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自此昨天苦戰(zhàn)綠茶婊失敗以后,伍相思兩人決定開一個擊垮白蓮花的專題會議。
坐標(biāo)606宿舍。
伍相思和何嫣然兩人,正在面對面地坐著。
兩人就如何扳倒梁柔白蓮花,展開了一系列激烈的討論。
那口水,那唾沫,飛得叫一個我心飛揚。
這一看,這是要絞盡腦汁整死那綠茶婊啊。
咳咳咳。鄭重宣布。
以上,皆來自于伍相思同學(xué)大腦中的設(shè)想而已。
真實情況如下:
伍相思小可愛雙手撐著下巴,眉頭緊鎖似老頭。
何嫣然同學(xué)雙手按著太陽穴頭,嘟著大嘴一張。
人家是相見觸電生情,這哥倆是相看無言已對。
伍相思心想:真是太煩惱了,對戰(zhàn)白蓮花第一回,我方嚴(yán)重失利。接下來必須要想一個萬全之策才行。
哦,最重要的是不能帶上豬隊友。
俗話講得好,防火防災(zāi)防豬友。
一想到大丫帶來的傷痛,何嫣然和伍相思只想雙手合十,真誠地說道:豬友求放過。
當(dāng)李清荷推開宿舍大門后,奇怪的是她的表情由無語到驚訝,最后歸于平靜。
鏡頭切回到兩分鐘前。
李清荷同學(xué)一推開寢室大門,入眼的是:
何嫣然和伍相思兩個人對面相坐,似乎很苦惱的樣子。
兩人相視五秒后,伍相思同學(xué)突然朝何嫣然拋了一記媚眼。
何嫣然邪魅一笑,微微挑起伍相思的小肥下巴,“來,讓我們開心一下。嘿嘿嘿?!?p> 只見電光火石間,何嫣然和伍相思以秒速把吸管插進杯子,咕嚕咕嚕吸了兩口奶茶。
“啊,真爽??!果然奶茶謂之續(xù)命茶也?!蔽橄嗨忌钌罡袊@道。
“咱倆擱著半天,沒想出一個好辦法,就是因為缺了奶茶的爽啊?!焙捂倘粯O其配合。
李清荷本來看見兩舍友魂不守舍的樣子,還擔(dān)心來著,正準(zhǔn)備開口詢問一下怎么回事。
結(jié)果,嘴巴剛張還沒說話,看見兩人做作的抽風(fēng)行為。
內(nèi)心獨白:我不應(yīng)該小看沙雕,尤其是兩只沙雕。
李清荷暗自為自己剛剛那可憐的同情心懊悔中。
“來來來,把薯片開了。奶茶配薯片,呱呱呱!”何嫣然十分興奮。
“咔咔咔?!笔菢肥率砥粺o情嚼殺的聲音。
“清荷,別光站著啊。來來來,一起吃。薯片給我吃起來,呦呦呦。”伍相思比著周杰倫的經(jīng)典招手動作,朝李清荷說道。
李清荷看著伍相思,嘴角掛著薯片渣,還大口招呼著她一起吃的樣子。
只有四個字:無福消受。
于是李清荷高冷地放下書包,然后進洗漱間洗漱去了。
“誒!清荷就是太死板了。薯片不吃,奶茶不喝,辣的不行,酸的不行,簡直就是老干部的生活啊?!焙捂倘徽f道。
“真相只有一個。清荷她,不是人?!蔽橄嗨紱_何嫣然比了個1。
“那是什么?不是人?”何嫣然疑惑了。
“我知道了,你是想說清荷是個老女人嗎哈哈哈?!焙捂倘蝗滩蛔⌒α顺鰜?。
18歲的身體,38歲的靈魂,李清荷是也。何嫣然感覺自己要噴薯片了。
“no,no,no.”伍相思否認(rèn)道。
“李清荷。她,不是人,是神!”伍相思非常認(rèn)真地朝何嫣然開口說道。
606忽然一室靜謐,連李清荷同學(xué)洗澡的水流聲,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何嫣然當(dāng)場愣住不動,表情瞬間凝固。
何嫣然的嘴角不住地抽著。
神?伍相思你丫的也說得出口。
何嫣然感覺這是她最服伍相思的一次,直接把她雷得外酥里嫩的。
神,你他喵的都能想出來!
怪不得斗不過梁柔那綠茶婊!
伍相思看見何嫣然那活像吃了藕的微表情。
不禁脫口而出:“不好笑嗎?”
何嫣然聽到這話總算回過神來。
“好笑!好笑到我笑都笑不出來了?!焙捂倘换亓艘粋€蜜汁表情,任由伍相思同學(xué)自行體會。
半個小時后,李清荷清洗完畢??吹轿橄嗨純蓚€呆瓜在為了一包青瓜味的薯片搶來搶去。
她不禁嘲諷出聲:“呦!還沒吃完薯片啊。話說,你們的打臉白蓮花大計商量出來了沒?”
伍相思的動作一頓,尷尬出聲:“快了快了,這不正想著完善大計嘛,你就出來了?!?p> 何嫣然抓住時機,伍相思一松手,馬上抓起好幾把薯片放進自己的嘴里。那手速,都趕得上寫試卷的手了。
伍相思說完回頭一看。
天,薯片只剩一點點了。仇恨的眼光射向何嫣然那廝,雙方進行眼神廝殺。
“你是想死嗎?居然自己吃那么多?”伍相思發(fā)射信號彈。
“關(guān)我什么事?誰讓你放手的,早放的鳥兒沒薯片吃?!焙捂倘谎凵窕厮骸?p> 吃飽喝足,何嫣然和伍相思的肚子,一點不夸張,漲了一圈。
“清荷,來給我倒杯水,還有拿一片健胃消食片來給我,我不行了?!蔽橄嗨及c在凳子上喊著。
“還有我,我也不行了。“何嫣然也連忙呼叫清荷。
李清荷從書里抬起頭來,透過金絲邊框眼鏡,喵了一眼兩人的肚子,默默地從床上爬了下來,拿了兩粒藥和水給某兩個快要撐死的舍友。
伍相思艱難起身,吃了藥。
拍了拍旁邊的荷嫣然,“喂喂喂,該商量正事啦。怎么對付那朵白蓮花,我們還想好呢?”
“誒呦。飯后疲倦,不好想啊,我現(xiàn)在只想睡覺成嗎?咱們改日再議?!焙捂倘绘倚Φ?。
“不用改日,我可以讓你今夜就長眠于此好不好啊?”伍相思陰森森地說。
“不用了,小弟受不起您的大禮。我這就想。”何嫣然狗腿改口道。
看到何嫣然這么上道。伍相思默默收回自己亮起的24K白金鋼鐵爪。
何嫣然想了一會,說:“要不咱們找一個梁柔身邊的人。插入一個間諜,探清楚梁柔的底細(xì),然后我們再伺機一舉突破?!?p> 伍相思默默地點了個頭。說:“這個方法倒是可行。古人都說了,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百勝。
“可關(guān)鍵是,我們有認(rèn)識梁柔身邊的人嗎?”
“呃,這個。大概沒有吧。”
“再加上,我們兩個在法學(xué)院的名聲已經(jīng)臭了。我覺得吧,應(yīng)該,或許,大概不會有人愿意幫咱們吧?!?p> 伍相思一眼橫向何嫣然,“你能不能想點實際的點子?不要老是抱一些幻想好嗎?咱要實際點?!?p> “誒呀!這樣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怎么辦?你行。你想一個出來囖。”和嫣然叫囂道。
伍嫣然內(nèi)心想噴糞。
我奶奶的要是想的出來,還用得著叫你嗎?
聽著兩人無腦的對話。
為了自己可以盡快有一個安靜的讀書環(huán)境。李清荷覺得是時候了。
“問題的源頭不在梁柔。源頭在于向恒南?!崩钋搴梢会樢娧?。
何嫣然一拍伍相思的肩膀,“是呀!你直接去找向恒南不就好了嗎?梁柔算個屁呀?!?p> “好了,解決方案已經(jīng)有了,我可以回去睡大覺了?!焙捂倘慌呐钠ü删蜐L回自己的大床去了。
留下伍相思一人風(fēng)中凌亂。
又是晚上12點十分。伍相思點開對話框發(fā)了一條微信。
“向恒南,你睡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