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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負(fù)責(zé)翻車我負(fù)責(zé)罩

004 叫爸爸

  卓里被告了,入室,持刀,墻J。

  大寫的臣卜木曹!

  薛以杉狂點(diǎn)頭,燃起熊熊八卦之魂:“原來是這樣,他就是你那個初戀男友,確實你之前很少提他。”

  卓里垂眸,沒有說話。

  薛以杉:“這真的很不像你的作風(fēng),難不成,你還沒忘了他?”

  “五年前,是你在美國讀書那一年,但是后來你就回來了”

  “我想想,你這么多年沒找男朋友,還一點(diǎn)心思都沒有,是被他傷過心嗎?”

  卓里連忙像斗雞一樣來了精神,矢口否認(rèn),“我才沒有!”

  薛以杉瞇著眼睛,“否認(rèn)越快,越有貓膩。你們倆誰甩的誰?”

  卓里:“……”

  “他甩的你?”

  卓里點(diǎn)頭。

  薛以杉嘆了口氣:“果然,渣男!我家里里這么美浪,他竟然敢甩你,他為什么甩你?”

  “好好好,我不問了,等你想說再告訴我,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這件事?!?p>  薛以杉看著那張律師函,哄堂大笑:“不行不行,這男人的操作太騷,我實在是忍不住了,你再讓我笑會兒,就笑一會兒,哈哈哈哈……”

  “我只知道我家里里愛打架,沒想到還有這個愛好,要是別人告你就算了,偏偏那狗渣男長得這么帥,難免會讓人見色起義,我得消化消化,哈哈哈哈……”

  “五年,五年?這種事過去五年還能告嗎?哈哈哈哈……”

  “哎,他活兒怎么樣?他不是你前男友嗎,前男友能告女朋友墻J 嗎?當(dāng)時是個什么情況,哈哈哈哈……”

  “你倒是給我講講啊,哈哈哈哈……”

  卓里臉紅如霞,站起身走到窗邊。

  打架嗎?

  沒錯,她很愛打架,外號暴走卓里。

  剛到美國上學(xué)時,她哪哪都不習(xí)慣,老外看她是東方娃娃,就覺得好欺負(fù),她如果不反抗,肯定會被壓著打。

  開學(xué)三個月后,一天晚上,她因為打人成功被關(guān)進(jìn)警局。

  身在異國,沒有人來領(lǐng)她,在那邊她一個親人都沒有,甚至連一個說得上的同學(xué)都沒有,面臨的可能是退學(xué)和驅(qū)逐。

  她裝作聽不懂英語,不敢自報學(xué)校。

  她告訴自己,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

  她不能被退學(xué)。

  一個人被關(guān)在異國的警局,看著那些彪形大漢,她其實是有點(diǎn)怕怕的。

  但那幫警察實在夠陰,不知道怎么就查到了她的寄宿家庭,并打了電話。

  她心想完了完了,這次被退定了。

  來接她的,是住在她隔壁,身著睡衣抱著枕頭的覃衍。

  在同一個屋檐下住了三個月,站在鐵欄外,他第一次跟她說話了,“叫爸爸,我就領(lǐng)你出去?!?p>  ……

  她好想干掉他。

  當(dāng)他轉(zhuǎn)身要走。

  她想都沒想:“爸爸!”

  他哈欠打了一半,硬被噎了回去。

  站在燈光下,將他的五官烘托到極致,他像是從漫畫中走出的救世主。

  ……

  薛以杉終于笑完后,仔細(xì)給她分析著,“明明就是男女朋友,他竟然告你墻J,真是個拔吊無情的狗慫!”

  “男女朋友真的能告嗎,男的真能告女的嗎?我看我們在這瞎想也沒什么用,不然的話,我們找個律師問問吧。”

  卓里一驚:“不要!”

  薛以杉:“怕丟人?”

  “拜托,他一個大老爺們被人墻J他都不怕丟人,你怕丟什么人!”

  卓里看著窗外:“他不是人!”

  ……

  覃衍打了個噴嚏,看了看時間,又到下班的點(diǎn)了。

  鐘丞看著他奇怪,“覃爺,到下班的點(diǎn)了,您還不退嗎?”

  覃衍沒有說話,一副氣定神閑的在那打毛線。

  這是他到檢察院后,三分之一的興趣。有點(diǎn)騷,有點(diǎn)浪,不配他豐神俊朗的外形。

  但他要干,也沒人敢吐槽。

  五分鐘后,他收到一條短信,很滿意的看了看,將線團(tuán)裝好,打卡下班。

  “狗丞?”

  “哎!”鐘丞應(yīng)了聲后,才發(fā)覺不對勁,“我說你,能別這么喊我了嗎,有損我檢察官的正面形象?!?p>  鐘丞整了整自己那身檢察藍(lán)。

  覃衍的眼神有點(diǎn)飄,“明天,周六,陪我?!?p>  鐘丞:“……”

  兩人隔著三米的距離,相互點(diǎn)了下頭,錘了下胸:“瑞思拜!”

  嘻哈嗎?Hip-Hop嗎?

  同事們瞪大了眼睛,何其曖昧。

  尤其是覃衍那浪到骨子里又讓人忍不住想親一口的賤樣。

  彎的?真的?傻傻分不清楚!

  ……

  半夜十二點(diǎn),卓里睡不著覺,還在畫室。

  她坐在兩米高的梯頂,勾著背,屈著腿,肩膀隨便耷著,嘴里還叼了根煙,雙眼迷離凝著眼前的油畫。

  里里女孩颯爽極了。

  他告她?

  他憑什么告她?

  這狗慫,看把他能耐的。

  五年不見,他變本加厲的更浪了。

  薛以杉今天變了性,竟然不到十二點(diǎn)就去睡了。為明天的吃瓜,做好一切戰(zhàn)斗準(zhǔn)備。

  而卓里卻一夜無眠,滿腦子都是五年前的事。

  薛以杉說她還沒忘。

  她沒忘嗎?

  她早就忘了!

  離開他這五年她睡得特別香,卓里不承認(rèn)她還沒忘,她只是被他的臭不要臉氣著了。

  以前他就是那樣,打趣她,取笑她,欺負(fù)她,收拾她,看她暴躁他就心里美。

  然后,周六的上午十點(diǎn)鐘,扭轱轆·卓里和覃·浪到骨子里·衍,相約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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