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2
府里,子書寒坐在椅子上,右手握著小刀,左手一節(jié)榴花木握在掌心里。
右手上下翻飛,掉落的木屑洋洋灑灑,到有些像飄然的雪花。左手時不時調(diào)整一下位子。
子書寒認(rèn)真的雕刻著手里的木頭,不知過了多久,他將手里的木頭抬起,仔仔細(xì)細(xì)吹干上面的木屑——此時,已能從木頭的形狀上看出些今后的模樣。
一朵梨花簪尚未雕刻完畢,便隱隱約約能看出幾分嬌俏生動起來,大部分人瞧見了都要驚嘆一番,煞是好看。
然而,此刻將它握在手里的子書寒,神情只軟了片刻后,便又皺起了眉頭。
自從他與柳松松回來后,便沒再說過一句話,就是在喝酒歡慶他們回家的宴席上,他給柳松松敬酒,柳松松也各種理由躲了過去,一晚上愣只說了一句話。
子書寒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天剛剛亮起沒多久,他任然沒有半絲睡衣。
橫豎睡不著,干脆起床穿戴整齊,將藏在衣柜里的木頭取出,開始雕刻了起來。
起初,子書寒也只是為了平復(fù)心情,雕刻前連樣式都未打,只憑借感覺,等回過神來,木頭已隱隱約約有了梨花的模樣。
子書寒皺了皺眉毛,這花雖好看,可松松卻不喜歡梨花,倒不如雕幾個梨花糕,她見了說不定更歡喜些。
過了半晌,到了吃早茶的時間,子書寒起身去廚房取飯,轉(zhuǎn)了一圈后,卻發(fā)現(xiàn)今日里的菜大部分都是素菜,口味也稍顯清淡。與柳松松平時口味相差甚遠(yuǎn)。
子書寒有些疑惑,耐著性子勸解自己:說不定是松松昨日吃酒,吃過了些。
提著食盒又轉(zhuǎn)了兩圈,然后成功引起了食堂大娘的警惕,右手緊握漏勺,一副子書寒要是有什么可疑動作的話,她便要隨時給他來一勺子。
子書寒在大娘的注視下,又轉(zhuǎn)了一圈,這時他發(fā)現(xiàn)廚房里沒有柳松松早茶慣吃的小菜,心下有了計較,邁著步子,在大娘的目光中慢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子書寒剛在桌前坐上,飯還沒吃兩口,便見春芽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來了。
子書寒這才知道,柳松松一大早便出門了。
子書寒:她是故意避開自己么?
春芽擔(dān)心小姐安危,可柳松松不讓她跟著,自己不好違逆小姐命令。
可柳松松只說不讓她跟,又沒說不讓其他人跟,于是子書寒便成為了保護(hù)小姐的最佳人選。
子書寒在春芽連珠炮似的話語里,有些暈乎乎的出了門。
不久果然在縣衙里看見了柳松松。
柳松松和方縣令討論案情多久,子書寒便守了她多久。
誰知半路他想著回去時給柳松松帶串糖葫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子書寒就把人更丟了。
子書寒來到了混沌攤,抬頭看見老板貼的告示,聽完老板講述,子書寒看了看柳松松碗里還沒吃完的混沌,想到:
“這小吃貨,絕不可能不吃完食物,就跑了?!?p> 想到這,子書寒替柳松松付了錢,七拐八拐的來到一跳無人的小巷,吹了特定的口哨,面前便出現(xiàn)一個黑衣人。
子書寒:“將人散出去,盡快找到她。”
“是,少主?!?p> 黑衣人說完,便消失在了巷子里。
春囈臨眠
ps:老板年輕時學(xué)過繪畫,但由于一些原因開始賣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