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直接過去說你是喜樂嗎?這樣我們姐弟二人都會處于風(fēng)頭浪尖之上?!毕材钛垌喜浑y看出掛著淚珠,可見這些年也在思念著喜樂。
朝櫻嬌撓撓頭,好像也是哦:“你知道她對我很在意所以為了我,她也一定會出來?!?p> 喜念把朝櫻嬌放下:“但是最終沒有和她見面?!彼粗骸澳阕屛掖_定了她就是姐姐。至于為什么為什么最后不和她相認(rèn),現(xiàn)在無可奉告。相信我們會團(tuán)聚的?!?p> 喜念大步走去,不帶走一片云彩,只留下朝櫻嬌在原地發(fā)愣,等她反應(yīng)過來喜念已經(jīng)跑遠(yuǎn)了。
她忽然想起喜念說他和赤翎血在一起,看來這個人是很強(qiáng)大的,要不然喜念怎么會放心呢。
要是他知道赤翎血是在客棧嚇唬他們的男子還會不會如此淡定。
朝櫻嬌追上喜念,跟他走到最高處的一處亭子,俯瞰江山美景,的確美啊,整個醫(yī)凌閣引入眼簾。朝櫻嬌在這里放空,仿佛一切的煩惱憂愁都被風(fēng)吹去。
喜念走到石桌前坐下:“當(dāng)年我回去時,喜門早已不堪入目?!?p> 喜念會想:當(dāng)年看到喜樂把“喜鷹”送給一個相見不到半天的男孩,他的確吃醋了,一根腦筋生喜樂的氣,一口氣跑出了喜門。
“你還真是個小氣鬼,不就送了條項(xiàng)鏈嘛。”朝櫻嬌沒想到,現(xiàn)在成熟穩(wěn)重的喜念兒時是這么愛吃喜樂的醋。
“小時候幼稚是可愛,不過現(xiàn)在的你真的是比喜樂穩(wěn)重多了?!背瘷褘砷_玩笑,開始根喜念吐槽喜樂的各種奇葩的事。
“你以為喜鷹是只是一條普通的項(xiàng)鏈嗎?”喜念像家長,恨不得好好教育教育喜樂。
朝櫻嬌洗耳恭聽,一下子被激起了興趣,她倒要聽聽項(xiàng)鏈有什么秘密。
“我只知道喜鷹是爹娘的定情之一,那次行動可以說出生入死,他們有幸逃出生天,這條項(xiàng)鏈正好掛在爹的腰間,后來為了紀(jì)念這次有驚無險(xiǎn)的旅行就成了定情信物之一。娘看樣子像雄鷹就取名,喜鷹。”喜念好似看到喜鶴修和喜溪大手包著小手,溫馨的畫面,不由得露出羨慕之情,又有些慶幸自己是他們的孩子。
“就因?yàn)槭嵌ㄇ樾盼??”聽喜念和喜樂的話,他們的家溫馨有美妙,好似天天有有趣的事情發(fā)生,不斷有驚喜。
喜鶴修從小就寵愛喜樂,當(dāng)時的喜念還小,想法簡單,知道這是爹娘重要的東西。爹爹有什么好東西都送給了娘親和姐姐,什么東西都沒有給他留下,心里不平衡罷了。
“當(dāng)時,就覺得爹偏心。”現(xiàn)在的喜念長大了,對這些東西看的不重。
“那你是怎么到醫(yī)凌閣的呢?”朝櫻嬌問道。
喜念呼出一口氣:“當(dāng)年任性跑出喜門,我一直走,沒有回頭。因?yàn)樽叩募?,有一剎那腿使不上力氣,就滾落山崖。”
“接下來不是就是掉進(jìn)湖里,就是被掛在樹上。”朝櫻嬌一本正經(jīng)的猜。
“有可能吧?!?p> 朝櫻嬌覺得自己被打臉,二種都不是,還有那種情況她沒有想到。
“喜門附近的山崖陡峭,在懸崖峭壁上根本不可能有植物生長,山崖下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見。”喜樂回想著這個地方。
“你這是什么情況?難不成天生神力,自己上來?”朝櫻嬌站起身,圍著他轉(zhuǎn)了好幾圈,不想放過任何細(xì)節(jié),想要看出喜念的絕妙之處。太神奇了。
“哪來的什么天生神力,不過天生聰穎的的人倒是有。”喜念面目看不出沾沾自喜的表情。
“你不用猜了,我是被高手救下來?!被叵肽且凰查g還真是幸運(yùn),要不手那位高人,自己早已不在世間生存。
“原來被人救下了。瞧我著想的。”以前她說笨的是喜樂,現(xiàn)在是自己。也許是被喜樂傳染了吧,都怪喜樂這個娃娃。
喜樂在客棧連打兩個噴嚏。
“那神秘人,別的功夫到不知道,輕功極高,能在那樣的環(huán)境就下正在下墜的我,不簡單?!毕材畎舶矅@息:“可惜,還沒來得及問是何方神圣,到現(xiàn)在也沒見過他了?!?p> “你難道就沒有見過他長什么樣子嗎?”喜念搖搖頭,朝櫻嬌心想:這姐弟怎么一樣的不靠譜。
“他整張臉都蒙在黑紗里面我怎么看的見?!毕材罹拖褡x出朝櫻嬌的心聲一樣。
也許人家嫌你長得丑,不想見你。
“你是不是有些癢癢了?!毕材钸@句話一出,朝櫻嬌渾身起雞皮疙瘩。
也許是巧合吧。
朝櫻嬌專門擺出一副甜甜的,無害的的臉,下巴在開花似的手上輕輕搭著。
喜念似笑非笑的,挑眉看著朝櫻嬌。
他們就這樣雙眼對視,四目傳情。
就這樣定這樣盯著嗎?大哥你還是講故事吧!
“我的故事,很精彩?”喜念首先開口。
朝櫻嬌猛的坐直,一次兩次是巧合,這不是巧合吧。
“的確不是巧合。”喜念在朝櫻嬌耳邊輕聲道:“因?yàn)槟愕纳袂槌鲑u了你自己?!?p> “這是我的必修課程,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能看出敵人心中所想就勝出了一半?!毕材钣X得朝櫻嬌別看比自己大,小女子該有的還是有的。
“第二天我消氣了,他帶我回喜門。當(dāng)我回去的時候喜門被大火覆蓋,空氣中彌漫著惡臭的味道?!背瘷褘筛材畹墓适滦脑俅尉酒饋?。
原來喜樂輕描淡寫說的,是如此的慘烈,要是沒錯的話喜樂當(dāng)時還在里面。
“后來我被他帶到醫(yī)凌閣,成為醫(yī)凌閣閣主的親傳弟子,傳授醫(yī)術(shù),武功。這十年我過得很充實(shí)。睡夢中經(jīng)常聽到爹娘和姐姐的聲音,雖然現(xiàn)在記不清他們的模樣。”喜樂又回到風(fēng)口吹著。
現(xiàn)在的風(fēng)很大,要是朝櫻嬌再輕一些估計(jì)就要被刮走了。
喜念倒是很享受,才十五歲,就像二十五歲的成熟。
朝櫻嬌好想抱抱他,給他安慰,他和喜樂的不幸她感同身受,她也是失去父母的人。
朝櫻嬌把喜念拉回來:“你現(xiàn)在不易吹風(fēng)。給我回來?!?p> “我沒想到姐姐還活著,因?yàn)槲抑浪龥]有跑出來,來不及?!毕材畹哪橆a上出現(xiàn)一道淚痕。
“行了,我朝櫻嬌就是專門給你們姐弟解決困難,帶來歡樂的?!背瘷褘膳呐男馗?,踮起腳尖和喜念勾肩搭背的。
“我告訴你啊,你姐姐可厲害了現(xiàn)在,你就偷著樂吧?!?p> ......
朝櫻嬌一路說說笑笑。沉重的氣氛煙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