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國后,一進家門,就見靈美坐在桌前,臉上是一副思索的神情,而桌子上擺放著兩份信件??粗`美的表情,水靈上前詢問,“靈美,你怎么擺著這樣的表情?”靈美抬起頭,看見天肖回來了,便將信推到跟前,道:“這是這兩天有人寄來的。我很好奇的是她的署名,居然是狐仙?!碧煨さ恍Γ闷鹦偶豢?,上寫:
我乃一名得到成仙的小狐仙,近日感到人間有難,特來觀摩一番!望好心人多多關(guān)照!
而另一封信,則是寫著:
天肖你好!我是施文雨,不知你是否還記得我?冒昧的來信可能打擾到了你的生活。本來我是想打電話給你的,可是你的電話這幾天都打不通,于是只好求助真天,問他要了你的住址。至于我找你的原因是因為我姐姐無故去世了。雖然警方調(diào)查無可疑,但我總覺得不對勁,所以想請你幫忙。具體情況等你來了再詳談!我家的地址還是跟以前一樣,我想你應(yīng)該還記得。
看完后,天肖微微點頭,一時沒有想起這個施文雨是誰?就在這時,天肖的手機響了,打開一看,是真天打來的。接聽之后,傳來真天的聲音,“哎呀~!大哥,終于聯(lián)系上你了!你這些天去哪了?”天肖搖搖頭,想起自己這些天去國外之后,手機沒有開國際服,所以無法接通電話。想著,天肖苦笑道:“不好意思~!這幾天去我老爸那,手機沒開通國際服。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嗎?”真天嘆嘆氣,詢問道:“那個信你收到了嗎?”天肖點點頭,笑道:“嗯~!剛看到!那個施文雨是誰???”真天搖搖頭,嘆氣道:“是我們的初中同學(xué),你忘記了嗎?”天肖沉思一陣后,點頭道:“哦~!好像是有這么個人!”真天又是一陣嘆氣,苦笑道:“不會吧!你居然把她忘記了!當(dāng)初我們?nèi)ネ娴臅r候,可是受過了不少擔(dān)待??!”天肖微微點頭,笑道:“你這家伙又整這些幺蛾子,不怕美鈴生氣嗎?”真天淡淡一笑,搖頭道:“拜托!那都是過去式了!現(xiàn)在我們之間沒有秘密,所有信息都是互通的。手機自不用說了,每天交換著?!碧煨ぞ従忺c頭,繼續(xù)問道:“好吧~!那定在什么時候?”真天沉思一下,笑道:“那就后天吧!正好那時校慶放假?!碧煨ぞ従忺c頭,同意真天說的時間。接著,放下電話,坐到椅子上,微笑道:“這下事情就清楚了!看來我們又要出門了!”三個女孩微微一笑,倒也沒說什么。鈴雪和水靈之后便走上樓,去放行李,只留下天肖和靈美兩人坐在客廳里。靈美嘴角一揚,微笑著看著天肖,問道:“紫惠呢?她怎么沒回來?”天肖比劃一下子,笑道:“紫惠在我父母那養(yǎng)胎,大概要過幾月才回來!”靈美緩緩點頭,微笑道:“也好!這樣就能讓她少操點心!”天肖嘴角一揚,用一種奇特的眼神看向靈美,笑道:“那以后恐怕就得辛苦你了!”靈美微微一笑,點頭道:“好??!只要你敢提,我就敢做!到時別后悔就行!”天肖輕哼一聲,搖頭大笑出來。
兩天后,天肖帶著鈴雪、水靈和靈美來到門口等著。不一會兒,真天和美鈴就緩緩走來了。見美鈴沒有找人開車,水靈無奈一笑,問道:“美鈴,這次沒有開車去嗎?”美鈴搖搖頭,笑道:“沒辦法!那邊不適合開車,只能選擇坐車。而且我家司機這幾天請假了!今早我爸都是一個人開車去公司的?!彼`吐吐舌頭,無奈地搖搖頭。接著,大家便踏上路程,坐車去往目的地。
不知是多少小時的趕路,終于來到一座小城市。這里正是天肖、真天、美鈴、以及水靈上初中的地方,名曰胡貍靈市。幾人走下車,一路行走。。。路上,看著周邊的風(fēng)景,水靈不禁感嘆,“這會我才知道我們要去的是施文雨的家里,早知道前兩天就應(yīng)該問問的。不過話說回來,真是有點諷刺??!這里過了這么長時間,居然還沒有改變?!泵棱忺c點頭,同意水靈的看法,但同時又緩緩搖頭,笑道:“這里本來就是偏遠的小城市,估計過幾年才能有效發(fā)展吧!”此時一旁的靈美嘆嘆氣,不斷地搖搖頭??瓷先ニ坪跸肫鹗裁?,臉上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由于是走在后面的緣故,大家都沒有注意到。反倒是天肖無意回頭的時候,看到了靈美的神色。但天肖也沒有詢問,只是注視了一下,便重新回歸前方。
走著走著。。??匆姴贿h處有一個人,手里拿著一張地圖,左右張望著,看樣子也是在找路。走近一看,才發(fā)現(xiàn)他是林子路,是天肖他們的初中同學(xué)。真天見狀,上前向其打了招呼,“喲~!林子路,好久不見!你也是去施文雨家嗎?”林子路聽見聲音,回頭一看,感到一陣驚訝,見真天、天肖以及美鈴和水靈幾個熟悉的面孔,另外兩個則是不認識的人。片刻,林子路恢復(fù)鎮(zhèn)靜,笑道:“是你們??!真是好久不見了!怎么?你們也被文雨邀請了嗎?”美鈴點點頭,微笑道:“是??!難道這樣不好嗎?初中的時候,我跟文雨就算是不錯的朋友,今天能來還挺高興的?!绷肿勇肺⑿χc頭示意,同時臉上飄過一絲暗淡。而這個表情,正巧被靈美給捕捉到。
接著,林子路便于大家一起行走。大約走了十多分鐘,終于找到施文雨的家門口。這時,左側(cè)路中央有走來三個人。他們走上來,一見都是老熟人,便打起招呼。只見趙玉龍先行開口,“呀~!你們也來了!真天、天肖、林子路。還有兩位大美女!”說著,向美鈴和水靈拋了一個媚眼。水靈見狀,忍不住笑著吐糟起來,“趙玉龍,你這人還和以前一樣!”胡靜點點頭,笑著贊同水靈的話,“沒錯!沒錯!剛剛他也是這么搭訕我的。當(dāng)時我還以為是那個小混混呢?”趙玉龍嘆嘆氣,捂著頭道:“別把我說的這么不堪!我也只是對自己自信而已!”說完,撩了撩自己的頭發(fā)。水靈和胡靜聽后,差點沒吐出來。這家伙真是讓人無語,還讓人惡心。接著,錢彬和齊豐宇也向大家打了招呼。
這時,施文雨打開門,做出歡迎的手勢,臉上露出微笑,“沒想到大家都到齊了!歡迎各位!進屋吧!”大家走進屋,來到客廳里,紛紛坐下,長時間的趕路讓大家感到疲憊。接著,施文雨端來幾杯茶水,分別遞給大家。接過水杯,天肖開門見山的詢問,“施文雨,你找我來是為了你姐姐是嗎?”施文雨微微點頭,坐到椅子上,嘆氣道:“是的!因為我覺得我姐姐的死有蹊蹺,她平常挺小心的,怎么會死于意外呢?”天肖皺皺眉,低頭沉思起來。這時,錢彬喝完一口水,問道:“那有沒有可能真的就是意外呢?畢竟世事難料,萬事不順也有可能?!笔┪挠曛皇堑恍?,并沒有做出反駁。因為有這樣的想法的只是她一個人,而父母都堅信這是一起不幸的事故,所以她才會找天肖前來調(diào)查,希望能找到一點可靠的線索。
沉寂片刻,天肖這才開口提出想去現(xiàn)場看一看,“不如去現(xiàn)場走一遭吧!說不定能發(fā)現(xiàn)什么?”施文雨點點頭,起身指指門口,道:“那我們就到后面的倉庫里吧!我姐就是在那被發(fā)現(xiàn)的?!碧煨の⑽Ⅻc頭,對靈美試了個眼色,示意讓她跟著一起。自從聽父親說靈美是一個絕對的好幫手之后,天肖就更想印證這個說法。雖說之前也讓靈美幫過一些忙,但總覺得那些并不是她的真實本領(lǐng),肯定還有更多地隱藏資源。靈美注意到天肖的目光,她自然明白這意思,于是淡淡一笑起身趕在天肖身邊。對于她來說,天肖既是自己的主人,也算是自己的未婚夫。只要是天肖提出的任何要求,她都會無條件照做。因為這一點是當(dāng)初跟天晴約定的協(xié)議。
少頃,施文雨微微點頭,指指院后的倉庫,道:“那就跟我去一趟倉庫吧!我姐姐就是在那里被發(fā)現(xiàn)的?!碧煨ぞ従忺c頭,讓鈴雪和水靈也一起走,“好了!我們走吧!”施文雨點頭,帶著天肖往倉庫走。出門后,施文雨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轉(zhuǎn)身向其他人說道,“對了,今天村莊會有一個祭典,大家有興趣可以去看看!有不少好東西哦!”說完,便走出門。其他人一聽,瞬間來了興趣,紛紛走出門。
來到倉庫,施文雨打開門,伸手指指地上的那個人形標簽,道:“那里就是我姐姐跌落的地方?!碧煨c點頭,緩緩走上前,先抬頭望望上方,又低頭看著地上的痕跡。接著,靈美也走上前,與天肖一起估測起現(xiàn)場的實際數(shù)據(jù)??墒菬o論他倆怎么測,所得出的結(jié)果那都是大概率是意外。不過天肖還是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一絲端倪,那就是在幾經(jīng)完美的現(xiàn)場邊緣,留下了一絲灰層。想到這,天肖皺皺眉,轉(zhuǎn)身問道:“當(dāng)時的情況你還記得嗎?說的詳細一點,越詳細越好?!笔┪挠昊貞浧甬?dāng)時的情況,沉思道:“當(dāng)時我們家因為祭典正好要做準備,所以姐姐就出門置辦材料了??墒堑攘撕镁靡矝]見她回來,于是就在四處尋找,最終發(fā)現(xiàn)她躺在倉庫里,已經(jīng)沒有了氣息?!闭f完,忍不住捂著臉哭了出來??蘖艘魂囍?,施文雨抹抹眼淚,繼續(xù)說道,“不過那時發(fā)現(xiàn)姐姐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沒有穿衣服,應(yīng)該是為了準備祭典的扮裝吧!”聽到這,天肖眉頭突然皺了一下,似乎注意到什么,但卻被鈴雪打斷,“那個剛剛就聽你說的祭典是什么???”施文雨微微點頭,解釋道:“這是我們村子一年一度的祭典。別看我們村莊不大,但對這些是相當(dāng)著迷。每一年都會有一個不同的主題,就像是過萬圣節(jié)一樣,正好今年是狐仙?!甭犕晔┪挠甑脑?,靈美突然想到什么,便問道:“那你姐姐的死亡會不會跟狐仙有關(guān)系?”施文雨微微點頭,但又緩緩搖頭,淡笑道:“確實~!村子里是有人這樣說的,但我本人并不相信這些牛鬼蛇神?!碧煨ぞ従忺c頭,嘴角流露出一絲笑容。這時,施文雨看看手表,感嘆道:“哎呀~!我還要去去扮裝呢!因為姐姐身亡的緣故,我不得以還要。。?!闭f著,轉(zhuǎn)身走到門口,“那我先走了!你們走的時候,幫我把門鎖上就行了!”說完,轉(zhuǎn)身往房里走去,準備晚上的祭典扮相。
施文雨走后,水靈忍不住開口詢問,“你們兩個又發(fā)現(xiàn)什么嗎?”天肖無奈地搖搖頭,卻又微笑起來,“按現(xiàn)有情況判斷,很難將此案翻供?!膘`美點點頭,贊同天肖的話,無奈地笑道:“是??!單憑現(xiàn)有線索,根本不足以推翻意外這個說法。雖說我和天肖發(fā)現(xiàn)邊緣處有一些灰層,但這些根本不算證據(jù)?!扁徰┪⑽Ⅻc頭,想起之前施文雨所說的話,便問道:“說回來,之前施文雨不是說她姐姐被發(fā)現(xiàn)時,身上沒穿衣服嗎?這一點我倒是覺得挺讓人在意的!”靈美淡淡一笑,點頭道:“確實!但這種無非就是兩種情況,一個是因為祭典需要更換衣物,從而發(fā)生意外。二是某人出于某種目的,不得已才拿走死者的衣物?!碧煨ぞ従忺c頭,微笑道:“我也贊同這個說法!但還是那句話,現(xiàn)在沒有足夠的證據(jù)能證明這不是意外?!膘`美緩緩搖頭,苦笑道:“現(xiàn)在怎么想也沒用,不如我們先觀察一下。我感覺這起案子遠遠沒有那么簡單!”天肖點頭同意,走到大門前,拿起鑰匙,回頭道:“說的也是!我們先出去看看吧!”鈴雪和水靈點點頭,隨靈美一起走出倉庫。天肖鎖上門,將鑰匙放在玄關(guān)上。然后一起往村子中心走去。路上,天肖看見幾個孩子正在踢足球。
此時,幾人走在村子里。這時村莊的祭典氛圍相當(dāng)濃厚,各式關(guān)于狐仙的東西映入眼簾,數(shù)不勝數(shù),目不暇接。錢彬左右看看,不由感嘆起來,“記得上次看到這樣的場景還是在小學(xué)的時候!真是懷念??!”趙玉龍縷縷頭發(fā),微笑著調(diào)侃道:“這種小場面算什么?我之前。。?!痹挍]說完,胡靜就笑著打斷,“還是算了吧!我們可不想聽你瞎嘮!”趙玉龍緩緩嘆氣,無奈地搖頭一笑。接著大家各自分散,開始自由活動。
大約一個多小時后,胡靜在祭臺前遇到天肖等人。胡靜走上前,向天肖打起招呼,“喲~!你們的探查結(jié)果怎么樣?”天肖淡淡一笑,搖頭道:“沒什么特別的!倒不如說毫無線索可言!”胡靜嘆嘆氣,搖頭笑道:“那就好好享受祭典吧!正好也算是給你這位大偵探放松一下!”天肖微笑著點點頭,四下張望起來。不知為何他總感覺這起案件跟血盜也有關(guān)系,他很可能就躲在某個角落里觀察,為此天肖不敢放松警惕,時刻盯著周圍的動靜。
這時,真天和美鈴也從一邊走過來,看見天肖和胡靜站在祭臺前,于是上前問詢,“喲~!逛了一圈感覺怎么樣?”水靈微笑著點點頭,感覺有點不盡興,“還行吧!感覺回顧了一下集市的感覺?!闭嫣斓恍?,點頭指指眼前的祭臺,笑道:“施文雨就在那上面!她今天是被指定的狐仙?!扁徰u搖頭,不懂真天的意思,問道:“什么叫被指定的狐仙?”真天點頭解釋道:“原本是她姐姐擔(dān)任狐仙一職的,可由于突發(fā)情況,臨時被安排的?!扁徰┪⑽Ⅻc頭,笑著向祭臺上的施文雨招了招手。施文雨看見鈴雪的招手,也向其招手示意。這一幕正好被水靈拍下做紀念。此時由于施文雨戴著面具的緣故,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突然遠處傳來一個聲音,“看!那是什么?”聽到聲音,天肖大感不妙,于是立即向前方跑去。跑到位置一看,這里是一條河流邊,此時一個竹筏緩緩飄過,上面赫然躺著一個人。仔細一看,竟是趙玉龍,只見他一動不動的躺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