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門門主派可靠的弟子,喬裝秘密前去拜訪當時參加長生宮的人。
晚上茶樓的生意紅火,不少江湖中人在這里聊天。
一個人左顧右盼尋找目標。
“天門這次怎么好端端的開什么比武大會啊。那么多弟子失蹤還有心思比武?!?p> “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這個人聽的很仔細,手上的工作放慢許多。
有一位江湖劍客脫口而出道:“他們?nèi)妓懒??!?p> 這個人驚到一身冷汗,全部沒了,雖然大家都已經(jīng)猜到,但是真正結果擺在眼前還是大吃一驚。
他端著花生米跑到對面桌上八卦,這是了解大師兄等人的好時機。
“這是什么意思,發(fā)生了什么?”
當被問的時候,劍客下意識捂著嘴巴,自己大意了,無緣曾經(jīng)說過不可以說出去的。
“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眲团吭谧雷由蠅旱吐曇簦骸澳銈兿胂?,這么多人都回來了,那天門的人到現(xiàn)在沒回來當然不在了。再說長生宮已經(jīng)被燒了。那次啊,司徒音玨和司徒音玨牛,不過那個叫熙月的姑娘更牛?!?p> 這個人顯然知道看出劍客知道什么,師兄們沒有出來,他們出來了,真的有可能是被陷害的。
回來稟報給門主,他還是希望自己的弟子回來的,現(xiàn)在這一點希望都破滅了。
那些人就不該出來,他們都該死。一個叫熙月的姑娘?何方神圣?
赤翎血和司徒音玨比較難對付,來日放長總有機會下手,如果熙月姑娘這會來了的話休怪不客氣。
第二日,劍客就已經(jīng)去了另一個地方。
劍客明顯是他殺,他趴在地上,后背被捅了一劍,現(xiàn)場并沒有打斗的痕跡,這也就是奇怪的一點。
和他同桌喝茶的人都嚇了一跳,怎么昨天晚上還好端端的,現(xiàn)在就沒了呢,他們瞬間明白了昨天說天門的事了,天門這算哪門子正派,但是迫于天門壓力只能吃啞巴虧,現(xiàn)在天門說不定在盯著他們呢!
天門的下馬威還是管點用的,但他們忘記了,在江湖中,不怕死的占多數(shù)。
天門弟子趕到,看到現(xiàn)場不免嘆息:“既然事情就發(fā)生在我天門附近,那我等管定了,定要給大家伙一個交代?!?p> 現(xiàn)在天門的口碑再次提升,可以為道友考慮周到,還申冤,著實值得敬佩。
在美夢中的喜樂自然不知外面的事,天大的事都沒有自己的美容覺重要。
今天發(fā)生血案,這名劍客一劍致命很明顯是江湖人所為。天門門主把武林中人都聚集在天門,對外界稱是要找出兇手。
喜樂的美容覺給破滅了。
大家還是依次落座。
天門門主說:“關于這次血案大家有沒有什么看法?”
鴉雀無聲的一片??梢哉f在座的都有不在場證明。再說,該名劍客和大家也是無冤無仇的。
無緣站起來,抱拳說道:“現(xiàn)在這個案子根本就沒有一點頭緒,我們應當去現(xiàn)場查看是否有蛛絲馬跡?!?p> 現(xiàn)場當然不是所有人都去的。各派派幾個代表前去觀察。
赤翎血對這些命案不感興趣,就排初七前去,意思意思。
“為什么會偏偏在這種時候出事兒?”喜樂疑惑,這天門到底在搞什么鬼?
無緣想到熙月冰雪聰明,也許她的看法有所不同。他走到熙月身邊,恭敬道:“姑娘,你覺得是何人所為?”
無緣畢竟在江湖上也有點名聲,他對一個姑娘恭敬,怕另有隱情。
只想默默地看幾場比武的喜樂,突然成為聚焦點。
熙月?她竟然真的來了。天門門主有些不敢相信,就這么大對女娃居然可以讓那么多弟子死于非命。
他想會上一會。
“熙月姑娘?在江湖上沒有聽說說過啊?!?p> 喜樂總感覺天門門主不懷好意,下一秒可能會給她挖坑。
“在下正是熙月,在下初入江湖不過就是無名小卒,大家不認識也也是正常的?!毕矘沸Φ馈?p> “至于這個命案嘛,小女子愚鈍看不出什么端倪?!毕矘酚X得在這里不能有什么光芒。
在當日大家第一次聚集宣布規(guī)則的時候,喜樂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曾經(jīng)去過長生宮的人都在這里。
他懷疑天門有可能會借這次機會伺機報復。畢竟這么多人都出來自己的弟子卻......現(xiàn)在的喜樂還不適合與他們這些老奸巨猾的人相斗。
無緣有些失望,這件事可大可小。
在江湖之中一條人命沒有什么稀奇的,但是又有誰敢在天門如此放肆。
天門門主從來就是謹慎之人。要么喜樂扮豬吃老虎,要么就是真的毫無想法,不過他偏向第一種多一點。
“在真相未查明之前,大家不得離開天門?!碧扉T門主說完轉身而去。
其他人由弟子分別帶領去往不同的房間休息。
“熙月姑娘,門主想與你一敘。”弟子說道。
敘舊?她和天門門主有什么好敘的?真不想去啊,但是看他的樣子不去還不行。
“熙月姑娘累了,你看不到?”司徒音玨說道。
喜樂感激的目光投過去。司徒音玨就是這樣關鍵時刻如同就命稻草。
“這......”要是只是這姑娘就好了,現(xiàn)在有玄音宮護持,不好辦。
“告訴你們門主,改日我和熙月姑娘一同去拜訪。”司徒音玨還是決定給天門門主一個臺階下。
吃了虧的弟子灰溜溜的走了,碰了一鼻子灰,他們會記住的。
喜樂和司徒音玨來往很近,赤翎血的拳頭咯吱咯吱響,這明顯是吃醋了。
“小玨我們走。”喜樂的胳膊還勾在司徒音玨脖子上,赤翎血不敢相信,兩個人還勾肩搭背。
在他們身后看到的就是喜樂蹦蹦跳跳的走著,司徒音玨左肩膀高,右肩膀低,腳步凌亂,好幾次差點踩到自己的腳。
司徒音玨也懷疑人生,哪里有人是這樣走路的,難受死了,真是哭笑不得,但是在心愛的女孩子面前當然不能說不。
“我們回去長夜慢聊?!毕矘反蠛?。自從對他改觀,就把他當做自己哥們。
此情此景,赤翎血備受刺激,這沒有多久如此親密,為什么對他只有嫌棄。
赤翎血很不舒服,不管三七二十一,他要把喜樂搶回來,其他的總有機會解決。
“長夜慢聊嗎,我也去參加,誰把誰啊?!背圄嵫匝宰哉Z,走路動作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