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你爸爸沒事吧?”秦梨擔(dān)憂地問。
姜廷林和陸忞淮也是看臉擔(dān)憂。
“沒什么事了。”徐佳言寬慰道。
秦梨還是一臉憤憤不平:“到底是誰這么壞心眼,你就只轉(zhuǎn)學(xué)過來那年辦過一次生日聚會,應(yīng)該沒多少人知道啊,不會是咱們班的同學(xué)吧?”
秦梨最后一臉不敢相信的猜測到。
徐佳言皺眉,她之前還沒這么想過,不敢相信地說道:“可是,應(yīng)該不會吧?!?p> 她和班里的同學(xué)相處了兩年,感覺每個人都很好,不知道該懷疑誰。
“也許真的是有人嫉妒呢?”
“大梨子說的不錯,畢竟老話的說的好,知人知面不知心。”就連姜廷林也同意了秦梨的猜測。
徐佳言回憶最近幾天的事情。
BJ奧運會結(jié)束沒多久,徐信章就被人匿名舉報了,證據(jù)就是那張徐佳言四人被稱為最美觀眾的報紙,還有曾經(jīng)開過的生日聚會,以及他們住的房子開的車,說是身為高官要員,奢侈又鋪張,這樣的形象影響不好,更是被懷疑貪污。
徐佳言知道這件事情之后格外自責(zé),早知道當(dāng)初就該聽媽媽的話不舉辦生日聚會。
倒是徐信章被人接走之前一臉無所謂的慈愛地揉了揉她的頭說:“不用擔(dān)心,你爺爺會處理好的,你就在家和媽媽還有哥哥一起等我回來?!?p> 徐佳言忍著眼眶里的眼淚點了點頭。
后來也果然如此,徐信章沒什么事情。
徐信章以前說起過,爺爺是個暴發(fā)戶,沒讀過多少書但運氣卻不錯,后來突然發(fā)了財。
照徐信章的話來說進店都是說“把你們這最貴的拿來”,完完全全的體現(xiàn)了一個暴發(fā)戶的模樣。
也許是后來做生意也慢慢了解到差距,對徐信章的教育卻是極好的,徐信章也爭氣,給他掙足了炫耀的資本。
只是徐信章最后從了政,剛知道的時候爺爺還有點反對,畢竟,這年頭最忌諱官商勾結(jié)。
但后來也想明白了,反正他自己就是個暴發(fā)戶,管它呢,有什么他兜著。
這一次,也是他來解決的。
人家來檢查徐信章的一看他家底如此豐厚,又確實找不到什么證據(jù),也只能放人。
不過也讓他注意影響,受了點處分。
徐信章回來后,徐佳言因為自責(zé)也說以后再也不辦生日聚會了。
本來徐佳言十五歲的生日就因為生病沒有辦成,徐信章還計劃著今年十六歲的生日要好好辦一場,正好也上了高一,可以邀請新朋友來。
徐信章說了他的想法,也保證以后不會有事的,但是徐佳言實在是太自責(zé)了,最后還是沒同意。
徐信章無奈但更覺得暖心,寬慰道:“言言,不要自責(zé),這一切的發(fā)生都不是因為你,很多時候很多事的結(jié)果可能都是我們沒想到的,也可能不是我們想要的,我們可以把它說為不盡人意,意想不到,但你不能自責(zé),反而我們還要更開心的往前走,因為你本身沒有錯。”
徐佳言呆呆的看向徐信章。
徐信章笑了笑:“至少在叔叔這里,我們言言就沒有錯,事出有因的因從來不是我們言言?!?p> 是人性。
徐佳言回過神側(cè)頭看向陸忞淮,想聽聽他的意見。
卻見他在發(fā)呆。
徐佳言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地戳了戳陸忞淮的胳膊。
陸忞淮搖搖頭示意沒事,只是裝沒事的樣子有點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