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我的清白 終究還是錯(cuò)付了
山坡上傳來腳步聲,鐘丞回頭:“覃爺,你可來了?!?p> 卓里收了下殺氣,剛要回頭,突然迎來一只龐然大物,毛絨絨的,濕熱熱的,直接撲她在地,一頓亂舔。
什么情況?什么情況!
狗慫帶了只色狗?卓里被擋住了視線。
鐘丞繼續(xù)說:“哎喲,吃瓜也來了?!?p> ……
那是一只很大的狗,比普通的阿拉斯加還要大一圈。由此可見,伙食肯定很好。
卓里坐在地上,被熱情的吃瓜押得動(dòng)彈不得,卻瞥見覃衍一臉悠閑,她更來氣了。
覃公子今天穿的很悠閑,衛(wèi)衣球鞋隱隱透著少年感,還背了一個(gè)很大很大的雙肩包。他漫不經(jīng)心的走下山坡,用余光接下卓里一道道眼刀。
吃瓜好像很有名,溫炆和狄洋也認(rèn)識。
薛以杉是怕狗的,所以躲得很遠(yuǎn),還發(fā)冷的“噫”了一聲。這狗男人又是什么操作。
溫炆:“吃瓜,最近在衍衍那里吃得好不好呀,不如你來我家吧,姐姐給你安排小母狗啊?!?p> 鐘丞賤兮兮的湊上去:“你要有那閑心,不防考慮收養(yǎng)收養(yǎng)我。”
溫炆:“滾!”
吃瓜一轉(zhuǎn)頭,突然朝著狄洋汪汪了兩聲,好似不太友善。
狄洋:“額……”
“我說狄洋,你到底怎么惹到吃瓜了,它怎么每次看到你都兇巴巴的?!睖貫擅嗣怨系念^:“不過吃瓜的記性可真好,里里,它還認(rèn)得你耶?!?p> 卓里一愣:“???”
看著吃瓜,卓里眨了眨眼睛。
一人一狗對視,吃瓜的眼睛泛著水光。
薛以杉越躲越遠(yuǎn):“里里里里,你也認(rèn)識這狗嗎?”
卓里歪著頭,記憶好像正在復(fù)蘇。
旁邊的覃公子不動(dòng)聲色的嘆了口氣。走到桌前抄起步槍,瞄槍的動(dòng)作相當(dāng)標(biāo)準(zhǔn),喪心病狂的帥氣。
“砰!”也是正中靶心。
“吃瓜?”卓里眸子一怔,雙手抱著吃瓜的頭仔細(xì)瞧著。
吃瓜……吃瓜!
卓里靈光一閃,這不是她給取的名字嘛!
……
那年還在美國,某只狗慫摔傷了手臂,愣是半夜要她陪他去換藥,關(guān)鍵是那天晚上還下著小雨。
等她給他取完藥出了診所,卻不見他的身影。
她打著傘在路邊亂找,最后在路燈下的垃圾桶旁,找到了狗慫在那里蹲著。
他連傘都沒打,小雨澆濕了他的頭發(fā),關(guān)鍵是他才換的藥,脖子上還吊著繃帶呢。
她氣沖沖的走過去,剛要罵他,卻見他委屈巴巴的抬起頭:“里里,我撿到了?!?p> 撿到了?卓里一愣,撿到什么了。
約莫十秒鐘后,她和狗慫兩個(gè)人一同蹲在路燈下,看著那只箱子里的小奶狗。
她不懂狗,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種,只覺得那小奶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得她心虛虛的。
她面相冷,會(huì)讓人覺得是個(gè)沒心沒肺的人。
“汪~~”小奶狗汪了一聲。
覃公子左滑眼珠,睇了眼她呆呆的臉。
覃公子嘆了口氣,伸出他那只好手,按住了小奶狗的天靈蓋。
小奶狗“嚶~”了一聲。
卓里忙問:“你干什么!”
覃衍:“弄死它。”
卓里:“……你神經(jīng)病呀!”說著一把拉回了他的手。
“你好好的弄死它干什么?它招你惹你了!還是它擋到你走路了,就算它擋住你走路啦,你也沒必要要了他小命吧!你果然是個(gè)神經(jīng)病,我早就看你像個(gè)神經(jīng)病啦!”
覃衍表情倦倦,靜靜看著她罵起他來的俏樣。
小奶狗又“嚶~”了一聲,表情好可憐的說。
卓里最受不了這種萌萌的小東西了,渾身會(huì)忍不住起雞皮疙瘩。
卓里眼睛一窒:“它的前腿好像受傷了,纏著繃帶?!?p> 不過這小奶狗好像淋了很久,渾身都濕透了,看上去并不是很干凈。
卓里的眸子漸漸放軟,小聲嘀咕著:“一定是因?yàn)槭軅疟蝗拥陌??!?p> 覃衍突然一機(jī)靈,眼睛都瞪大了。
卓里歪頭看他:“你干嘛?”
覃衍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繃帶,好委屈地說:“受傷了,就要被扔嗎?那你……”
那你會(huì)不會(huì)扔了我?
卓里額頭一黑:“你腦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覃衍又來了精神,再次伸手蓋住了小狗的天靈蓋:“與其這樣,還不如現(xiàn)在弄死你?!?p> 卓里用力拍了下他躍躍欲試的手:“你給我住手!”
覃公子被打得好痛。
覃公子更委屈了:“你為了它,打我。”
卓里額頭再一黑。
覃公子歪頭吸吸鼻子:“算了,反正這也不是你第一次打我了。”
卓里:“……”
小奶狗:“嚶~~”
覃公子長睫微垂:“我二十一年的清白,終究還是錯(cuò)付了。”
卓里:“!”
覃公子的眼淚說來就來:“你要對我負(fù)責(zé)任?!?p> 卓里被他盯得發(fā)毛,臉靜悄悄的紅了。
卓里嘴角一抽:“好……我,負(fù)責(zé)。”
卓里連忙別開了視線,這狗男人,有毒啊!
撒嬌賣慘他怎么這么擅長。
小奶狗搖搖尾巴:“嚶~”
卓里點(diǎn)了下小奶狗的頭:“你很會(huì)吃瓜哈。”
小奶狗:“嚶~”
卓里:“那你就叫吃瓜好了?!?p> 小奶狗:“汪!”
覃衍瞇著眼睛:“我還是想弄死它?!?p> 卓里:“你敢!”說著,卓里把傘遞給覃衍,抱起了紙箱中的小奶狗。
覃公子:“我也要?!?p> 卓里抬頭望著他高出自己的那一大截:“呵呵噠,臣妾做不到?!?p> 覃公子瞪著卓里懷中的狗,拼命在那蹭啊蹭,竟然比他還會(huì)來事:“真狗。”
卓里:“當(dāng)然是真狗。”
覃公子瞇著眼睛:“狗中之狗,是真狗?!?p> 卓里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是在罵狗。
覃公子:“早晚弄死它。”
卓里翻了下白眼:“好好好,你早晚要弄死它?!?p> ……
那個(gè)時(shí)候,她怎么那么寵他。
……
覃衍打著傘,卓里抱著狗,走在雨夜的長街。欣長的兩道身影,似油畫中走出來的般配。
覃公子:“里里,打傘好累?!?p> 卓里:“……”
覃公子:“回去我就弄死它?!?p> 卓里:“就為了我抱著它不能給你打傘?”
“嗯。”覃公子向她靠了靠,將傘打在她的頭頂,自己卻濕了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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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擊場,卓里抱著吃瓜的頭,“你是……吃瓜?”
吃瓜:“汪!”
伏冥兒
劃一條時(shí)間線,卓里到美國的一年。 1-3月,冷戰(zhàn)期。 4-6月,解凍+互生好感期。 7-12月,交往期。 然后分手回國,很清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