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時間一些時間,過去會過去,未來會開始。
聽到這里王皓也是異常的開心,他從來不知道擁有護照是這么幸福的一件事,這下夠吹半年的了。
回到家王皓跟爸爸說了這件事,王爸有點驚訝的道,“看來你選的這個老師還真是可以,”“那是自然,爸,我突然發(fā)現(xiàn)學醫(yī)還挺好的,放心吧,我會努力的!”
“老王,這孩子不會是談戀愛了吧”王媽媽看他這樣子,與平時一點不一樣,
“不知道,我只知道他跟著我們院的薛靈兒實習,可能是實習久了,改邪歸正了”
“哦,靈兒啊,那小姑娘不錯,我挺喜歡的,當時在我們醫(yī)院實習的時候經常跟我聊天”
“哦?是嗎?以前怎么沒聽你說過”
“我知道她在你們醫(yī)院,不想讓你特殊照顧,既然兒子跟她實習,那改天請她來家里玩玩,還有她那個經常在一起的小姑娘,好像叫安安”
“難怪以前說起她的時候,你一點也不驚訝,藏得挺深啊”
聽著爸媽談論著薛老師,王皓忍不住問“你們是在說薛老師嗎?”
“你說呢,我倒是想是在談論我們的兒媳婦呢”王媽媽白了兒子一眼,
“媽,別暴露我,我沒有喜歡她,只是老師”
“那好吧,后天好好玩,明天媽陪你去買點隨身物品”
“謝謝媽,爸媽我先上去了”踩著幸福的感覺,整個晚上輾轉反側。
這一天如約而至,靈兒、安安一早來到機場,“靈兒姐姐,安安姐姐”遠遠的看到薛康朝他們揮手,“唉~你慢點”薛媽媽無奈道,
“hi,阿姨氣色越來越好了”
“臭安安,就你嘴甜,我可跟你倆說好了,好好照顧我家樂樂”說著寵溺的看了眼薛康,
“知道啦阿姨”兩人異口同聲,像極了多年前的她們,
轉頭又叮囑女兒說,“樂樂,聽姐姐們的話哈,媽媽走了”
“好,媽媽再見”
“阿姨再見”靈兒拉著她倆,“我們去那邊坐吧”做了一會兒
安安看著都到了,對他們說,“人都到齊了,我們去過安檢吧”
下了飛機以后,靈兒拿出一打衣服,“這可是限量版的啊,每件衣服都是按照你們名字的首拼設計的,可以穿出去的,你們看看怎么樣?”說著遞給他們,然后對王皓和樂樂說,“因為你倆是臨時加入的,你們的名字是我繡上去的,可能有點粗糙,莫怪莫怪哈!”語氣中透露著不好意思,
“怎么會,謝謝靈兒姐姐”薛康是非常開心的,早就聽說過薛姍的這個閨蜜,如今能認識真的算是奇緣了,
“謝謝薛老師”王皓也認真的回答她,但畢竟自己是學生,還是得用尊稱,
曉樂拿著衣服仔細地看了看,并不是那種旅游團的劣質T恤,舒適中夾雜著些許時尚,內心非常想要她親自繡的那兩件,心里琢磨著讓她給自己做一件或者跟王皓換一下,
雖然是boss組織的甚至說是員工福利,但是除了機票、三餐、酒店和景點門票以外都是自行解決的,因為司煜的一句話,別墅解決了他們的住宿問題,因此安安和靈兒取消了以前的預訂,
“靈兒,這好像是我們自姍姍離開后第一次真正的旅行”安安有些感傷,又有些不知所措,
“是啊,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日子總得往前看,前段時間我怕忘了她,后來發(fā)現(xiàn)把她放在心底也挺好的”
“嗯,睡吧!明天開始好好玩”
十天的行程在拍照、嬉笑、打鬧、購物、狂吃中度過,帶大家回別墅后,安安微笑地看著大家拿著戰(zhàn)利品的大家,自己也買了好多,對大家說“整理好行李,明天我們回國,早點收拾,早點休息”
靈兒拿著繡有XS的衣服轉頭對安安說,“我們去那里吧”
“好”
沒有多余的語言,簡練而短潔,兩人打車去了雪地,靈兒安安把自己的衣服也平鋪在雪地上,拍了幾張圖片,靈兒抬頭看向遠方大喊道,“姍姍,你看到了嗎?我來了”
安安也隨后應了一句,“我也來了”嘶喊著,這是當時他們的約定——北海道看雪,靈兒想:我做到了,我會去我們說過的每一個地方
安安此時也在想:我會想起你的,在每一個約定好的地方。
機場里大家都寄存好了行李,等待著登機,一通電話打破了平靜,靈兒心中嘆息一聲,猶豫一下慢慢地、無奈地看向安娜說,“安安,你先帶大家回去吧,我可能得去聽一個講座,剛剛主任打電話跟我說的,注意安全大家在登機之前不要到處逛了,
“放心吧靈兒姐姐,你也要注意安全”薛康看著她有些急躁,這時候微笑地對她說到,
“姐,要不我在這兒陪你吧”曉楽擔心她一個人的安全,
“不用了曉楽,跟安安回去吧!我就送你們這里,過幾天再見!”,看著一行人走入登機口,失落的離開,講座一共三天
第一天的主講內容是關于神經性頭痛的,是一位中醫(yī)的講座,或許主任是別有他意吧!在日本聽中醫(yī)這玩笑般的聽講也真是別致,她記下了藥方,希望對自己有用。
第二天是關于放射治療的講座,講座結束后,穿越人群有一只匆忙的手,拉起靈兒往前不停的跑,任憑靈兒怎么喊都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直到跑到了廣場才停下來對她說,“怎么是你,你是誰”流利的日語,靈兒想了很久才反應過來,“你不是日本的?”
“嗯,中國人”
“好巧,我也是,對不起我以為你是我弟弟”
正式介紹一下,“牧流長夜”
“你好薛靈兒”聽她介紹完,他愣在當?shù)?,好久之后他才覺得有點失禮,“不好意思,我覺得名字跟我一個朋友很像”
靈兒半疑半解地說,“嗯,好吧!我先走了,你快去找你弟弟吧!”
“嗯,這是我的名片,有機會再見”牧流長夜心想:什么朋友,分明是小時候隔壁學校女生玩的惡作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