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喜樂和殷影晨手牽手出甜蜜。他們都以為是走錯了,重新回甜蜜屋再出來,景象依舊沒變。烏云遮日,一切都在陰霾之中,滿地的尸體,破爛的房屋。
喜樂來不及哭,她就想找到家人。
喜樂看到喜鶴修的尸體,弱小的心靈被打碎,一顆顆淚珠似雨一樣下。
光天化日之下會被滅門,她緊握爹爹的手,接過手中的玉簪,這是他還未給娘親的禮物。她是無助的孩子,在滿地的尸體中尋找娘親,最終依然無果。
殷影晨也一樣,沒有找到父親。
面具男子在走之前吩咐手下人火燒喜門,這也是給武林門派一個警醒。
不一會兒喜門變成火海,喜樂和殷影晨瞬間淹沒在火海中。
從喜門死里逃生的殷明皓被刺中要害。他沒想到自己居然身受重傷還害了喜門。他不該答應面具男子的要求。
“是不是很后悔?”面具男子一步一步走向殷明皓。
殷明皓依靠在樹上,泣不成聲:“喜鶴修,都是我害了你?!?p> 他害了與自己同甘共苦的兄弟,有害喜門滅門,有何臉面活在世上。便拔出劍準備自刎想兄弟謝罪。
他劍在脖子上,只要輕輕一抹,他就看不見天地。他手被一片樹葉割下來。失去手的很疼,但是沒有心里疼。咬著牙,艱難說出:“一切都是為什么?!?p> 面具男子仰頭大笑,:“為什么,這是喜鶴修欠本尊的,拿回來有什么不合適?!?p> “是不是覺得你受到了欺騙,當年喜鶴修就是怎么對我的。”面具男子相當舉動,抓起殷明皓的衣領:“我也讓他嘗嘗被兄弟背叛的滋味?!?p> “讓我死?!?p> “讓你死?”面具男子像是在聽笑話一樣:“本尊偏要你活著。你對本座的用處大著呢!”
殷明皓怒火攻心暈了過去。
面具男子很是滿意,這就是他想要的,哼著小曲兒離去。
三天后,喜門被滅門的消息席卷各個門派,門主喜鶴修慘死,夫人喜溪和孩子下落不明,殷明皓雖然被找到但至今未醒,小兒子也不見了。做這一切的幕后黑手既然都查不出是誰做的,整個武林陷入混亂局面。
這件事情相當棘手,殺門主,滅喜門,幕后之人是何居心。在江湖中喜鶴修的地位頗高,也是頂級的高手,江湖中能殺掉他的可以數(shù)的過來,奇怪的是這些人近一個月都沒有動靜,這是個疑點。
各門各派惶恐不安,一個個都跟驚弓之鳥,害怕下一個被開刀的是自己。
喜門的這場大火燒了一夜。喜樂和殷影晨出來已是一片廢墟,不是以前美好溫馨的一面。
喜樂踉蹌跌倒,他的家一日間成為廢墟,一夜間成了孤兒。
她的命都是殷影晨救得,當時多虧了他想起了這個甜蜜屋。
“喜樂,我會陪著你的?!币笥俺勘е矘?,看著她傷心欲絕的樣子,心房隱隱作痛,昨天還是活潑開朗,唧唧喳喳的女孩子啊。
他不擔心自己的父親嗎?在喜門并沒有看到殷明皓和喜溪的尸體,所以他覺得他們還活著。到底發(fā)生什么事還不得而知。
“喜樂,要知道這個世道只有強者才不會被欺凌,我們要做的就是站在武林的最頂端?!币笥俺康倪@句話激起了喜樂的信念。
喜樂緊握雙拳,咯吱咯吱響,嘴巴也被咬破,眼睛犀利,“”暗暗發(fā)誓:一定要報仇雪恨。
殷影晨用衣袖輕擦她嘴角的血,小心翼翼的,怕弄疼了她。
“現(xiàn)在我爹和伯母下落不明,喜念跑出去不知道去了哪里,是否有危險這都是未知?!币笥俺靠粗矍暗囊荒恍睦镆彩俏逦峨s陳。
“我們去外面看看吧說不定可以遇到他們呢?!币笥俺坷矘芬膊恢滥苷f什么,這種事情不是簡單幾句安慰就可以解決的。
離開前,喜樂轉頭看了眼喜門,在向喜門告別:再見,我喜樂回歸之日,就是喜門重建之時。
喜樂鼻子酸酸的,她要堅強,眼淚只有弱者才回有。她抬起頭不讓淚水掉落。
蔚藍的天空中飄蕩著潔白又軟綿綿的云彩,喜樂似乎能看到昔日和爹爹娘親陪伴自己和弟弟玩耍,她臉上露出甜美的微笑。
喜樂整理好心情對殷影晨說:“我們走吧?!?p> 剛走一步她頭腦一陣眩暈,昏昏沉沉的她又走了兩步倒在地上,陷入昏迷。
“喜樂,喜樂?!睍灥骨爸荒苈犚笥俺亢艉白约旱穆曇?。
殷影晨蹲下,讓喜樂半靠自己身上:“喜樂,醒醒,別嚇我啊?!?p> 他摸喜樂的額頭,她發(fā)燙了。
他并沒有注意到樹枝微微顫動,在暗處的人正在蠢蠢欲動。
殷影晨把喜樂安置好后就去找吃食,運氣好的話可以找到一些草藥。
喜溪從昏迷中醒來,陌生的環(huán)境,但是見到的卻是熟悉的人:“修!”
面具男子正在品茶,聽到喜溪醒來的第一個字居然是修。茶杯碰到嘴邊沒有動,他仿佛定格在那里。
喜溪看著這個背影,沒錯,是襲擊喜門的賊人,她凝聚內力在掌中,把一切的狠都集中內里中,給他致命一擊。
還沒有襲擊到他面具男子一個轉身控制住喜溪,他粗糙的大手抓住喜溪向他襲來的手掌,用功法瞬移到喜溪身后。
他在喜溪的耳邊吹了口氣:“你醒來喊出的第一個名字竟然還是他。”他很激動,見到她有喜有怒,連同抓著喜溪的手也用足了勁道。
如此熟悉的聲音,喜溪不敢想象,但還是想到了他。不可能,當初她是親眼看著他淹沒在黃沙中,怎么可能會在這里出現(xiàn)。
“不,不可能?!毕蚕曇纛澏?,就連手腕的疼痛都感覺不到了。
喜溪僵硬的身子被男子強行轉過來,他捏著她的下顎:“我回來了?!?p> 喜溪的手在顫動,她不敢去看面具下面這張臉,怕真如所想,心里又覺得不可能。
她親手把面具摘下,英俊的臉龐還是那么熟悉,當年的記憶一下子在腦海里翻涌上來。
“我回去想去向喜門提親,我要迎娶你,你是我最美的新娘?!?p> “我要做最美的新娘,最幸福的女人,而我的幸福來源就是眼前這個男人?!?p> “喜溪,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我,我真的是被冤枉的?!?p> “你我從此一別兩寬,各生歡喜?!?p> ......
“溪,我們分開的每個日日夜夜我都無一不在想你,現(xiàn)在的赤翼已不是當年的蘇衡?!背嘁砑又亓寺曇?,從他眼睛里看出似王者的慌忙站在最高峰,眺望自己江山的,俯視萬物。
“蘇衡,當初愛我的是你,傷我的也是你,現(xiàn)如今滅喜門,毀我家,是何居心?!毕蚕h離他,這個男人一直把他玩弄。當初蘇衡淹沒黃沙中她還歸咎許久。
“當年的蘇衡已經死了,現(xiàn)如今的我,是重生的赤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