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陌生號碼?
郝知有習慣,只要存了號碼,都會備注,哪怕不熟。
不過做生意,認識的人多,且亂雜,時有陌生號碼來點,再正常不過了。而現(xiàn)在郝知看著陌生號碼,猜道:“會不會狗爺打來的?”
當然,郝知希望是,因為這樣,可以否定那個讓人聽起來冠冕堂皇的結(jié)論。
可惜按下了接聽鍵,對方是一個女孩,問道:“郝知先生嗎?”
郝知愣了愣,問道:“我是,請問你是?”
女孩的聲音很好聽,百靈一樣,開心道:“我叫白苗苗,很高興認識你,相信狗先生和你說過了吧?我現(xiàn)在在機場,明天就回去了?!?p> 一提狗先生,能想到的也只有狗爺,稍稍發(fā)懵,郝知恍悟,忙問道:“就是你托狗……狗先生出手的山莊?”
“對啊,嘻嘻,狗先生沒和你說我嗎?”白苗苗很歡快。
好吧,還真是。
這也不奇怪,肯定是狗爺和這個叫白苗苗的女孩說了唄,郝知如實道:“說過的,不過沒說你叫什么,還有我以為你過一段時間才會回來。”
不過回來也好,郝知正一肚子疑問呢。
白苗苗不認生,很健談,說道:“其實我早想回來啦,苦于一直沒機會么,再說我也不太愿意面對……唉,沒什么啦,剛剛狗先生聯(lián)系我說合同簽了,我正好有時間,所以就立馬買了回國內(nèi)的機票,明天上午就回去了?!?p> 提到這個,錢還沒給人家呢,郝知剛要說這個,他忽然一怔,后知后覺道:“等一下,你說狗先生剛剛聯(lián)系你?具體是什么時候?”
“哦,就剛剛啊,不到……一分鐘吧,差不多,反正我和狗先生剛說完,我就給你打來了,怎么了?有什么問題么?”白苗苗疑惑的語氣。
那這么說,之前得出的結(jié)論就是無稽之談,狗爺不可能是那一只黑狗,更不可能死去。
一時間,郝知有種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
“沒什么,我就……問問,對了,你賬號多少?給我發(fā)過來吧,我這就把錢匯過去?!?p> 郝知心安了,即便現(xiàn)在還是很有許多狐疑,但感覺只是自己不清楚而已,總比那只黑狗是狗爺?shù)慕Y(jié)論強太多了。
“明天吧,我請你吃飯,行不?”白苗苗道。
當然,郝知義不容辭,笑了笑,說道:“要請也是我請,那明天見?!?p> “好?!?p> “拜拜?!?p> 掛斷了電話,郝知松了口氣,就說一只狗怎么可能變成人的模樣和他交易,太扯淡了,不過老人的確有點兒奇怪,或許該和白苗苗說下。
回到家時,已是晚上八點多,郝知的臉色好了許多,有些許的慘白,但至少不是那種毫無血色的嚇人。
吃了點兒東西,對于山莊一事,郝知沒有和家人說。
第二天。
上午自然要在公司,不過下午要去見一下白苗苗,公司是自家開的,郝知不去也沒人說三道四。
三點,在一家咖啡店,郝知如約見到了白苗苗,一個長相清純美好的女孩,一身白色連衣裙,很有氣質(zhì),大眼水靈靈的樣兒,一頭長發(fā),自然而然的披散下來。
她皮膚很白皙,笑起來,臉上會有兩個酒窩,主動道:“狗先生說,你是一個帥哥,果然沒有騙我?!?p> 一見面,如此捧吹,而且還是一個大美女,郝知不好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其實我也沒想到你會這么漂亮?!?p> “還好啦?!?p> 白苗苗可愛一笑,低頭抿了一小口咖啡,抬頭看向窗外,一雙眸子迷離,對外充滿了希冀,道:“好久沒回來了,真的很陌生,我都有點兒不安。”
“是啊,近些年,國內(nèi)發(fā)展很快,不比國外差?!焙轮c頭,說著事實。
“嗯。”
看了好一會,白苗苗忽然轉(zhuǎn)頭,盯著郝知,水靈靈的眸子,問道:“要不你帶我玩會,好不好?我一個人不太敢?!?p> 瞧這話說的,說的好像兩人不是剛認識似的。
不過郝知找不到理由拒絕,道:“行,帶你四處走走,不過你也不要擔心,國內(nèi)還是很安全的?!?p> 寒暄了一會,郝知主動提到購買山莊時的十萬費用,不然等對方提出來,顯的很沒誠意,然而白苗苗不在意,可愛一笑,說道:“不用,就當是給你的導游費?!?p> 呃。
郝知自認有錢,花錢也不皺眉,但像白苗苗這樣,隨意的把十萬當作賞錢一樣送了出去,還真的不是一般大方,最主要的是這十萬是購買了山莊。
這么一來,不就等于是白撿了一個山莊?
好吧,這才是有錢人。
不過能在近百年前就蓋一個山莊,一直延續(xù)到今,這個家族底蘊不是一般的厚。白苗苗一再堅持,那郝知也就不在意,安心占這個便宜吧,
“走啦,現(xiàn)在就出去玩。”白苗苗起身,身材高挑,有一米七以上。
郝知還好個子不低,不然就尷尬了。
現(xiàn)在三點半,日光正烈,白苗苗有所顧忌,盡量不去陽光下曬,多是在陰涼之處,即便看見好奇的東西,也只是遠遠的看一下,發(fā)出小小的驚嘆。
唉。
郝知無語,國外是有多差?
這樣稍稍熟悉了一會,郝知提到了老人,問道:“那個老人一直守著山莊?”
白苗苗的臉一陣不自然,似乎很避諱,‘嗯’了一聲,小聲說道:“是,這么多年,我也不知道他怎么過來的,一定過的很辛苦吧?!?p> 關(guān)于白苗苗家人的變故,狗爺提了那么一句,郝知也不是死心眼,干嘛要哪壺不開提哪壺呢?所以對于老人的奇怪,還是等時機合適了再說吧。
事實上,排除了黑狗是狗爺?shù)慕Y(jié)論,其余問題就不是什么大問題,只是目前不清楚而已。
于是郝知放寬了心態(tài),下午帶白苗苗四處走了走。
“喂,明天繼續(xù)啊,真好玩,嘻嘻?!币鼓粫r分,白苗苗臨走前這樣說道。
郝知有心一起吃個飯,但見狀,還是算了,省的誤會。
白撿了一個山莊,又認識了這么一個漂亮的女孩,郝知的心情還是很不錯的。
晚上。
郝知正準備洗澡,就在這時,手機響了,白苗苗打來的。
唉。
這十萬導游費不是那么好拿的呀,當然郝知不介意和白苗苗多認識一些,只是才接聽,就聽見白苗苗的聲音在顫抖,很是害怕,道:“郝知,我……我害怕,他要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