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姑娘什么時候成了宇文璇的妹妹了,她妹妹不是早就……
意料之內(nèi)。
宇文璇拿過一塊糕點塞進葉憶希的嘴里,她才回過神。
聽了宇文璇的解釋,葉憶希瞬間明白了。
“怎么說是當年瑤姑娘是被元先生救下來了?!?p> “嗯。”宇文璇承認。
“那阿瑾,你呢?你又是被誰救下的?”葉憶希問旁邊的宇文瑾。
宇文瑾拿茶杯的手一滯,隨后扯出一絲笑,“公主,恐怕就要去問問修寧了?!?p> “那好吧!”葉修寧又瞞著她,最近肯定欠收拾了,葉憶希默默記下。
“瑤姑娘,我真開心你是桓伯伯的女兒?!比~憶希拉過宇文瑤的手,笑的十分燦爛,像是開出了一朵花。
宇文瑤看著這不壞好意的笑,心里在發(fā)毛,她還不知但面前這個人在想什么,默默的抽出手。
“憶希,你可別把阿瑤嚇著了?!?p> “璇姐姐,怎么會呢?我十分喜歡阿瑤呢!”
還是算了吧,難道她還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宇文瑤如是想。
時間也差不多了,也該到出宮的時辰了。
葉憶希不舍得的告別姐弟三人。
宇文璇:“憶希,你進去吧。不用送我們?!?p> 不過葉憶希還是親自把他們送到殿門口,看著他們消失在拐角處,才收回視線,回到殿內(nèi)。
在出宮的路上,剛好撞上葉修寧,就一起結伴而行。
到了宮門口,宇文瑤叫宇文璇他們先走,她和葉修寧還有事情要商量。
宇文璇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宇文瑤。
宇文瑾搭上宇文璇的肩,又瞥了兩眼宇文瑤,葉修寧,“姐姐,我們先走吧?!?p> “好……好……我們先走。”宇文璇還是不放心,又轉回去,拉著宇文瑤的手,“早點回來?!?p> 宇文瑤也拉緊宇文璇的手,讓她放心,“姐姐,你放心,我回早點回去,我和寧王殿下還有點私事需要處理?!?p> 宇文璇不放心的松開了宇文瑤的手,宇文瑤頷首,示意她放心。
上了馬車,宇文璇還不忘叮囑了一遍,“記得早點回來。”
宇文瑤點頭。
兩人看著馬車走遠,互相斜看了一眼。
“想必,你也知道我的身份。”宇文瑤語氣很淡,看著不遠處的人群。
“嗯?!庇钗默幰黄鹉恳曋巳?。
“走吧,我還有事與你說?!?p> 葉修寧看著她走遠的的背影,眸色一沉,想起了什么。
宇文瑤選了一塊比較空曠的地方,這里經(jīng)過的人很少,想做點什么都沒什么人會知道。
這里已經(jīng)被荒廢很久了,地上到處是落葉,風刮過還能揚起一陣沙塵。
葉修寧環(huán)顧四周的環(huán)境,看向不遠處的背對著他的宇文瑤。
宇文瑤緩緩轉過身,眸色一冷,帶著殺氣,運功,起掌,朝他襲來。
葉修寧見她突然襲來,一下沒反應過來,生生地接了她一掌,嘴角溢出了血。
宇文瑤見他沒還手,反而還受傷了,撤了掌,“哼,我還沒用盡全力,你倒好就先吐血了。
我昨天好歹還與你的人過了幾招,不小心受了點傷。
今日就想著如何在你身上討回來。
你現(xiàn)在也知道我的身份,也只知道我會武功的事,讓你的人別再來了。”
他弱嗎?不,他不弱,只是她太突然了。
葉修寧抹掉嘴角的血,對他做過的事后悔不已,對宇文瑤誠懇道歉,“對不起?!?p> 低頭掩去眸底那抹悲痛,是他錯了。
為了確認瑤姑娘和織羽是不是一個人,他此番動作確實做得不對。
宇文瑤一到京城就與宇文府牽扯上關系,后來在他不知道情況下,又和皇上搭上線,讓葉修寧不能不多留意她。
一句對不起就能一筆勾銷?
宇文瑤看向他的眼神漸漸變得尖銳,心里沒停下對他的不滿。
她現(xiàn)在對葉修寧的了解也是知之甚少,她也沒與他交過手,單從昨天的那人來看,想必他的武功在他之上,甚至還有可能在她之上。
宇文瑤收回那尖銳的目光,背過身,淡淡的說了一句,“以后我是我,你是你?!?p> 丟下葉修寧,運功飛走了。
葉修寧看著她飛走的背影,一臉落寞,后無奈一笑,轉身走出了這鬼地方。
*
宇文珣知道了自己父親為何被抓,一時間他心里所有的怒氣,全部消散。
他明白父親是罪有應得,伯父那么好的一個人,自己又那么崇拜伯父,想到伯父是被自己父親給害死的,心里悲痛萬分。
宇文珣現(xiàn)在只想等著自己的母親和妹妹出獄,帶她們回鄉(xiāng)下老家好好生活。
回到客棧的宇文珣,剛坐下,就有人過來敲門,他走過去,把門打開,“請問你是宇文珣公子?”
宇文珣不由得眼眸一緊,拿緊手中長劍,頓了一會才開口,“我是。”
那人一笑,“我家主上,請你到天香樓一聚?!?p> 說完,那人就不見了。
宇文瑾把宇文璇送回了私宅,自己就來到了天香酒樓,派人去找了宇文珣。
宇文珣等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這時候還會有誰找他?
他趕去了天香樓,在門口又看見了那個送話的人。
那人見宇文珣趕來了,迎了上去,帶他上了二樓,為他推開門,就走了。
宇文珣走進一看,是宇文瑾。
“瑾大哥,是你請我來的?”宇文珣看著正在喝茶的宇文瑾,一肚子疑問。
宇文瑾放下茶杯,看向站著的宇文珣,“坐?!?p> 宇文珣坐到他對面,宇文瑾替他沏了一杯茶,他一飲而盡。
宇文瑾看他喝茶的樣子,一時間不好開口,等他喝完,放下茶杯。
“阿珣,你父親的事你已經(jīng)知道了吧,我……”自己將他父親繩之于法,他應該是有恨的吧。
此前,宇文瑾單獨找過宇文瑤,叫她去查一查,宇文珣身在何處,一查就查到他在上京。
“大哥,我父親他是咎由自取,我不怪你們,反而還是我問你們恨不恨我們才對?!?p> 宇文珣拿拿過茶壺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再一次喝盡。
宇文瑾很是欣慰,小時候沒白疼他。
宇文珣能明辨是非黑白,知道一切都是父親咎由自取,怕只怕他的妹妹會生恨。
無言,沉默,靜得只能聽到外面的嘈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