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府。
莫城霄走進玉清小筑的主屋。
他走進屋子里,看著屋子里的擺設(shè),他認為蘇挽歌應(yīng)該會喜歡這間屋子。
院子里擺著一盆盆未盛開的花。
莫城霄遲疑了一下,什么時候開始,他心里面會想著蘇晚歌。
他捂著胸口感覺到心臟里好像進入了一個什么東西,猛的一下從他的身體里剝離出來,踉蹌了一下,幸好伸手抓住了門把。
亦秋在王府里到處找莫城霄,沒有想到主子會到玉清小筑里,只是經(jīng)過,看到們掩著,就從門縫里瞄了一眼,正好看見莫城霄抓住們把的樣子。
“主子,您沒事兒吧!”
“我沒事?!毙乜谠絹碓酵戳?,撲通一聲,莫城霄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亦秋伸手扶住莫城霄才沒讓倒在地上。
左右看了看,沒辦法,先進屋子里吧!
亦秋安置好莫城霄之后,便在門口攔住幾個下人,“去街上找草居堂的郎中,快?!?p> “是,若是他問起來,我該如何回?!?p> “你就說,我家王爺身邊的亦秋小哥病了?!?p> “是?!?p> 亦秋連自己都豁出去了,病就病了,若是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王爺出了什么事情,后果可想而知。
亦秋將玉清小筑的門合上,不讓任何人經(jīng)過這里,死侍將靖王府里里外外都圍了起來。
在外人看起來與平日無異,府內(nèi)的人卻緊張了起來。
屋子里的莫城霄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嘴唇緊緊抿著,額角在不斷的冒汗。
這讓亦秋更加緊張了,一直在屋子里不停的轉(zhuǎn)悠。
一盞茶的功夫,草居堂的李郎中已經(jīng)拿著藥箱趕到府內(nèi),“那位要看病啊?!?p> 亦秋站在李郎中的面前,擰了擰眉毛,這小老頭。
李郎中摸了摸胡子,“哦~是你要看病啊?!?p> “不是我,是屋里的那位?!币嗲餆o奈的指了指屋子里躺著的莫城霄。
“靖,靖王爺,不是說是個下人嗎?”嘴角抖得不像樣子,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
“先進來再說,”亦秋嘆了口氣,再和這兒小老頭兒計較下去,莫城霄的命可就沒有了。
李郎中顫顫巍巍的走到莫城霄的面前,給他把脈,誰不知道這個王爺?shù)钠?,暴力主張一切?。?p> “怎么樣?”亦秋見李郎中的表情不對勁。
其實,那也是害怕。
李郎中收回手,打開藥箱,拿出幾根銀針,找好穴位依次扎下去。
“無妨,王爺大概是沒有休息好,勞神氣虛,我給王爺開一副調(diào)理身子的藥方,過會兒跟著去拿就行。”
“好?!?p> 莫城霄的臉色漸漸好轉(zhuǎn),抿著的嘴角也放松了。
李郎中看著莫城霄的身體狀況,將銀針輕輕的拔了出來,“好在.........王爺?shù)纳眢w本就不錯。”
亦秋的擰著的眉也漸漸舒展開,“多謝,李郎中?!?p> “您說笑了,在下也是第一次給靖王爺診病,也是榮幸之至。”
李郎中邊收拾東西,便對著亦秋說著。
“來人,將李郎中送回草居堂,”亦秋頓了頓,“還有今天的事情,勞煩李郎中不要說出去?!?p> 聽到這赤裸裸的威脅,李郎中只能點點頭。
“至于獎賞,我家的下人去取藥的時候回帶過去的?!?p> 亦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李郎中就這樣被【帶】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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