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聽話我保證不傷害你,我不會傷害你?!崩鬃雨柌簧岬脗τ钗默?。
你可是我的卿卿,我又怎么舍得傷害你呢!
兩人的打斗聲早已經(jīng)驚動了府中所有人,當(dāng)看見是雷子陽,又害怕的趕緊退下。
雷子駿急忙跑過來,即便手腳不便他也沒敢耽誤,氣喘吁吁,看著鉗制住宇文瑤的雷子陽。
“大哥……你叫……你叫我……有什么事?”
他冷眼看向雷子駿,“我不想在等了,你現(xiàn)在就往她身體種蠱?!?p> 種蠱?
宇文瑤一臉驚愕,激烈的掙扎著,“雷子陽,你想對我做什么?”
雷子駿也是一臉震驚,“大哥,你確定,這樣她身體會吃不消的,最起碼會昏睡三個月之久?!?p> “只要她能夠忘記之前的事,我什么都愿意承擔(dān)。”
他等得起,只是苦了他的卿卿。
雷子駿無奈,“好吧,大哥,我們先進(jìn)屋?!?p> 前一刻,嘴里還舍不得傷害宇文瑤;下一刻,就全然不顧宇文瑤身上的傷,強(qiáng)行種蠱。
雷子陽早就吩咐了下人拿繩子過來,他拿過繩子將宇文瑤的手反綁著。
直到確認(rèn)她掙不開,他才強(qiáng)推著她進(jìn)屋。
宇文瑤就這樣被他強(qiáng)推著進(jìn)了屋。
被推進(jìn)屋里的宇文瑤,死活不肯躺上床,一直沒有放棄過掙扎。
“雷子陽,趕緊放了我?!?p> “卿卿?!崩鬃雨栍媚侨崆樗扑捻涌粗钗默?,有多刻骨就有多溫柔。
不過雷子陽這一番柔情,在宇文瑤看來一切都是諷刺。
不顧宇文瑤是否還在掙扎不休,直接抱起宇文瑤放在床上。
“再拿一根繩子過來?!睘榱舜_保種蠱成功,雷子陽又為宇文瑤綁上一根繩子。
雷子駿已經(jīng)拿到了蠱蟲,正好雷子陽也將宇文瑤綁在床上。
他上前,拿出裝蠱蟲的盒子,給雷子陽過目。
雷子陽就瞥了一眼,又看向床上掙扎不已的宇文瑤,吸一口涼氣,“快點(diǎn)?!?p> 宇文瑤看著向她走過來的雷子駿,不由得驚慌,“你想做什么?”
“啊……放開我,嗯哼……”
雷子駿好聲好氣地講,“姑娘,我不會做傷害你的事。
只不過這個過程有點(diǎn)痛苦。你稍微忍忍?!?p> “滾,不要靠近我?!?p> 宇文瑤眸子里起了殺意,可奈何她現(xiàn)在被綁著,不然眼前這雷子駿早就成了一具尸體。
“煩請大哥,好好壓制住這位姑娘。”
“你別過來……別過來……”
該死!等她恢復(fù)了定要將他們千刀萬剮。
雷子陽幫她解開手上繩子,她想反抗,還沒來得及,又被雷子陽鉗制住。
“你快點(diǎn)。”照宇文瑤這個反抗程度,他也堅(jiān)持不了多久。
雷子駿拿出一把小刀,寒光一閃,閃過了宇文瑤的眼睛。
宇文瑤咬牙切齒,罵出了聲,“混蛋,你要是敢動我,等我好了,我絕不放過你?!?p> 雷子駿手一頓,看向雷子陽,還想看看他的反應(yīng)。
雷子陽一臉不耐,“快點(diǎn)?!?p> 他小心翼翼在宇文瑤手腕處割開一道口子,拿出盒子,把蠱蟲倒在傷口處,蠱蟲就順著傷口爬到宇文瑤身體里去。
“混蛋,我不會放過你們?!?p> 掙扎也是不行了,子蠱已經(jīng)順著她手上的傷口爬進(jìn)去了。
宇文瑤慘叫一聲,“啊……”
暈了過去。
雷子駿又拿出一個小盒子交給雷子陽,“大哥,這是母蠱,須得你每天用血喂養(yǎng)它?!?p> “知道了?!崩鬃雨栠@才算是真正松了一口氣。
“那……大哥,我……與我母親……”雷子駿弱弱地問著。
“她被關(guān)在雷家地牢。”雷子陽冷眼掃過雷子駿。
“多謝大哥,多謝大哥?!?p> “你走吧?!?p> 說著,從袖子里拿出一塊木牌,直接甩到雷子駿懷里。
雷子駿拿著木牌,看了看,又看向雷子陽,確定他沒有反悔的跡象,才敢直接走出房門。
這下他終于可以安心了。
雷子陽看著躺著床上的宇文瑤,安下了心,欣慰一笑,看著躺在床上的宇文瑤。
卿記我一瞬,我念卿一生。
在腦海里幻想著他和宇文瑤幸福的生活。
卿卿,你是我認(rèn)定一生的人,我是不會放手的。
那怕……那怕你恨我也好。
*
知悅已經(jīng)將葉修寧和明落帶回翼城好幾日了。
但這兩人還如同在離月天一般,行尸走肉,早已麻木,都不理人,整天把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
被拉出屋來走走,也是一言不發(fā)。
所有人都拿他們沒有辦法。
林府大廳。
林宇瀚看著坐在下位的人,“他們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p> 知悅無奈搖頭。
這幾天為了讓這兩人活起來,他們不知道想了多少辦法。
但兩人還是如此,一言不發(fā),跟那兩人待在一起久了,就連他們都變得壓抑了。
眾人都還在想辦法。
人們常說:心病還須心藥醫(yī)。
心藥不在這里,怎么醫(yī)?又如何醫(yī)?就連沈玉星都沒有辦法。
宇文瑾也被叫來了林府,“我再去找修寧談?wù)?。?p> 宇文瑾決定在試試。
林宇瀚無奈嘆氣,“也只能如此?!?p> 這幾天下來,林宇瀚可真是鞠躬盡瘁,忙完織羽閣的事,還要回到林府解決兩位祖宗的事。
他早已是身心疲憊,根本沒有多余的心力去忙其他的事。
尤其是他商行的事,白花花的銀子,他有多久沒看見了,想想就肉疼。
阿寶也提出來要去找明落,“瀚宇哥,我去找落姐姐吧!”
林宇瀚贊同的點(diǎn)點(diǎn)頭,“去吧!”他還在心疼他的肉呢!
阿寶與宇文瑾分工合作,又開始了談話事業(yè)。
林宇瀚看著廳內(nèi)的知悅,楚天……
等消息吧!他們都在等宇文瑤找到的消息。
阿寶用他那俏皮可愛的聲音喊著明落,“落落姐,是我,阿寶。”
明落聞聲而動,面無表情地打開門,又徑直走到床上躺下,眼睛直勾勾看著屋頂。
阿寶對著她的背影嘆氣,馬上又換上笑臉,甜甜地喊著,“落落姐姐,你能和阿寶說說話嗎?”
明落轉(zhuǎn)過身去不看他,阿寶憋屈,扁嘴。他還是個孩子呢!
阿寶靠在床邊,想起了往事,略帶哭腔,“落落姐姐,你知道嗎?我想認(rèn)瑤姐姐為師父,你知道她為什么不答應(yīng)嗎?
她雖然從未對我嚴(yán)明過,但我知道他就是不想認(rèn)我當(dāng)他徒弟。”
停頓一會兒,哽咽,“她總是找各種理由不見我,就是怕我煩她。
后來,她怕我還會繼續(xù)煩她,她給了我三個條件讓我去做,她才會認(rèn)我當(dāng)徒弟。當(dāng)時我真的很開心?!?p> 伸手抹眼淚,又繼續(xù),“后來,我真的沒再去打擾她,我很認(rèn)真的去完成她給我的任務(wù),可其他人告訴我。
這三個任務(wù)我不可能完成,但我一直堅(jiān)定我一定可以,我也一定行,所以我這幾年天天都跟慕氏醫(yī)館的大夫,識藥,用藥,采藥。
這第一件事情我做到了。這第二件事情就是找琉璃果,我也做到了。
還有第三件事,我還沒去做,但我相信我會做到的,看一百個病人不算難?!?p> 他說完眼睛里充滿著光,希望之光,我阿寶終有一天會成為你宇文瑤的徒弟。
在阿寶說的時候,明落閉著眼睛,即便明落又多不想聽阿寶講這些,但她的眼角已經(jīng)溢出了淚,咬緊自己的嘴唇,壓制抽泣聲。
阿寶并不知道明落的反應(yīng)。
他又繼續(xù)說,“落落姐姐,你與師父在一起的時間比較長,你知道她為什么不想認(rèn)我做徒弟嗎?”
還是沒人回答。
他轉(zhuǎn)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明落的身體微微抽動,隱隱聽到有抽噎的聲音。
他笑了,這是這么多天以來,第一次有反應(yīng),是個好的開始。
他又開口叫著明落,“落落姐姐,你回答我一下好嗎?”
明落咬緊大拇指,抽噎著說,“阿寶,你先讓我靜一靜?!?p> 見人終于回應(yīng)他,面上一喜,“好,好,落落姐姐,我答應(yīng)你?!?p> 他開心的靠在床邊,等著明落說話。
明落知道宇文瑤是想認(rèn)阿寶當(dāng)徒弟的。
只不過宇文瑤事情比較多,不能好好教導(dǎo)阿寶,她才想出這三個條件來考驗(yàn)阿寶。
*
宇文瑾在葉修寧的房間門口敲門,沒人回應(yīng),輕輕把門推開,進(jìn)入房間,走到葉修寧床邊,無奈嘆口氣,自己搬過凳子坐在床邊。
他緩緩開口,“修寧,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你想想阿瑤,她現(xiàn)在在雷子陽那里過著什么樣的日子。
你要振作起來,去找阿瑤,或許阿瑤還在等你去救她?!?p> “還有你如果在如此消沉下去,那阿瑤在雷子陽就會多受幾分折磨。你愿意阿瑤受折磨嗎?”
“你不是這樣的,我相信阿瑤也不愿意看見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p> 說了那么多,宇文瑾也不知道葉修寧聽進(jìn)去沒有,反正他講的口渴了。
先喝一口水,接著來。
葉修寧在聽到阿瑤兩個字的時候,就豁然睜開眼,眼里重新聚起了光,燃燒著。
內(nèi)心又十分自責(zé),阿瑤,對不起,原諒我不能及時去救你。
阿瑤,我一定會找到你,你一定要等我。
宇文瑾又坐下,再次開口,“修寧,你……”
話還未出口,葉修寧就搶了話口。
他坐起身來,開口,“阿瑾,你放心,我不會再消沉下去,我會振作起來的。”
這么多天了,宇文瑾終于在葉修寧的眼里看見不一樣的顏色。不容易啊!
宇文瑾看著床上的人,轉(zhuǎn)而一笑,“好,修寧。你能振作起來,我很開心?!?
原句是:君記我一瞬,我念君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