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平山喝的那兩碗酒,足足過了三天才終于停止了提供能量。
三天的時間,黎平山從人仙中期成功的晉升成為了黃仙后期。
足足提升了六個小境界,這足以可見,那老酒的威力有多強。
而且這還是一部分的能量被左手給吃了,不然估摸著提升到黃仙大成是肯定沒有問題的。
接下來黎平山跟阿周一起和杜夯兩人商量了一下,怎么才能夠把霓音宮里面的那只右手的能量給吸收咯!
四人商量了半天,最終想出了一個辦法。
由杜夯去將覃無依給引走,然后白鳩護著黎平山和阿周一起去天音崖底吸取右手的能量。
雖然期間黎平山也提出,白鳩一人怎么能夠保護自己兩人,在霓音宮的老窩,天音崖里面怎么才能夠成功的完成這件事情的疑問。
不過杜夯告訴黎平山,白鳩自有辦法。
隨后四人就開始做起了準備,準備第二天就開始行動。
第二天一大早杜夯率先出發(fā)了,他的任務(wù)就是將覃無依引走,而且要引得足夠遠。
隨后,白鳩帶著黎平山和阿周也出發(fā)了。
今天的白鳩穿了一身白色的緊身衣,而且手中也拿著一把白色的羽毛扇!
一出了濁酒天的大門以后,白鳩就直接騰飛而起,變成了一只巨大的白鳩鳥。
那白鳩鳥響起了白鳩的聲音:“山哥,嫂子,快上來吧,我直接帶著你們飛到天音崖底!”
處于震驚狀態(tài)的黎平山被阿周拖著走到了白鳩鳥的背上。
等兩人坐穩(wěn)以后,白鳩在背上凝聚起了一個保護罩以后,就扶搖而起。
在路上,白鳩一邊飛,一邊給兩人介紹自己的來歷。
原來白鳩是屬于妖族飛禽一脈,當年妖族勢弱,白鳩她們一族更是屬于飛禽一脈中的弱勢群體。
后來她們白鳩一族被其他飛禽排擠,最終活動范圍都到了人族的地盤上。
結(jié)果有一天,白鳩她們一族就遭遇了不幸。
人族當中有一個門派聽說白鳩一族的羽毛用來做扇子最適合不過了。
于是就率門下弟子屠滅了白鳩一族,唯有白鳩自己逃了出來。
逃出來以后的白鳩從此就以白鳩為名,行走于世間。
原本白鳩是打算好好修行,然后為自己的族人報仇。
可是還不等她修行有成,那個小門派就已經(jīng)被其他門派給滅了。
最后失去了報仇目標的白鳩只好隨處游蕩。
在某一天遇到了上山埋酒的杜夯,白鳩被杜夯那埋酒時認真的樣子給深深的吸引了。
于是白鳩就打著學習釀酒術(shù)的幌子加入了錦華苑,等到混熟以后,就對杜夯發(fā)起了猛烈的攻勢。
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戀愛之事的杜夯哪里經(jīng)得住白鳩這樣的追求。
最終過了一年的時間,杜夯終于忍不住答應(yīng)了白鳩。
而且白鳩她們一族有一個特殊的天賦能力,那就是可以在羽毛下形成一個特殊的臨時小空間。
這個特殊的臨時小空間可以裝人,而且可以隨著白鳩變小而變小,里面的生物則不受影響。
白鳩的辦法就是等到達了天音崖以后,先讓黎平山和阿周躲到小空間里面。
然后白鳩變小以后,帶著黎平山兩人進入天音崖底。
這邊的杜夯直接就是大張旗鼓的飛到了天音崖上面。
而且毫不掩飾的將自己的氣勢釋放了出來,頓時一股大羅金仙的威壓直接橫掃而過。
下方的霓音宮弟子紛紛是敢怒不敢言。
“好你個酒瘋子,居然敢來老娘的地盤上挑事兒!”
只見一身穿紫色華服的女子從天音崖底飛了出來。
這女子身穿紫色華服,頭戴鳳冠,手中拿著一把琵琶,眼神凌厲的瞪著杜夯。
而且雖然看上去三十多歲,但是又是那種風韻猶存,媚眼如絲之人。
“嘿嘿,覃無依,你說你既然喜歡人小江江,那你就追到西北去唄,死皮賴臉的跟著他,我不信他不要你。”
“可是你倒好,明知道萬仙門和他有仇,你居然還嫁給萬仙門的人,你好不要臉!”
“前段時間我嫂子來你霓音宮居然還被你霓音宮的人給追殺,今天老子就來找你要個說法!”
杜夯直接就是一通罪名給人覃無依砸了上去。
覃無依也是氣急,根本就不想開口說話。
直接就動手開打,杜夯一看,嘿,有戲,于是他一邊打一邊將戰(zhàn)場往天音崖外面挪動。
覃無依也沒有發(fā)現(xiàn)杜夯的目的,不過為了不讓門下弟子遭受無妄之災(zāi),她也在轉(zhuǎn)移戰(zhàn)場。
很快兩人打斗的地方就遠離了天音崖,覃無依雖然是一門之主。
但是她修煉的心如止水一道本就是需要心平氣和威力才最大。
此時,她的心早就被杜夯的那一番話給弄亂了,所以自然不是杜夯的對手。
就這樣,兩人打著打著,覃無依突然將手中的琵琶往地上一摔。
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她一邊哭一邊很傷心的說道。
“哇,我有什么辦法嘛,帝江他又不喜歡我,我都追了他一百年了,整整一百年呀!”
“那萬仙門勢力又大,連學院都被滅了,我難道還能翻得起什么浪花不成?”
“再說了,人澤鄆追了我四十年,整天變著法兒的討我開心,人家還從來沒有這么開心過?!?p> “好不容易有個喜歡我,愛我,愿意對我好的人出現(xiàn)了,難道我就不能接受別人嗎?難道我就不配擁有幸福嗎?”
這覃無依是越說哭得越嚇人,已經(jīng)是完全止不住的地步了!
杜夯現(xiàn)在是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干脆就看著你哭,反正都是托時間就行。
覃無依越哭越傷心,聲音也越來越大:“帝江他不愛我,難道我找個愛我的人不可以嗎?”
“人澤鄆對我那么好,難道我就不能為別人做點什么嗎?”
“我又不是帝江那種鐵石心腸的人,我是有血有肉的,帝江讓我心如死水,澤鄆則是讓我于死水中重生?!?p> “你說,我做錯了嗎?我有什么錯?”
覃無依對著杜夯怒吼著,吼完以后,覃無依又將自己的琵琶給撿了回來,這一次的覃無依出手變得凌厲了起來。
感受到覃無依的變化,杜夯不禁在心中腹誹道這女人是什么情況,哭一下還增加攻擊力了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