夜司池一個大男人,把她生活照顧的事無巨細,就連給她挑選的顏色,也是粉色的,這不是老父親的趕腳是什么。
天哪!她怎么攤上這么一個合作伙伴。
“太熱了?!崩枨б刮卣f道,而且她又不是真的冷,只是打個噴嚏而已。
夜司池不說話,就那么看著她,眼睛里寫滿了認(rèn)真嚴(yán)肅,好像說你敢脫就把你手給砍了。
這算什么事嘛!
“主子,外面有人守著,應(yīng)該是沈家的人”
就在白九擔(dān)心兩個人會不會打起來的時候,白三非常適時的出現(xiàn),她都忍不住給白三拍手叫好了。
哥,你要是每次都那么及時該有多好。
黎千夜心里嘆了一口氣,算了,干正事好了,她現(xiàn)在又拗不過夜司池。
“隨他們守著,沈家當(dāng)家人出現(xiàn)了再說?!?p> “是”白三應(yīng)了一聲,便轉(zhuǎn)了出去。
黎千夜動了動身子,挪了一個位子,盡量離夜司池遠點。
這次夜司池倒是沒有說話,反正都是在他看得到的地方,管她喜歡去哪里坐。
只是這動了一下,黎千夜才發(fā)現(xiàn)偶爾講幾次話的顧重月,看了一會兒,“白九,一會兒你送重月回去?!?p> “在下或許...”
“我的事不需要你插手,而且你只是一個醫(yī)師,出了事誰給我治療??!”黎千夜不等顧重月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
他們后面的要做的事情,確實不適合讓顧重月參與。
顧重月眼神不免黯淡了一下,黎千夜看在眼里怪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鼻子,“那個,我也是為你的安全考慮?!?p> 治病解毒,她一定帶著顧重月去,不管去哪里都要帶著顧重月??墒撬麄?nèi)ジ杉?,還是不要把他牽扯進來。
被人記恨了,那么弱,一定被讓往死里折磨。
顧重月微微一笑,又恢復(fù)了往日溫柔地笑容,什么脾氣都沒有,“在下明白了,在下會回去將該準(zhǔn)備的東西準(zhǔn)備好?!?p> 黎千夜心頭緊了幾分,又覺得不舒服,顧重月這個人簡直挑不出什么毛病,脾氣好到令人心疼。
明明以前最討厭,他這種笑瞇瞇的人,可現(xiàn)在看見顧重月除了心疼,還是心疼。
這份心疼,好像是從見到的第一眼就有了,她這是怎么了。
黎千夜搖搖頭,她不屬于這個世界,不管以前發(fā)生了什么,都和她沒有任何關(guān)系,她只是黎千夜。
“走了,拍賣會結(jié)束了。”
夜司池的聲音像是遙遠的呼喊,一下子就將黎千夜拉回了現(xiàn)實,上一次也是這樣,他的聲音她是不是在哪里聽過。
“怎么了?”見黎千夜還是不動,夜司池有些擔(dān)心,走到了黎千夜面前,單膝跪下,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看她是不是在發(fā)燒。
黎千夜整個人都愣住了,因為夜司池來了,她不能一個人獨霸貴妃椅,只能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下。
此時夜司池單膝跪下,才剛好和她平齊,好像只有他主動彎下,她才能靠近他。
“夜司池,你知不知道單膝跪地的意義?!崩枨б灌f道。
夜司池不解,怎么還沒有回過神,她最近很容易被什么困住,沉浸在自己的意識里出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