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放假已過去一星期,自天肖從森林旅館回來后便一直閉門思過,茶飯不思。幾個女孩都很擔心,飯桌上,紫惠搖搖頭,道:“天肖自從森林旅館回來后就一直閉門不出,而且連飯也不吃。這樣下去,他會。。。”鈴雪淡淡一笑,嘆氣道:“這也沒辦法??!畢竟他在思考中嘛!如果貿然打擾的話,后果你們懂得。”水靈點頭道:“這我們也知道,可紫惠擔心的是天肖這樣會不會把身體弄垮?!膘`美搖搖頭,嘆氣道:“就算是這樣,我們也無計可施。只好等他自己找到方法?!苯涭`美這么一說,水靈和紫惠也只好默認。
吃完飯后,四女各自忙開,幾分鐘后,天肖從房間出來套上外套準備出門。鈴雪笑笑,詢問道:“怎么要出門嗎?”天肖點頭道:“嗯!出去散個步?!彼`微微一笑,道:“需要我們陪嗎?”天肖搖搖頭,道:“不用!我一會就回來?!弊匣蔹c點頭,關心道:“那路上小心?!碧煨c點頭,推門出去了。
出門后,天肖便在大街上晃悠開了?;沃沃?。。天肖來到一所學校。這所學校門前停放著好幾輛警車,天肖抬頭再看看學校,覺得必有事情發(fā)生。于是準備進去看一看,可剛一走進便被門口倆警察擋了回去。其中一名警察說了一句,“閑雜人等,不得入內!”天肖一聽,正想辦法解釋,田風便走了過來,道:“沒事的!放他進來吧!”倆名警察一聽點頭,讓天肖進門。
天肖走進門,問田風,“田警官,發(fā)生什么事了?”田風點頭道:“今天早上我們接到報警,說是這個學校的檔案館里丟失了幾份資料?!碧煨ぐ櫚櫭?,問道:“哦~!什么資料?”田風嘆嘆氣,道:“好像是人事資料。我現(xiàn)在要去調監(jiān)控?!闭f完,便離開走向監(jiān)控室。天肖點點頭,走進室內來到檔案室。
此時,天雄正在指揮著刑偵組查仔細點,天肖走進來,詢問道:“天雄警官,有查到什么?”天雄回頭一看,嘆氣道:“是天肖啊!唉~!現(xiàn)在還沒找到什么有價值的線索?!碧煨c點頭,道:“那早上是誰報的案呢?”天雄指著旁邊的倆位道:“是他們!他們是檔案館館長王宏和值班員徐緣?!碧煨c頭問道:“今天早上是誰先發(fā)現(xiàn)檔案館失竊的呢?”徐緣舉起手道:“是我!我今天早上例行檢查,可打開門一看才發(fā)現(xiàn)這里被翻的一片狼藉,之后我就聯(lián)系了館長?!蓖鹾挈c頭道:“嗯!我一接到電話就立刻趕了過來。然后我查了下發(fā)現(xiàn)丟了幾份資料?!碧煨c點頭,皺眉我問道:“是什么樣的資料?”王宏想了想,道:“是幾份人事資料,里面包含了幾個畢業(yè)生的個人信息和歷史資料?!碧煨ぢ犃耍X得奇怪便問:“這幾份有什么重要的呢?犯人不惜代價也要來偷?”王宏搖搖頭道:“我也納悶,這幾份資料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一定要說的話就是這幾個人曾是學校的名人,也為學校做過貢獻。其他的沒什么了?!碧煨ぢ牶?,連連點頭。
一會兒,田風回來了。田風走到天雄身邊,道:“組長!我剛去了監(jiān)控室。確實在昨晚11點——12點左右有一個人來過,但此人蒙著面,不能確定其真實身份?!碧煨勐牶?,點頭問道:“就這些?”田風點頭道:“是的!那人出檔案后就再也沒有拍到了?!碧煨埸c頭,轉身問徐緣,“徐緣,昨天11點到幾點你在干嘛?”徐緣想想道:“嗯….!我10:30分時進去過一次,之后他便一直呆在值班室?!碧煨埸c頭,又問:“那有什么異常情況?”徐緣想了想后,道:“那倒沒有,就是館長在11點半左右時來了一次?!蓖鹾暌宦?,搖頭叫道:“?。∥覜]來過??!”徐緣聽后,反駁道:“你昨天明明就來過??!說是有東西忘了!”王宏堅決否認,“不可能!昨天晚上我根本沒有回來,我一回到家便去洗澡睡覺了。”天雄一聽,左右為難,便問田風:“監(jiān)控上怎么說?”田風搖頭道:“館長的確來過一次,但是沒幾分鐘就出來了,且手里沒拿任何物品。”王宏一聽,立刻反駁,“這絕對不可能!昨天晚上真的在家里,這我老婆和兒子都可以證明?!蓖鹾曷犃?,一時陷入焦急。突然王宏似乎想到了什么,便喊道:“對了,我小區(qū)的保安他可以證明的,我回去時還跟他打過招呼呢!”天雄點頭道:“好!這點我們會查的請你寫下地址?!蓖鹾挈c頭找到紙寫下了家庭住址。寫完后,天雄委派田風去查。田風接過紙條出門了。
田風走后,站在一旁的天肖突然發(fā)言,“我想王館長應該是清白的?!碧煨郯櫚櫭?,問道:“為何這么說?”天肖點頭道:“因為據(jù)我所知,有人可以偽裝成他人。”天雄聽了十分疑惑,“偽裝他人?怎么做?”天肖點頭道:“嗯!就是易容。只要在臉上貼上一種面具就可以偽裝成他人,甚至連聲音也可以?!碧煨垡宦?,十分驚訝,因為他不相信這世上竟還有這種邪門功夫,天肖見狀,也不好強迫其承認,只好微微搖頭,“不相信也罷!我去附近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說完,便拿出隨身攜帶的手套戴上在附近查找。
天肖在附近尋找著。。??蛇@里除了一片狼藉之外就沒有別的什么了。天肖蹲在地上,開始一塊石磚一塊石磚的摸,希望能找到什么暗格之類的,因為據(jù)他分析如果犯人沒有把資料帶走的話,那就只有可能把他藏在了這座檔案管里的某處,可是天肖找了很久,也沒有一點信息。天肖想:難道我錯了?據(jù)我判斷應該是還在這里的某處?。‰y道。。。想到這天肖站起來往書架上走去。盯著書架上的書本,天肖左思右看。過了一會兒,天肖將手伸進書堆中摸,看看有什么東西。突然一個有點小鼓的東西被摸中了。天肖把書挪開一看便明白了。但此時還缺少證據(jù),看來只有等待了。
此時,田風打來電話告知了天雄。接完電話,天雄對王宏道:“王館長,剛才我們已證實了你小區(qū)的保安看見你有在21:00中回家,并再也沒有出來過!抱歉了!剛才懷疑你啦!”王宏笑笑,搖頭道:“沒事!只要能證明清白就行。”天雄搖搖頭,轉身問天肖,“有發(fā)現(xiàn)什么嗎!天肖?!碧煨ばχ鴵u頭道:“沒什么。不如這樣吧!警官,今天暫時收隊,等下再來探詢?!碧煨勐犃擞X得有理,對王宏道:“那王館長,我們先回去了!如果有一進步的調查結果我們會來找你的?!蓖鹾曷狘c點頭,道:“好的!如果有需要幫助,我一定會盡全力。”天雄點頭,帶著人離開了。
走出檔案館后,天雄嘆嘆氣,再次詢問道:“好侄兒!你真的沒發(fā)現(xiàn)什么嗎?”天肖淡然一笑道:“真的,不騙你。叔!”天雄聽后,嘆氣乘警車回去了。而天肖找到一家咖啡廳開始喝茶。天肖之所以不將自己知道的告訴天雄是因為他沒有證據(jù),一切都只是憑空想象的。只有先掌握證據(jù),才能徹底定罪。
傍晚,徐緣提著一個包從檔案管里走出來。此景正好被天肖看見。天肖微微一笑,道:“果然是你!如此簡單的手法豈能騙過我?”于是天肖走出咖啡廳一路跟著徐緣,并悄悄拿出手機拍了下來。一路上,徐緣東看西看生怕被發(fā)現(xiàn)。經過奔波,徐緣來到一家小工廠里。天肖跟上前看了看后,皺眉道:“工廠?他來這干嘛?”說完,天肖也跟了進去。
進去不久,發(fā)現(xiàn)徐緣站在中央在等待著什么。幾分鐘,一名男子出現(xiàn)在了徐緣面前。徐緣一見走上前,將包遞到男子眼前,道:“東西都在這,按照約定給我錢!”男人微微一笑,點頭道:“沒問題!不過我得先檢查一下?!闭f完,男人蹲下打開包看了看里面的東西后站起身,笑道:“不錯!都對了!”徐緣一聽,伸出手說,“那快點給我尾款!”男人冷笑道:“放心!我說到做到,只不過不是人民幣?!毙炀壜犃擞行┎唤?,但轉念一想,“難道是。。。?”男人笑笑,從懷里拿出一把手槍,對其連開數(shù)槍。徐緣中槍倒地。男人微笑道:“是冥幣!放心,會給你的!”說完,男人便提起包從后門離開了。
男人在后,天肖立刻趕到徐緣身邊托起道:“喂!振作點!我立刻叫救護車,你挺住??!”徐緣抓住天肖的袖子,吞吞吐吐的說道,“他。。。他叫海王,是我網(wǎng)上結認的。我。。。是一時。。。鬼迷心竅聽了。。。他的話?!碧煨て婀?,皺眉問道:“海王是誰?”徐緣接著道:“這。。。我不知。。。,但我知。。。道他隸屬于一個。。。。組織。這個。。。組織有。。。。上中下三層,他是。。。中層。名字叫。。。。?!痹挍]說完,徐緣就斷氣了。天肖一見,將其眼睛閉上,閉目沉思。接著天肖叫來警察。隨后自己也往回家的路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