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付了馬車的銅板,玲瓏和雪碧兒先將肉什么的搬到了屋里。
然后又出來小心翼翼的將古箏搬進了堂屋桌子上。
大姐抱著念安在堂屋里坐著。
“這是古箏嗎?真好看?!?p> 大姐還是第一次摸到古箏這種樂器。
“是啊,大姐,這是我們剛才買回來的古箏,以后咱們就可以跟著雪姨一起學習古箏了?!?p> 朝暮向大姐解釋道。
大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我都這么大了,怎么好學這個呢?要是學的話現(xiàn)在也學不會了,你們倆學吧,大姐就不學了”
“哎呀,大姐不試試怎么知道呢?萬一我們兩個沒有天賦,就你自己有天賦呢??傊I都買回來了要學咱們就一起學,時候你可以抱著念安在旁邊看著。要是實在是不喜歡了就不學!”
“那行吧!小妹還在建房子的那邊呢!”
大姐抱著孩子也不方便找小妹。
“紫悅姐,我去吧!我去找小妹喊她回來!”
笙子在旁邊難得說了這么一句話。
“那行吧,就在旁邊不遠處。你喊一下小妹就聽到了!麻煩你了!”
笙子也不小了,在家的附近找個人也不會有什么危險。
在屋里也沒得事,沒得玩。
還不如讓笙子找找小妹,在外面玩?zhèn)€一小會兒。
笙子不動聲色的拿著自己買的糖葫蘆出了院門。
朝暮急切的想知道春花到底是不是嬸嬸生的。
當著雪碧兒的面問也沒關系。
雪碧兒也不了解自己的家事。
“大姐,那個嬸嬸的女兒春花是她肚子里生出來的嗎?”
“我先把東西擱廚房收拾一下,你們聊!”
還沒有等大姐開口,雪碧兒就有眼色的帶著肉什么的東西離開了。
“你問這個干什么啊?”
大姐不知道朝暮無緣無故的怎么提起嬸嬸的女兒。
自己家與他們家已經(jīng)沒什么聯(lián)系了。
“哎呀!大姐,你先別管這個,你就說,是還是不是!”
“應該是吧!”
朝暮抓了抓腦袋,什么叫應該是?難不成大姐也不清楚。
“大姐,你說清楚一些?!?p> “春花就是嬸嬸生的,雖然當時我年紀還小,但是見過嬸嬸的大肚子。之后就有了春花!你問這個到底做什么???”
“大姐,我懷疑春花被大戶人家認作了自己家的人。事情是這樣的……?!?p> 朝暮把自己在布料鋪子聽到的聞言說給了大姐聽。
大姐也很是驚訝。
“呀!這女孩說的還真有可能就是春花,咱們這個村子這么小,就嬸嬸叔叔一家突然搬走了!要是他們沒說錯村子的名字。那說的就應該是春花!可是這春花怎么會是大戶人家的閨女呢?”
“大姐,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肯定是為了錢啊。你想想,要是被認作是京城人家的后代!這以后可就吃穿不愁,也有銀子花。更是有高貴的身份!”
“那這不是騙人家的嘛!難道嬸子當時并沒有生下孩子。或者是孩子夭折了。撿來的春花?”
大姐提出質(zhì)疑。
朝暮:“不管這春花是真的還是假的。反正只要她不影響我們的生活就隨他們。要是有一天被京城的人發(fā)現(xiàn)她是假的。很有可能會牽連到和他們有關系的人。尤其是我們一家。不過這件事暫時還沒什么影響!”
大姐細想了一下朝暮話里的含義。
還真是這樣。
并不是羨慕他們一家能到京城享受榮華富貴。
而是出于牽連關系的影響。
以前叔叔嬸嬸一家這樣對待自己家。
跟他們之間的親戚情分已盡。
沒必要在他們好的時候攀高枝。
也沒必要在他們壞的時候落井下石。
而是真的希望以后可以當做陌路人。
互不相干的陌路人。
“那以后怎么辦呢!我們以后是打聽一下這件事到底說的是不是叔叔一家還是就不打聽,順其事情的發(fā)展!”
大姐表情也有些嚴肅了。
“大姐,你先別多想,叔叔嬸嬸坑了我們這么久,現(xiàn)在終于走了可不能繼續(xù)活在擔驚受怕里了。我們先不要想這件事。我就是和家里人說一下,讓你們有個心理準備?,F(xiàn)在先不要打聽,省的這一件事是真的。春花是不是貴人的子弟這不重要,真真假假。我們先不暴露自己就好了!”
“那行,聽你的。以后我們家就盡量不和他們家扯上任何關系。等你大哥回來的時候我和你大哥也說一下!”
“行,大姐,這樣最好了!”
得知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
朝暮直接去廚房幫雪碧兒處理東西。
這肉今天中午就得吃。
“朝暮,你來了??!”
雪碧兒現(xiàn)在正在洗豬的大腸。
“雪姨,我來吧。估計你弄這個也不習慣!”
一個有知識有文化有才學的年輕母親以前肯定是沒弄過這種東西。
況且還是真的大小姐出身。
“不用了,我來弄這個吧。有一段時間我?guī)е献?,也吃過這個!”
吃腸子只是當時沒有銀子買肉吃。
雪碧兒已經(jīng)不想在回想當初的日子了。
現(xiàn)在苦都熬過去了。
看到雪碧兒動作不是生疏的那一種。
朝暮才放下心來。
開始弄豬肉什么的。
先腌制一些不肥不瘦的豬肉。
等會留著做紅燒肉。
排骨就做個糖醋排骨。
想起來糖醋排骨的那個口感,朝暮忍不住想趕緊做出來,然后等下吃完排骨的時候,嘬一下自己口感豐富的手指。
大腸就做個大腸湯。
吃的菜就調(diào)個拍黃瓜。
清涼解膩。
在炒幾盤新鮮的青菜。
加上大米,中午的菜就齊了。
這可比前幾天吃的豐富多了。
等下吃飽了飯,中午休息一下。
等到下午的時候,雪姨就要開始正式授課了。
“雪姨,等下午的時候你能給我們彈一曲樂曲嗎?就用那個古箏!”
“可以,彈多少曲子都行。只要是我會的?!?p> “雪姨,你會彈什么曲子???”
雪姨搖了搖頭。
“會彈什么曲子我也說不來,目前只要是有譜子的曲子我都能談上一二。難度特別大的曲子還需要多加練習!”
朝暮聽出來雪姨的謙虛。
雪姨能這樣說,肯定是對古箏研究到大師級別了。
這個教習還真是找的特別對。
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說的就是這種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