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您這是?”碧璽看著全身濕透,頭發(fā)粘連的王爺回來,如果不是那一張如同閻王般的黑臉,還以為自己認(rèn)岔人了呢!
沈修竹擺擺手,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備水,我要沐浴?!?p> 碧璽不敢怠慢,連忙說道:“是,爺!”
沈修竹沐浴的時候搓了七八遍澡,直到給身體搓紅才堪堪停手。
還是一副嫌棄的模樣。心里想著一定要給這一家的秘密揪出來,到時候黑丫頭就能任自己處置了。
碧璽和其他護(hù)衛(wèi)從來沒有見過自家爺沐浴這么長時間過。
紛紛開始猜測。
“你說爺這么多年沒個女人,今個出去是不是有了女人,才沐浴這么長時間!”
護(hù)衛(wèi)碧充一臉八卦。
“胡說什么呢?”
碧璽敲了一下碧充的頭接著說:“那爺今天回來怎么全身都是濕的呢?我看是有哪個女人惹了爺,很可能是主動投懷送抱,爺一惡心就一頭扎進(jìn)了水里?!?p> 幾人還在低低的八卦著,都覺得碧璽說的有道理。
任誰也不會想到真正的真相是一個十幾歲的丫頭的洗腳水投懷送抱的。
第二天沈修竹有些事就沒有去偷窺朝暮一家子。
朝暮早起收拾好之后心中疑惑道,今天沒有來?難道這點打擊就怕了!算了,嚇走了就好,不被嚇走,自己還能多玩他兩天。
估計沈修竹知道朝暮的真實想法會被氣的吐血。
又是一頓豐盛的早飯。
“大哥,我們今天能不能還去鎮(zhèn)上玩?”小妹一臉期盼。
“這個,小妹,不是不能,只是今天家里還有點事情!”
小妹的期待落了空,沒說什么,只是滿臉都寫著失落。
“大哥,今天我們是不是要去伯伯家商量買地的事情?”
“是??!”
“那我們可以現(xiàn)在坐村里的牛車去一趟鎮(zhèn)上,買點點心,買點酒帶去村長伯伯家,家里也沒有新鮮的菜了,還要在買點菜。還有種地的農(nóng)具?!?p> 大哥一聽便覺得有道理,就同意了小妹要去鎮(zhèn)上的請求。
“耶,可以去鎮(zhèn)上嘍,太好了!”
于是幾人坐上了去鎮(zhèn)上的牛車。
現(xiàn)在還早牛車上就坐了朝暮一家子,也沒遇見什么糟心的人。
幾人到了鎮(zhèn)上。
下了牛車,小妹熟悉的跑向了賣糖葫蘆的地方。
“小妹,慢點,大姐跟不上了?!?p> “哎,大姐,你快點?!?p> 小妹想到糖葫蘆就像兔子看到蘿卜一樣,攔都攔不住。
“老板,要兩個糖葫蘆。”
“糖葫蘆我全要了!”
異口同聲的聲音響起。
老板有些犯了難,有生意是好事,可是這種同時來的生意怎么做。
只聽那個看起來有些小家碧玉的女子嬌滴滴的向旁邊的男子撒嬌道。
“鶴哥哥,人家都想要,人家的丫鬟也想吃呢!這么多還不夠分!”
江時鶴并沒有理會身旁女子的撒嬌。
而是和老板說道:“先給他們拿兩個糖葫蘆吧!剩下的在給我包起來?!?p> 老板如臨大赦,眼前的男人和女人衣著華麗可不是自己這種小攤小販能得罪的起的。
“哎”了一聲,快速包起了兩個糖葫蘆遞給小妹。
朝暮把零錢交給老板。
向江時鶴道了個謝。
江時鶴表示沒關(guān)系。
旁邊的女子卻不依不撓,不過當(dāng)著江時鶴的面也沒有刻意發(fā)作。
只是滿臉寫著不高興。
幾人離開了賣糖葫蘆的攤位后。
“那個女子長得挺好看的,就是這脾氣一看就是有錢有勢的富家小姐或者官家小姐。倒是那位公子看起來知書達(dá)理,平易近人。還好是個善人。小妹,下次可要小心些。還好公子是個好的,要不然說錯話沖撞了那等人就不好了!”
對于大姐說的話,朝暮很不認(rèn)同,人活一世就是要隨心所欲的,顧慮的太多反而不開心。
于是不客氣的說道:“我看那個女的就配不上那位公子,看著那作態(tài)就沒胃口?!?p> “二妹。慎言!”
大哥開口道。
朝暮知道自己的大哥和大姐比起其他的農(nóng)村人思想已經(jīng)夠先進(jìn)了。
現(xiàn)在一時也不能和他們理論自己那一套人人平等的言論。
確實在這種皇權(quán)主義時代是沒有什么公平可言的。
除非是站在金字塔的頂端才有資格談公平。
現(xiàn)在還是先管好自己的肚子,在想辦法賺點小錢吧,皇權(quán)離自己太遠(yuǎn)了。
“嗯,不討論別人了,我們先買些東西吧!”
于是幾人便走向有名的徐記糕點。
朝暮看著種類稀少的糕點有些興趣缺缺的,沒有軟軟的蛋糕也沒有香甜的奶油,人生要少多少樂趣??!
以后有機會一定要把奶油搞出來。
大姐:“二妹,小妹,你們看看有什么想吃的沒?”
“我要吃那個圓圓的和那個夾餡的?!?p> 小妹指著兩種糕點說道。
“好,二妹,你呢?”
“我沒有特別想吃的,多給小妹買點吧,每種糕點都要幾個,我想回去嘗嘗?!?p> “好?!?p> 于是幾人買了許多糕點離開了徐記。
又去了酒鋪灌了一壇差不多的酒。
接著來到了賣農(nóng)具的店。
朝暮對這些農(nóng)具都不太了解,于是大哥大姐買什么,朝暮都說要兩個。
“二妹,一個就夠了,就比如這個釘耙,種地不用買兩個的?!?p> 大哥解釋道。
“大哥,有備無患嘛,這些東西買了也不虧,難得出來一次,放在柴房里當(dāng)備用的吧!”
“好吧,那就都買成兩個?!?p> 大哥尊重朝暮的意見,于是就同意了。
要不然朝暮都不好解釋,總不能說自己要在空間里用吧。
想到空間里的那些土地,又是一股無力感襲來。
最后買了些肉和菜,幾人又滿載而歸。
坐的還是牛車。
沒想到在牛車上還碰上了同村的人。
“呦,這兄妹幾個在鎮(zhèn)上買了什么好東西??!讓嬸子瞧瞧!”
說罷寡婦李氏就想伸手給幾人籮筐上蓋的布掀開。
大姐微微躲過了李氏的手。
朝暮是個孩子還不到及聘的年紀(jì)自然沒什么好顧忌害怕的。
于是不客氣的回懟:“你可不是我們的嬸子,我們的嬸子可是個小偷,我們買的什么是我們自己的事,不必給你看?!?p> 李氏暗地里咬著牙。
也不自找沒趣了:“瞧瞧你這孩子說的是什么話!嬸子不看就是了!”
還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用在姑娘家身上這表情倒不是不能忍受,只是用在三十多歲的李氏身上,這表情可真是比見了鬼還嚇人。
幾人不在說話,也不再搭理李氏。
到村里了,李氏哼著下了牛車,走的方向還不是自己家,是誰家已經(jīng)不言而喻了。
幾人也不會為這種人失了心情。
悠然的坐著牛車回到了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