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不夸張點,她就是把這些衣服掛在二手網(wǎng)站上,也還是能賺一筆零花錢的。
本來她就沒有要把衣服給殷漣的意思,她之所以這么做,純屬生活太無聊,給自己找點樂子。
在這個家里,讓殷漣不痛快就是她的樂子。
結果到最后,反給她自己添堵了。
殷雨函看著手里的衣服,現(xiàn)在她是放下不是,不放下也不是。
殷漣不溫不熱的目光從殷雨函的身上劃過,低低的笑了幾聲,一雙鳳眸里斂著幾分說不上來的壞。
本來殷雨函就覺得臉有些火辣辣的疼,現(xiàn)在聽著殷漣那染著譏笑的聲音,真恨不得找個老鼠洞鉆進去。
“那,我這衣服就放你這了。”殷雨函一臉肉痛的把衣服放在一邊。
這時,曾雪蓉走了過來,將衣服全都抱了起來,“給她有什么用?還用來拖地?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多有錢!”
曾雪蓉把衣服塞到殷雨函的手里,“走,我們出去,媽教你繡字,下次全少過生日,你可以在送他的領帶上,繡上你的名字,那這禮物可就天底下獨獨一份了。”
“嗯,媽的繡工最好了,不過我怕我太笨了?!币笥旰郧傻恼f著。
“你要是你笨,就找不到比你聰明的人了,你這么心靈手巧,肯定一學就會......”
兩人說著說著離開了殷漣的房間。
世界終于安靜了......
現(xiàn)在只有她一個人了,真好......
殷漣從床上起來,拿出睡衣,淺色的睡衣是絲質(zhì)的,質(zhì)地像嬰兒肌一樣,特比的絲滑柔軟,這是她請國際知名手工定制的。
這是她天生的習慣,白天無所謂穿什么,但晚上絕對穿不了粗糙衣服,會讓她失眠的。
殷漣摸著絲滑的睡衣面料,想到了剛才殷雨函拿過來的裙子,嗤嗤的笑了聲,而后朝著浴室走去。
這一夜,殷漣睡得很香,只是天剛亮沒一會兒,刺耳的敲門聲就把她給吵醒了。
“殷漣,幾點了?還不去上學?你都連續(xù)一個星期沒去上課了,昨天你輔導員打電話給我,說你再不去上課,大一你就給我留級!”曾雪蓉用力的敲著門,臉上氣的發(fā)紫。
殷漣沒有睡好,敲門上太響,她也沒有辦法繼續(xù)睡,所以只能到課堂里補覺了。
殷漣和往日一樣,披散著一頭又黑又直的長發(fā),一側(cè)頭發(fā)撩到耳后,一側(cè)自然的垂著。散漫,卻極具觀賞性。
同學們看到進了教室趴在桌上睡覺的殷漣,無聊的大學立刻就有了話題。
“你說,咱們的系花上輩子是不是睡美人投胎的?”
“你是說靠作弊考上我們大學的睡美人?”
殷漣在高中的時候,沒有一科考試超過0分,也從來沒有交過作業(yè)。然而在高考上,殷漣卻考上了他們涼城最好的大學。
關于這一點,和殷漣高中的同學就開始四處謠言,說殷漣是個徹頭徹尾的學渣,考上涼城大學是靠作弊的手段。
剛開始他們這些涼城大學的師生還覺得謠言未必可信,但經(jīng)歷了大半年的相處,殷漣給他們印象不是睡覺就是發(fā)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