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其他三個人異口同聲道。金牌也不淡定了。
裴厭就知道會這樣,心里已經(jīng)把柯昱軒的祖宗十八代罵了一個遍了。裴厭滿臉堆積著笑容開口:“就是個稱呼而已,而且他有病,別搭理他。吃飯吃飯?!迸釁捯呀?jīng)在很努力地解釋了。
“那就能叫媳婦了?!焙吻笥直┰炅?。
“怎么不能叫?!笨玛跑幰膊桓适救?。
好家伙,本來是奔著美食來的,現(xiàn)在成鴻門宴了。兩人站著吵完,坐著吵。裴厭欲哭無淚的坐在椅子上,插著盤子里的牛排。金牌對剛才的的話消化得很快,已經(jīng)繼續(xù)在吃東西了。至于穆鉆鉆這個局外人,跟看好戲一樣,不過狀態(tài)也是半醒半醉。
裴厭實在看不下去了想去拉架:“哎哎,你們別吵了…”
“閉嘴?!眱蓚€男人同時喊道。裴厭撇了撇嘴委屈巴巴的又坐下了。本來以為今晚就這樣了,穆鉆鉆簡直是匹黑馬。
Ps :我已經(jīng)想了很多關(guān)于何求和穆鉆鉆的cp方向,想了很多,本來是想把何求寫死的但是,我又不舍得,所以我認(rèn)為他們倆才是最好的cp,哈哈哈哈,這是我的思路,見笑了。
穆鉆鉆也不知怎么了,可能還在醉著吧。跟魔怔了似的呆滯的走到何求和柯昱軒中間,裴厭以為他也要拉架,想說哦們一起吧。誰想得到接下來這一幕,穆鉆鉆拉起何求沒有絲毫猶豫的親了上去,何求從來沒有被男生親過還是親嘴,他竟然還伸了舌頭。酒吧這時候人已經(jīng)多了起來,但大家好像見怪不怪,甚至還傳來尖叫聲。何求想推開他,但穆鉆鉆跟扛了千斤頂似的,推都推不開,嘴上被壓的力道更甚之。
別說是當(dāng)事人了,旁觀的幾個人都已經(jīng)嚇傻了,特別是裴厭已經(jīng)受不了的趴在了金牌的肩頭??玛跑幰呀?jīng)在事情發(fā)生的開始遠(yuǎn)遠(yuǎn)的遠(yuǎn)離他們了。現(xiàn)在仿佛整個酒吧只有他們有光。一分鐘,只少不多了。穆鉆鉆才放開他。何求看著眼前眼神已經(jīng)迷離的男人,臉上還泛著紅暈,臨了穆鉆鉆還伸手擦了擦何求嘴上的口水漬。
落荒而逃,只能這么形容何求離開后的姿勢了,有點小狼狽。他走了后,穆鉆鉆也叫了代駕離開了,這場飯局也沒吃成,裴厭還搭上了五百塊。
金牌臨走前說對裴厭開玩笑:“你們這圈子,一般人還真是處不來,我先走了。你們隨意?!?p> “牌牌,路上小心,到家發(fā)微信?!迸釁掃€不忘關(guān)心道。
“知道了?!?p> 天知道何求回家刷了幾遍牙,都把自己牙齦刷出血來了還不散伙。何求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煩躁,一閉眼就想到晚上的那個畫面,還有穆鉆鉆那張人畜無害,讓他討厭的臉。煩死了,何求把頭埋在被子里,發(fā)出無助的聲音。一夜無眠。
沒想到這樣收場,裴厭和柯昱軒一路無話,一個是裴厭男閨蜜,一個是柯昱軒好朋友。直到回到家,看到咖啡裴厭才開口問:“你知道是什么情況嗎?”
“不知道?!?p> “他是不是喜歡男的?!迸釁捊o咖啡喂著羊奶。
“還是不知道,不過他跟我說他自己都不確定是喜歡男的還是女的。別說他了,何求怎么回事?”
“他應(yīng)該也不是吧,不過上大學(xué)的時候,好像有男生追過他。但是這事我也沒好意思問?!?p> “你們是大學(xué)同學(xué),那你有沒有和他在一起過。”柯昱軒真是直接。
“沒有,我們就是好哥們。但他倒是幫了我不少,工作室就是他幫我費心費力的,干嘛,你想干什么壞事,我告訴你。別打他的壞主意?!彪m然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但是也不能欺負(fù)他,裴厭是特別重情義的。
“害,我能干什么壞事?!笨玛跑幨窍敫牲c什么壞事,但是聽到她說是哥們就放心了。
“哎,今晚出了這事,明天我還不知道怎么見他呢?明天你過生日,我還邀請老何來著,估計他是不回來了!”裴厭長長的嘆了口氣。
“我覺得他才是應(yīng)該不知道怎么見你的人吧?!笨玛跑幷f出真相。
“要是平常,老何肯定得揍他了,這次竟然沒有。難道他嚇傻了,還是…”裴厭不敢在往下想了,“肯定是被嚇傻了,我都被嚇得夠嗆,不過你這個朋友真是猛,厲害。在我印象中他是第一個制住老何的人,雖然方法有點孤僻吧。但不都說劍走偏鋒嗎?應(yīng)該是這樣的。”裴厭自顧自說,覺得自己分析的很對。
抱起咖啡用鼻子碰了碰它的鼻子說:“小咖啡,你說呢?”
“喵。”
“剛才我都沒吃飯,你去做飯吧!”裴厭打開電視對剛洗完澡出來的柯昱軒說。
“我做飯?你才是營養(yǎng)師?!笨玛跑幱X得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jīng)]大沒小了。
“可是我餓呀!本來是想吃完回來給你做的,現(xiàn)在又發(fā)生了這件事,對我的身心造成了不可抗力的影響?!迸釁捰珠_始了苦情劇現(xiàn)場。
柯昱軒真是受夠她的這一套了,怕了怕了?!拔易觯鲲?,給你做?!背迷绯猿韶i,頭發(fā)沒吹就往廚房走。
看她把桌子上的飯菜一掃而凈,心里又加深了“趁早吃成豬”的想法。
第二天,何求早早的來到公司,但是故意離得裴厭辦公室很遠(yuǎn),什么都岔開,送文件也是讓周千千代送的,中午吃飯也沒一起吃??磥碜蛲砩系氖聦吻蟠驌敉Υ笱健?p> “老大,我怎么覺得求哥怪怪的?!敝芮б苫蟮陌欀碱^。
“是嗎,我沒覺得呀,你可能感覺錯了吧!”
“哦,好吧,可能是我感覺錯了吧?!?p> 裴厭覺得應(yīng)該跟何求談?wù)劻?。發(fā)了微信讓何求進(jìn)來。過了不久就看到何求一臉憔悴的走了進(jìn)來。
“一晚上沒睡?。俊迸釁拞?。
“嗯?!?p> “不至于吧?”
“至于!”何求一提到昨晚的事就惱羞成怒。
“好好好,別生氣,至于,至于?!迸釁捒此@樣,也一時半會勸不過來,只能先附和著。
“先別說我了,你跟柯昱軒到底怎么回事?”何求把源頭又扯到她身上。
“今晚來他家,就什么都知道了,什么事都沒有?!迸釁捠桥滤嬖V自己爸媽。
“我肯定得去,先出去了!”
下午三點剛過,柯昱軒就打電話過來讓她早點回去。
裴厭倒是想早些回去,快下班來了幾個客戶,要求又比較多,所以耗的挺久的,等忙完已經(jīng)快八點了。看手機柯昱軒就打了十多個,微信留言就更多了。裴厭只看了柯昱軒發(fā)的最后兩條“不回來,也不接電話,何求和金牌都到了。”
“我靠,不是吧!他們怎么比我還快?!迸釁挷艅倧霓k公桌上站起來。
腦子真是個好東西,蛋糕。裴厭覺得他們之間禮物就免了,而且也不知道給他買什么,如果買了,以柯昱軒的個性可能又得說她先主動什么的。蛋糕存在是最合理的。
裴厭匆匆忙忙的去蛋糕店把蛋糕拿上,八點一刻準(zhǔn)時進(jìn)門了。進(jìn)門看到穆鉆鉆和何求坐在沙發(fā)上兩人離得很遠(yuǎn)。
裴厭把蛋糕放下,走到廚房問柯昱軒:“沙發(fā)上那倆人,什么情況?”
“倆人見到就那樣了,你怎么回來這么晚?!?p> “幾個客戶要求多,我得處理吧。哎,他們沒打架吧?!迸釁挶容^擔(dān)心這個,忘了穆鉆鉆也來家里吃飯的事了。
“很正常,別貧了,快過來幫我,等會經(jīng)紀(jì)人和助理來。”
“哦哦好?!?p> 穆鉆鉆就這么一直盯著何求,盯的他心里有些發(fā)毛。何求想揍他,但一看到那張無公害的臉就下不去手,何求在心里默默告訴自己”如果不是你的這張臉,我早就揍你了”。
“你老看我干嘛!”
“看你好看?!?p> “我們加一個微信唄?!蹦裸@鉆不娘,只是年輕調(diào)皮。
“不加?!?p> 金牌盤坐在地上逗咖啡,沒忍住插上一嘴:“加上吧,反正都是男生,你怕什么?!边@簡直是最佳助攻啊。
何求最受不了激將法了,索性直接把碼亮出來了。加上微信的穆鉆鉆也不纏著何求了。
這里面其中的緣由應(yīng)該也就柯昱軒知道了,今天配音穆鉆鉆就都告訴柯昱軒了,就是想給他出口氣,看他們昨晚吵得不可開交。就萌生了這種想逗逗何求的想法,正好借著酒勁就上了。柯昱軒說他不當(dāng)演員可惜了??蓱z的何求就這么被蒙在鼓里。
“叮咚,叮咚?!?p> “來了,來了。”裴厭拿著鍋鏟,搶先去開門。
“進(jìn)來吧,快做好了。”來的是化卿和一個不認(rèn)識的男人,雖然不認(rèn)識但是總感覺哪里很熟悉,特別是眼前男人看她的眼神讓她很不舒服,好像哪里不對,又說不上來。裴厭臉上還是帶著笑容,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哎,人來全了。”
“嗯,我這也快好了,你進(jìn)來什么忙也沒幫。就知道在一旁吃?!笨玛跑幷f這話時很無奈啊。
“試吃好不好?!迸釁捊妻q。
“好,試吃,那裴女士覺得怎么樣??!”
“甚好,甚好。怕你驕傲,給你九點五分?!北緛硐雴査淼氖卢F(xiàn)在直接拋之腦后了。
“麻溜端出去吧,讓他們吃完趁早離開?!边@話怎么聽著像護(hù)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