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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你是我的神靈

學霸不好惹(二十四)

快穿之你是我的神靈 謹山亦人 2108 2020-04-30 07:58:09

  五年后。

  “誒,你聽說了嗎,好像季學長要回來做演講?。 ?p>  “就那個咱學校畢業(yè)的,學物理后來又轉(zhuǎn)經(jīng)濟學習超好還長得特帥的那個?!”

  “對對對,這次好像孟學姐也要來,夫妻檔啊我的天吶!”

  “誒誒誒,孟學姐是誰???”

  “這你都不知道??那是季學長老婆啊,談了四年戀愛,一畢業(yè)就結(jié)婚了。”

  一群看起來二十歲出頭的學生圍在一起嘰嘰喳喳,聊得熱火朝天,絲毫沒有注意到不遠處坐著一個戴墨鏡的女人,或者說女孩,正靜靜地看著她們。

  女孩的頭發(fā)剛剛過肩,微微卷曲,墨鏡擋住了她大半的容貌,可單從露出的部分就足以判斷出這是個美女,更別說那通身的氣質(zhì),高貴又溫柔,直叫人覺得她身旁的空氣都柔和了不少。

  正是阿絡。

  她靜靜地看著那一群還沒有踏入社會的孩子,有活力,有目標,青春洋溢,像冉冉升起的太陽。

  “小月?!?p>  背后突然傳來一聲呼喚。

  阿絡轉(zhuǎn)身,就看到了同樣戴著墨鏡的季澤,他這五年來倒是沒什么變化,自接手公司后,他身上多了些成熟,不再只有少年時期的冷淡和稚嫩,配著那樣一張仿佛精心雕刻一樣的臉,妥妥的一個極品帥哥。

  怪不得天天都有小女生追在他身后呢。

  “回來了,冰激凌呢?”阿絡沖他笑了笑,揚起的嘴角都是甜蜜。

  季澤摸了摸她的頭,摘下了墨鏡,提了提手中的東西,“不過初夏,吃什么冰激凌,我給你買了蛋糕。”

  “啊~”阿絡有些不情愿地接過蛋糕,拿起勺子就送嘴里一口,然后含糊不清地說,“可我還想吃冰激凌?!?p>  季澤一低頭就看到她撅了撅嘴唇,將蛋糕送進嘴里,而后伸出嫣紅的舌頭舔了舔蹭到嘴邊的奶油。

  他的眼神幾乎瞬間就暗了下來,死死地盯著阿絡因為剛舔過而顯得格外鮮嫩的紅唇。

  背后的眼神太過露骨,像狼一樣,恨不得立馬將她吞吃入腹,阿絡只覺得如芒在背,一回頭就看到季澤正盯著她,那眼神她再熟悉不過。

  她的臉頓時紅成一片,站起身來剛想開口,就被季澤攬住腰一把拉到身前。

  他伸出骨節(jié)分明又修長的手,用拇指揩掉了阿絡嘴角剩余的奶油,又將奶油盡數(shù)送入自己嘴中,而后戲謔地在阿絡通紅的耳邊輕輕開口:

  “很好吃啊,老婆?!?p>  “在外面呢,你干嘛啊!”阿絡此時只覺得整個人都快燒起來了,急忙推開季澤,摸了摸自己的臉,又快速看了看四周,見沒有人才稍稍放下心來。

  她自以為狠狠地瞪了季澤一眼,在季澤眼里卻是一個嬌嗔無比的眼神。

  他嘴角揚起笑容,又拽住阿絡的手將她拉進自己懷里,雙手環(huán)著她的腰,腦袋放在她肩上,湊到她耳邊輕輕呼吸,

  “我都聽你的話來母校演講了,”

  “今天晚上是不是可以讓我回床上睡覺?!?p>  語氣中竟然能聽出來一絲委屈。

  他委屈什么啊,不要臉,明明是他自己欠教授人情。

  “誒誒誒!不行!”阿絡伸出手抱住季澤的腦袋,把他從自己身上“撕”了下來,

  “明天可是然然的婚禮,你別想!”

  自從新婚那一夜之后,季澤就再也不是戀愛時候那個“單純”的季澤了。

  他在某些方面的需求越來越不加節(jié)制,每次都將阿絡折騰的下不來床,有時候太過分了就會被阿絡趕到客房睡覺,結(jié)婚以來他已經(jīng)是無數(shù)次被趕下床了。

  自于欣那件事之后,季澤就開始與父母溝通想要接手季氏,并且迅速地提交了轉(zhuǎn)系申請,他天資聰穎,在商業(yè)方面直覺更是準的可怕,大四實習就已經(jīng)開始準備接手季氏,這兩年更是將季氏帶到了一個新高度,成為商業(yè)界的新起之秀。

  阿絡時時刻刻都與他在一起,明面上是他的秘書,實際上就是個沒有什么實際工作的“掛牌秘書”,每天在季澤的辦公室里學習準備考博,偶爾寫一寫文章,倒是發(fā)表了許多,也算是小有成就。

  而季然,她要結(jié)婚了。

  新郎是何洛。

  那時候季然跟周棋上了同一所大學同一個系,她就像她曾經(jīng)跟阿絡說過的那樣,將自己的喜歡深深的埋在心底。

  大四那年林語墨走了,出國了,她家境并不是多好,出國的錢是周棋的媽媽給的,為此周棋跟家里鬧掰,差點斷絕關系,季然默默的陪著他度過了那段時光,后來阿絡也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畢業(yè)后一年,季然徹底放棄他了。

  何洛與她也并不是一時興起,他喜歡她很久了,甚至在認識阿絡之前,只是一直埋在心里,季然高考后他本想開口,卻看到了季然在街邊長椅上為周棋哭得幾乎肝腸寸斷。

  好不容易醞釀的勇氣就這樣消散了,然后這份喜歡就悄悄的埋在心里,小心翼翼的被守護著。

  林語墨走后他本以為他這么多年的感情終于要無疾而終了,卻沒想到那之后沒多久,季然放棄了周棋,這讓他看到了希望,兩個人順理成章的在一起了,很快就定下了婚期。

  阿絡不知道季然到底愛不愛何洛,但是她看得到,季然很幸福。

  周棋依舊單身,似乎是在等誰,又似乎只是找不到合適的。

  何洛周棋都是家中獨子,理所應當?shù)慕邮至思易宓漠a(chǎn)業(yè),季然管理著季氏旗下的子公司,打理得也是風生水起。

  他們五個人依舊是朋友,工作之余會湊在一起,說一說遇到的人,遇到的事,談一談過去,又談一談將來。

  日子安寧且美好。

  阿絡一直到老都沒有拿到駕照,季澤從沒讓她有開車的機會,他的副駕仿佛就是她的駕駛證。

  多年之后阿絡再次提起當年考駕照的事情,季澤笑著對她說,

  “從遇見你的那一刻我就意識到,這輩子我怕是離不開你,自然,也不會給你離開我的機會?!?p>  季澤一輩子都沒有對阿絡說過我愛你,直到生命垂危的最后一刻,他支走了子孫,對床邊已經(jīng)白發(fā)蒼蒼的阿絡說了一句,

  “我愛你?!?p>  愛不輕言,他的一生即將要結(jié)束,合該在生命的末尾告訴她,他這一輩子對她熾烈不變的喜歡,就是愛。

  阿絡泣不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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