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翎血一把奪過喜樂的劍,注入內(nèi)力向向藤蔓砍,現(xiàn)在有一個明顯的突破口。
“你拿手,永遠(yuǎn)都出不去,有這么好的劍不曉得利用?!背圄嵫靶ο矘繁?,砍普通人都可以想的到。
別看藤蔓厚實,最笨的辦法去,只要沖著一個地方砍總可以有突破口。
藤蔓也疼啊,赤翎血剛剛開的一個小口子迅速被新的藤蔓遮蓋住,這次更嚴(yán)實。
赤翎血還朝著這個地方砍了幾下,忽然他最后朝上方刺去,藤蔓被劍刺穿,他用力一擰,大片的藤蔓碎落一地。
見喜樂抱著朝櫻嬌沖出藤蔓的囚籠,他也一躍跟上喜樂的步伐。
“還以為有什么高明的手段?!边@么簡單她怎么就沒有想到:“還有你拿我的劍經(jīng)過我允許了嗎?”喜樂奪過劍,扶著朝櫻嬌向赤魔神教出發(fā)。
如今進(jìn)入赤魔神教的喜樂壓抑的不得了,一路兩邊都有人把守,他們?nèi)肀缓谏\蓋,只有一雙眼睛沒有被黑色埋沒。要不是仔細(xì)看還真不知道周圍都是人呢。
赤翎血為吩咐為喜樂準(zhǔn)備了房間,離他的房間距離不遠(yuǎn)。安排好,他就去了主殿,要找一些小崽子算賬。
主殿內(nèi)也是異常緊張,所有有權(quán)威的人都來了,教主坐在主位思考著什么,其他人都不敢說話,就連呼吸聲都幾乎聽不見。
李長老對葉堂主葉愧生擠眉弄眼,葉愧生自然明白,按計劃行事。
“教主,我們防護(hù)范圍內(nèi)的機(jī)關(guān)被破壞,是否將賊人殺無赦?!比~愧生抱拳對教主說。
身為教主的赤翼本來不喜歡管教中事務(wù),今天卻被三位長老揪來議事。
現(xiàn)如今赤魔神教已扎穩(wěn)腳跟,站在武林頂峰,想要稱霸武林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兒?奈何教主只有一女子上心。
他們這些人一個個都想把教主迷的五迷三道的女人揪出來,但奈何藏的太好。
“呵呵?!背嘁砝湫Γ@人有膽量,敢來我赤魔神教搗亂:“你說的不是廢話嗎?拿下啊。”
來稟告的人不動,也不知道怎么說。這么多雙眼睛盯著賊不舒服。
“還不快去?!比~愧生說。
“葉堂主,是對本座不滿?”赤翎血大步走入主殿,他現(xiàn)在成為主殿的焦點。
李長老心里一咯噔,他的這位少主哪里有一絲傷啊,看來得另尋時機(jī)啊。
“哪里敢,少主為神教忙里忙外,費盡心力,我等心服口服,哪里有一絲不滿?!比~愧生心里也是慌了一批,懊惱赤翎血怎么會這么早就回來。
赤翎血的腳步一點點靠近,他每走一步,葉愧生就越來越心虛。當(dāng)然,表面上不能讓任何人看出來。
赤翎血走到大殿最中央,抱拳道:“各位,剛剛這位教徒所說之人正是在下?!?p> 這一句話,大殿中一片寂靜。誰也沒有想到是少主干的。若是他人殺了就殺了,沒什么說的,但如今是少主,這下難辦了。
赤翼在位子上,把玩著手中的匕首,不知在想什么,任由手下討論。
“少主,你這是何必呢!這可事關(guān)我神教安危呀?!比~愧生道。
自從唐海生唐堂主在江湖中結(jié)識赤翎血,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這件事可大可小,兄弟被圍攻當(dāng)然得出來解救一下:“不就是毀了一個小機(jī)關(guān)么,至于你們一大群人來討論啊?!?p> 他對葉愧生本來就沒有好脾氣,平常就覺得這人賊眉鼠眼的,煩氣得很:“葉堂主,少主為我神教鞠躬盡瘁,他的聰慧都是我們所看到的。他更是從小在教主身邊長大,怎么你懷疑少主破壞陣法,企圖亂我神教?”
這唐海生在眾人面前不給自己顏面,他心里暗暗記下這筆賬。
“你......”葉愧生臉紅腦脹,自己現(xiàn)在處于尷尬境地,當(dāng)務(wù)之急是如何把場子圓回來:“我可不敢怎么說,倒是某人,居心叵測?!?p> 唐海生本來就是急性子,這小人居然咬到自己身上了,說不可忍孰不可忍,他擼起袖子干架。
他們兩個被一只胳膊攔住。
“少主?!眱扇吮?。
“夠了,這里是大殿,你們也不是大街上的潑婦?!弊雷颖怀嘁砼牡姆鬯椤?p> 眾人立刻低下頭,不敢出聲。
神教一般交由三位長老來管理,平常他也閑置的很,他之前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男人吵架比女人都煩,偌大的神教,就只會動嘴皮子?
赤翼心里的問題還沒有解決,這教中的人現(xiàn)在還不安分,他腦仁子都開始疼了。
“一刻鐘,來解決,之后我們盡快商議江湖大事?!背嘁淼穆曇魝髦链蟮畹母鱾€角落,十分清晰。他自己懶懶散散的躺在主位上。
“啟稟教主,這件事另有隱情?!背圄嵫锨罢f道:“教中一切機(jī)關(guān),陣法等屬下都可以避過,可是今日的陣法卻是有所改動?!?p> 眾人豎起耳朵聆聽,大家都匪夷所思,明明他們進(jìn)來就沒有事。
“針海,藤蔓,是怎么來的呢!每一根針都淬有劇毒,置人于死地,是何居心,藤蔓相信不用多說了吧?!背圄嵫贸鍪纸伬锩姘膸赘樅鸵桓俾?p> “機(jī)關(guān)不應(yīng)該是這些東西呀。”
眾人在這里都明白,在大家積聚之后有人刻意改了機(jī)關(guān),當(dāng)時有資格參加此次議事的只有少主沒有到。有人想借機(jī)關(guān)殺少主。
現(xiàn)在慌得一定是葉愧生,赤翎血拿出藤蔓的時候他已經(jīng)百口莫辯,因為在神教中只有他是有控制植物的能力。
藤蔓是他弄得不假,赤翎血不會相信一個小小的堂主可以想出針海這么一出,他現(xiàn)在不想殺他,放長線釣大魚才是正道。
“葉堂主在神教也有幾年了,從被李長老提拔到堂主,相信有過人之處。”他似笑非笑,說的緩慢:“只是心思放在正當(dāng)?shù)胤讲藕?。?p> 這句話是對葉愧生說的,也是給在座一些居心不良的人聽的。
“不管是不是葉堂主所為,他誣陷本座就該死了。不過,念在勞苦功高的份上,本座繞他一命?!背圄嵫f的相當(dāng)?shù)陌詺?,不容他人質(zhì)疑。這位年紀(jì)尚小的少主也不是好惹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