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老板說留下來讓幾人作個證,那是沒什么問題的,可一聽說要再去幫忙,一個個臉色不是很好,尤其是紋身男,他是拒絕的。
但事情不會一次比一次邪乎吧?
于是,這一次老板也加了進來,這么多人抬臺球桌,總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然而離譜的事情再次發(fā)生,那晃著的電線發(fā)出了‘滋滋’電流聲,肉眼可以看到有火花在閃爍。
見此一幕,除了老板反應(yīng)慢一些,其余人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往后撤退,一個個嚇的不輕,這一下是真的不敢上前了,這事兒太詭異了。
紋身男更是臉色發(fā)白,冷汗直流,不會錯了,那兩人肯定是遭了報應(yīng),這要強行上前幫忙,他們也會被牽連進去。
“什么!”
在聽說了整個事情的經(jīng)過,老板也要懷疑人生了,莫非冥冥中有什么嗎?因為他是做生意的,對于一些東西,保有一定的態(tài)度。
這時,陸續(xù)有人來了。
“發(fā)生了什么事?”
“好像被壓住了,我靠,那是……快被壓成兩截了?!?p> 來這兒玩的基本都是小年輕,無事做的那一種,當然也有一些喜歡臺球的大叔。
但今天,玩不成了,全注意著眼下的一幕。
兩個十五六的男孩子,讓臺球桌壓在低下,仔細一瞧,自腰部的位置,兩人快讓壓成兩截了,但是不見有血。
“為什么不救?”有人看不下去,很狐疑。
“不敢啊,太邪乎了?!?p> 之前的那幾個小子簡單說了一下,不是不救,而是一救,總會有其余的事干擾,太危險了,他們中的一個小伙伴就讓吊燈架子砸了一下。
“可拉到吧。”
有人不信,但看著上邊的電線,不敢上前,再說已經(jīng)打了急救電話,還是等等吧。
很快,人圍了很多。
當然不會有人注意到郝知、看門老人以及亡靈男孩。
事實上,郝知很清楚,這一切都是看門老人所為,只是郝知不清楚,這人都砸了,懲罰也到了,為什么這位老爺子不讓其余人上前幫忙。
搖搖頭,郝知繼續(xù)在看著。
過了一會,急救車來了,這一響動,很多人都知道這兒出事了。
“這……”
趕來的醫(yī)生看著觸目驚心的一幕,只是一眼,基本可以判斷出這兩個孩子上半身和下半身被砸的要分離了,得盡快治療,不然怕是要截肢。
話是這么說,那得救的了啊。
這一次,那冒著火花的電線并沒有掉下來,但更詭異的事是幾個大男人去抬臺球桌,臺球桌竟然是紋絲不動的,好像粘住了一樣,穩(wěn)如磐石。
“再來幾個人,快?!币粋€醫(yī)生道。
然而結(jié)果一樣,一共十幾個人去抬臺球桌,依然不見效果,這臺球桌就好像固定住了一樣。
“不會吧?!?p> 這時老板也皺眉了,后背脊發(fā)涼,總覺的事情不簡單。
面對這種情況,醫(yī)生是著急,怕兩個孩子有危險,但現(xiàn)在太奇怪了,為什么十幾個人抬不動一張臺球桌?
“他們的家人呢?”一個醫(yī)生開口。
這一開口,老板等人才后知后覺,忘了這么重要的一茬,忙撥打了電話。
那邊一聽,立馬成了火鍋上的螞蟻,向這邊趕來。
一時間,氣氛凝重,臺球桌挪不開來,那救援就沒有一點兒辦法。
而就在這時,紋身男覺的不說不行了,因為整件事太匪夷所思了,不亂想不行,或許說了出來,可以對癥下藥,不必在這兒干著急。
關(guān)于這兩個被壓男孩的事跡一說,許多人反應(yīng)不一,但多數(shù)是不再那么同情,原來這兩人是這么的惡劣。
“少胡說!”
一個醫(yī)生呵斥,不相信這些,即便這兩個是問題少年,但現(xiàn)在不能見死不救。
可是怎么救?
“咦,我好像聽過這件事,大概一個月前,有個中學發(fā)生了打架斗毆,其中一個被打死了?!?p> “對對對,我也聽說過?!?p> 圍觀的人很多,開始議論紛紛。
但救援一事一無進展,那臺球桌就是抬不起來,說什么也抬步起來,甚至用工具都不行。
這一下,眾人皺著眉,知道事情不那么簡單。
“救……救我們?!?p> “啊。”
這兩人一直在哀嚎,但現(xiàn)在氣息弱了很多。
終于,這兩個問題少年的父母先后趕到,見此一幕,差點暈厥了過去,看著兒子成這樣,能不傷心么?
只是他們有沒有想過,自己兒子把別人家兒子打沒了,人家當父母的難過不難過,不是說出了錢就可以心安理得,不是出了錢,這個事就結(jié)束了。
“快救人??!”
“你們干什么吃的?愣著干嘛?!?p> 這兩家父母一來,痛哭了一番,開始破口大罵,態(tài)度極其的不好,認為救他們兒子是第一要事。
“哼,那事要是真的,這就是活該。”
“把人打沒了,現(xiàn)在還可以出來這兒玩,那看著有十五六了吧?不是說滿十四周歲就可以受管教了嗎?肯定是有錢,還找了關(guān)系。”
許多人看不慣,犯了那么大的事兒,得不到制裁不說,還不好好管教,真讓人不爽,未成年就怎么了?就可以胡作非為,就可以不受約束了?
“我以后都不敢招惹未成年了。”一個人,說出了大多數(shù)人的心聲。
事實如此,未成年要一個個這樣,那以后走在大街上,每個人都要防備,都要小心翼翼的,因為未成年人犯法有特殊照顧,惹不起。
另外一個,小小年紀就如此狠辣,長大還了得?
人們還是很怕的,怕身邊有這樣一個人,一個無所顧忌的狂徒。
在議論中,醫(yī)生們再次合力,但依舊挪不開。
那雙方家長是著急的罵人,可是抬不起來就是抬不起來,救不出來就是救不出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人越來越多。
這樣一個多小時過去,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九點多,那兩個問題少年處于半昏迷狀態(tài),醫(yī)生只能就地治療,目前沒有生命危險。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的看門老人忽然開口了,對郝知說道:“可以了,過去說一聲?!?p> 郝知稍稍發(fā)愣,而后會意,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