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時(shí)間不早了,您趕緊去休息吧!”
“哎呀,我說恒山,你能不能別這么死板?!?p> 恒山不語,板著臉,一動(dòng)不動(dòng)的看著莫九瀟。
“行,行,睡覺睡覺?!?p> 莫九瀟早就該想到恒山的脾氣,撇撇嘴,還是不情不愿地走進(jìn)了屋子。
也罷,早些休息,明兒個(gè)就能見著小嫂嫂了,說不定還能再吃一頓呢。
“王爺,您要沐浴嗎?”
“嗯,好!”
“那屬下就先退下了,您有什么事在喊我就可以了!”
“嗯,知道啦!”
莫溯溪從來都是自己一個(gè)人沐浴,沒有讓別人伺候的習(xí)慣,府里的丫鬟們也是很少在主院里來回走動(dòng)的。
“恒山,幫我把衣服拿過來,太遠(yuǎn)了,夠不著?!?p> 一直站在屏風(fēng)后面的恒山,將衣服遞到莫溯溪的面前,直到感覺手里的衣物被人拿走了,才收回手。
莫溯溪換好衣服之后,伸了個(gè)懶腰,捂著嘴打了個(gè)呵切,徑直走向床榻,蓋好被子之后,沉沉的睡去。
恒山吹了燈,關(guān)好窗戶,檢查了一遍屋子,這才安心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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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靖王府
沈凌樂起了個(gè)大早,眉眼間的溫柔落在手中的書上,緩緩開口道,“素香,今早的膳食有什么?”
“回姑娘的話,都是一些素菜,有姑娘您愛吃的冰糖百合馬蹄羹?!?p> “好,冰糖百合馬蹄羹.....哼,讓小廚房里多做一些,去給王妃送去吧!”
“是,姑娘。”
沈凌樂看著手里的書,突然就沒了興致,那百合馬蹄羹承載了多少他們之間的回憶,現(xiàn)如今,卻要拱手讓人,哼!想來也是可笑至極的。
城霄哥哥,好久沒有這樣喚過你了,下一次是什么時(shí)候呢,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的感受,可是,你好像根本就不在乎我,不,是從一開始,我們就不是一個(gè)世界的人。
想到這兒,鼻子泛起一股酸勁兒,淚珠【啪嗒啪嗒】滴到書上,濕出一片片淚漬。
“姑娘?!?p> “嗯,怎么了?!鄙蛄铇纺弥磷虞p輕的擦掉臉上的淚痕,扣上手里的書,對上素香的眼睛。
素香蹲下身子,雙手握住沈凌樂的手,“姑娘,您切不可在這樣感傷下去,您別忘了沈大人交給您的事情?!?p> “我知道,素香,我不會忘記的,我會踩著蘇挽歌的尸體,一步一步光明正大的走到城霄哥哥身邊的?!?p> “好了,我的好姑娘,這才是沈家的兒女,就要應(yīng)該這副摸樣才對?!?p> “說得對,我不能給阿爹阿娘丟臉?!鄙蛄铇愤@才綻開一抹笑容,“不過,今天可是蘇挽歌回府的大喜日子呢,也不知道蘇星兒那個(gè)小丫頭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
“姑娘,蘇星兒還要準(zhǔn)備什么?”
“當(dāng)然是準(zhǔn)備,怎么和我們家這位靖王爺如何求饒了?!?p> 沈凌樂恥笑一番,眼神依然冰冷,莫城霄的脾氣她好歹也是摸透了吧,但凡,是他的人還是東西,別人都是碰不得的,何況她可是差點(diǎn)要蘇挽歌的命啊,若是真死了于他于皇上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