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丘嘿嘿一笑道:“本沒有關(guān)系,但是現(xiàn)在有了”
楚中天聞言暴起!
“我擦!我就知道,這是你非得拉著我要給我講故事,我說了不聽王八念經(jīng)的,現(xiàn)在又說我知道的太多了是不是?你們修者怎的連一點誠信也不講,還有沒有天理了,我要申訴!我要投訴你!”
杜丘啞然失笑,看著臉紅脖子粗的楚中天問道:“你準備上哪里投訴我?”
“有關(guān)部門!我就不信了,你們這等無法無天、泯滅人性、濫殺無辜的野蠻做法就沒人能管的了?我想起來了,烏龜?shù)?,不,不是,對!玄武殿!我要向玄武殿告狀!?p> 杜丘道:“還有關(guān)部門呢,據(jù)我所知,這個有關(guān)部門在你們凡界都是一個神秘所在,你能找的到?再說玄武殿,你去找一個試試!就你這樣的,沒等進了大門口就讓拉到七殺閣割腦割成白癡!”
“割腦?那是什么?”,楚中天頓時冷靜下來了,這個字眼今天聽了好幾次,貌似是小手術(shù)的樣紙。
“割腦嘛,顧名思義,就是將你腦子里一部分不該有的東西割掉,讓你記不得那些礙事的事情,很簡單,并且是免費的,還有,是無痛的呦!”
“我去!這手術(shù)有風險沒有?”,楚中天有些害怕的問。
“還好啦,現(xiàn)在七殺閣的主刀在你們凡界的醫(yī)院實習,學會了不少東西,相比以前這失敗率大大的降低了,就是取出你一部分海馬體出來而已,手術(shù)成功的話,你什么也不記得了,如果手術(shù)失敗了,你也什么也不記得了,你放心吧”
“臥槽,你們居然讓一個實習生做開顱手術(shù)?”,楚中天驚嚇的盯著杜丘,怎么看這貨也不像在胡扯。
杜丘沒有理會楚中天那要死一般的樣子,慢慢悠悠的說道:“這已經(jīng)好多了,之前他拿著一把大板斧就將這小手術(shù)做了,你知足吧,你放心,我們有分寸!”
楚中天簡直無語至極,什么史前文明,這也就剛剛脫離茹毛飲血的原始社會。
“還有沒有其他解決辦法,我記得花小容說過什么抹除記憶的法術(shù),她功力太稀松,換大叔你試試,我不想知道你們的事情,真的不想”
杜丘怕怕楚中天的肩膀道:“早就試過了,無效,說起來這個,你真的沒有什么隱瞞我們的?”
那公羊倉說過不得泄露見過他的事情,關(guān)于這法術(shù)在自己身上無效的問題,應該和給他的那本秘籍不無關(guān)系,再有這公羊倉肯定是公羊一族什么了不起的任務,萬年之前的翹楚啊,底蘊之厚不可想象,就算楚中天現(xiàn)在也明白那秘籍定然是不凡之品,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還是懂的,面對這綠壩公司的盤問,他只有裝傻一條路。
想明白了這些,楚中天好似丟了魂的一般,往椅子上一屁股坐下去,也不去管杜丘那老禿在想些什么。
杜丘拉長聲調(diào),慢悠悠的說道:“不過.......還有一個辦法可免你割腦之困......”
楚中天瞬間站了起來,抓住杜丘的胳膊道:“大叔救我!快說快說,只要不割腦,我什么也答應你!”
杜丘看得時機成熟,得意的晃晃手指說道:“很簡單,那就是加入我們!”
“加入你們?可是大叔你的公司不是都是異界的修者么,我一個凡人能做什么?”
“你知道這些就不是凡人了,比如廚子啊、園丁啊、保潔啊等等一些雜活你是能做的吧”
楚中天一臉懵道:“可是我也不會做飯啊,至于園丁,我拔拔草還行,保潔倒是還行,不過你們修者也需要上廁所的么?”
猝不及防的問題將杜丘問的好生尷尬,啐道:“修者也是人啊,未到造化境,食五谷飲清水哪有不上廁所的道理!”
“噢”
楚中天恍然大悟般的點點頭說道:“只要不割腦,咋著都行!”
杜丘很滿意這個結(jié)果,本來還擔心這修界的事情一說這小子會有些劇烈反應,現(xiàn)在看來還不錯,接受能力還是不錯的。
“老大,我這工資......”,楚中天不露聲色的問出了他最關(guān)心的一個問題。
“工資?噢,這個可以參考實習期員工一般待遇,肯定不會差的啦,這個你放心!”
楚中天在心里琢磨:實習期員工?花小容不就是沒轉(zhuǎn)正的實習生么,她隨手甩出就是上百萬,那工資肯定不會低啊,嘿嘿,我楚中天真是走了狗屎運了,誤打誤撞進了這么牛掰的一家公司,升職加薪、當上總經(jīng)理、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指日可待啊!
“好好好,那我有沒有辦公室,公司有沒有宿舍安排,配不配車?”
“呃.....”,楚中天的問題一下將杜丘問住了。
“辦公室應該是有的,住宿這方面我們等這邊事情了了一起回圣安國給你協(xié)調(diào),配車的話咱們公司沒有這方面的政策,就連我們閣主都是出門靠走的......”
楚中天慌忙打斷道:“等等,你是說回圣安國?咱們公司不是在這里么,怎么又跑出一個圣安國?”
杜丘一怔,恍然道:“忘記和你說了,我們綠壩公司在人界五閣,除了七殺閣,剩余四閣分別坐落于這個人界四大國,華夏國為天機閣,圣安國為天相閣,天同閣在北唐國,天梁閣在南慶國,我是天相閣閣主杜丘”
楚中天傻眼了,他以為這綠壩公司就是眼前的一幢小別墅,沒想到還是個跨國集團,圣安國啊,那可是隔著西林老遠了,國際長途飛機都得坐幾十個小時才能到的。
“不行,不行,我就要在華夏國,我就在西林,我不要去那么遠!”,楚中天的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般。
杜丘正要說什么,之間原本鎖著的門突然被打開了,一個青色的身影走了進來。
“我說老杜啊,這小子不想去你的圣安國,那就干脆留在我天機閣做臨時工算了,不要強人所難啊,楚同學,你說是也不是?”
杜丘怒道:“陸清!你這是要和我明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