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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每天都想當(dāng)咸魚

進(jìn)宮之路

  慕詞這一覺睡得真香啊,夢里她啃著雞腿抱著美男,游山玩水不亦樂乎,可不知為何,懷中美男的臉突然變形,最后竟然變成了鐘離。

  慕詞猛地一睜眼,長吁口氣,拍拍胸脯安慰自己道:“還好是夢?!?p>  她翻了個身打算繼續(xù)睡,眼前映入了鐘離面無表情的大臉。

  “淦,你怎么進(jìn)來的!”慕詞抱緊了小被子,離鐘離三米開外。

  鐘離冷著臉把她從被窩里拎出來:“不是告訴你今天要進(jìn)宮面圣嗎,還好我提前來了,否則你貪睡耽擱了行程惹了圣怒怎么辦?!?p>  還沒等慕詞完全清醒,鐘離把她拖到梳妝臺上摁住她:“在這別動,我叫了宮中嬤嬤來給你梳妝打扮?!?p>  “壞了,我還不知道宮里的規(guī)矩呢。”慕詞才想起來自己什么都沒有準(zhǔn)備。

  鐘離白了她一眼:“不要緊,你跟著我做就可以了,我跪你就跪,沒有什么事你就少說話?!比缓笏呐氖郑欢言缫训群蛟谕獾膵邒邆儽銖拈T外一擁而入。

  她們分工明確,有人按住慕詞的手,有人捂住慕詞的嘴。

  慕詞一臉驚恐的瘋狂掙扎:“道理我都懂,可為什么要捂我的嘴啊?!?p>  鐘離悠哉悠哉的打了個哈欠:“我嫌吵?!?p>  “小姐您坐好,老奴來給您絞面?!?p>  一個嬤嬤笑瞇瞇的看著她,從背后抽出一根線慢慢靠近。

  “這個詞怎么這么耳熟。”慕詞想起穿越前她曾在一個理發(fā)館好奇的體驗了一把絞面,體驗完后臉腫了一圈。

  當(dāng)時理發(fā)師的表情和這個嬤嬤如出一撤,那一日,慕詞又想起被絞面支配的恐懼。

  嬤嬤剛一下手,慕詞就疼得嗷嗷直叫:“疼疼疼疼嗷!”不過她還沒有完全喊出來,嘴就被另一個嬤嬤大力堵住。

  “嘴周圍就不要絞了,以我過去的經(jīng)驗,一會就會腫成臘腸。”慕詞只掙扎的說了一句。“我怕嚇著圣上?!?p>  鐘離伸了個懶腰繼續(xù)品茶:“這可是宮里手藝最好的嬤嬤,你可不要不識好歹?!?p>  即使被嬤嬤按的牢牢實實,慕詞依然倔強(qiáng)的比了個中指:“鐘離,fxxk u!”

  嬤嬤熟能生巧,不一會就絞完了,那種火辣辣的痛感也消失了一半,慕詞捂住自己如花似月的臉,惡狠狠的瞪著一旁看戲的鐘離:“你這就是公報私仇!我告訴你,我嗷一一”

  慕詞又是一陣慘叫,梳頭發(fā)的嬤嬤揪著慕詞的秀發(fā)左纏一圈右繞一圈,笑瞇瞇的說到:“姑娘,扎緊點,漂亮。”

  慕詞被一堆人捯飭了大半天,一臉的生無可戀。

  鐘離把她的頭轉(zhuǎn)了過來,細(xì)細(xì)打量了一下,突然皺起了眉頭:“你怎么還長胡子。”

  “以現(xiàn)代醫(yī)學(xué)來說,這是雄激素分泌過多的表現(xiàn),吃點堅果可以緩解?!蹦皆~像是想起了什么:“別說堅果了,我穿到這里就靠啃手指甲補(bǔ)鈣,哪個穿越的像我這么苦,啊?”

  慕詞發(fā)完了牢騷,心情舒暢了不少,乖乖的坐在椅子上,沖一旁驚呆了的嬤嬤一努嘴,示意繼續(xù)實行酷刑。

  鐘離皺起眉頭一臉疑惑的看著慕詞:“什么現(xiàn)代什么醫(yī)學(xué),我看你是病壞了腦子,莫名其妙!”他轉(zhuǎn)頭對門口喊到:“徐大雕呢,讓他進(jìn)來?!?p>  “這名字……”慕詞暗暗豎起大拇指:“想必一定是一個九尺大漢才會取如此狂野的名字吧?!?p>  “奴才在~”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傳來,慕詞轉(zhuǎn)身看去,一個翹著蘭花指的太監(jiān)慢悠悠的走來。

  鐘離抬頭示意:“你,去給她把胡子刮了。”

  那位徐大雕公公捏著刀片顫顫巍巍的走來了,慕詞心里不祥的預(yù)感越來越大:“你的手為什么抖來抖去的?”

  徐大雕羞澀的笑了笑:“人老了,手也不聽使喚了,但姑娘放心,咱家可是刮胡子的好手?!?p>  徐大雕又補(bǔ)充到:“老奴以前管凈身事項的,絕對靠譜~”

  慕詞被鐘離拽上了馬車,她的傷還未完全好,又恰好雨后,路被壓的泥濘不平,慕詞被顛的有些吃痛,不禁“哎呦”了一下。

  鐘離瞟了她一眼,隨即掀開簾子對車夫囑咐道:“慢一些?!?p>  慕詞抬頭看著鐘離,頭一次覺得鐘離的形象無比高大,甚至連身邊都鑲著一層金光。

  “王爺真是體貼入微,小女……”

  鐘離從袖子里掏出一沓紙放在她面前打斷慕詞不怎么走心的恭維。

  “這是?”慕詞疑惑道。

  這疊紙上有畫像和名字,還有一些宮規(guī)。

  “進(jìn)宮攻略?”慕詞不走心的翻來翻去,只是掃一眼那密密麻麻的字就頭疼。

  “畫像不必看,畫師技藝不精,和真人并不相像?!辩婋x將一沓沓紙鋪平在桌子上。

  “這不挺像的嗎?!蹦皆~從一堆紙里抽出鐘離的畫像。

  畫中鐘離還是個小孩子,五官已經(jīng)有了現(xiàn)在的雛形,只不過臉上還帶著嬰兒肥,神態(tài)有些拘謹(jǐn)。

  鐘離意味深長的看了慕詞一眼,從中拿出一張畫像,畫像里的女子牙齒微齙,眼神呆滯,臉上帶著一絲詭異的微笑。

  慕詞湊上前去,卻發(fā)現(xiàn)這副畫像旁邊赫然寫著自己的大名。

  “果然畫師技藝不精?!蹦皆~對鐘離的話表示十分贊同。

  “不過。”慕詞拿過兩幅畫像對比,越看越氣,怒道:“為什么你就像加了美顏一樣,鐘離你充錢了吧!”

  慕詞又翻看其他人的畫像,發(fā)現(xiàn)畫像都大差不離,嘴角都帶著一絲不情不愿的笑容。

  “父皇要求的,他覺得這樣的畫像把人畫的十分端莊優(yōu)雅,雍容貴氣?!?p>  “你管這叫端莊?”慕詞嘴角抽動了一下:“可為什么你的畫像就例外?”

  鐘離眸子暗了暗將頭扭向窗外:“我這副畫像并非宮中畫師所作?!?p>  還未等慕詞再說些什么,鐘離淡淡開口道:

  “不要浪費時間了,我來帶你熟悉一下宮規(guī)?!辩婋x神色又恢復(fù)了往日的冷漠,讓人無法窺探到他的內(nèi)心,慕詞敏銳的嗅到一絲八卦。

  “你第一次見到父皇母后要行大禮?!辩婋x看著一臉呆滯的慕詞皺了皺眉:“你父母不會沒教過你吧?!?p>  “我一個庶女,平日里深居簡出的也用不著?!蹦皆~撇了撇嘴,心里嘀咕道:“也沒人能想到我能成王妃啊。“

  鐘離聽了這話臉上露出了一絲鄙視,他轉(zhuǎn)過身來:“看起來你不知道規(guī)矩,那本王來勉為其難的教教你。“

  慕詞坐在座椅上歪頭看著他。

  鐘離被看的渾身不自在,他咳嗽了一聲,用扇子敲了下慕詞的腦袋。

  “宮規(guī)第二條,不可直勾勾的看人,你是否記住了。“

  “什么破宮規(guī)。“慕詞捂著腦袋暗暗吐槽:“明明是用來對付我的吧?!?p>  “跪拜禮是三步一跪,當(dāng)跪下后就是叩首,而且叩一個頭就要站立起來,在跪下去,如此叩三個頭,是為一跪三叩首,再走三步,叩三個頭,再走三步,再三叩首?!?p>  鐘離說完,看了看要睡著的慕詞:“記住沒有!”

  “記住了記住了?!蹦皆~敷衍到,“真麻煩,頭嗑的不疼嗎?!?p>  “那好,你站起來行跪拜之禮?!扮婋x一臉看好戲的樣子看著慕詞。

  “想占老娘便宜,沒這么容易?!蹦皆~聽了鐘離的命令依舊坐著,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兩眼望向前方。

  “你沒有聽到我的話嗎?“鐘離見她不動,有些不滿。

  “聽到了。“

  “聽到了還不快行禮。“

  慕詞低下頭,輕聲嘟囔道:“你又不是皇帝,還要跪拜干嘛。“

  “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做皇一一”慕詞瞪大了眼睛假裝吃驚。

  鐘離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你胡說什么!”

  “唔...唔唔唔...我不亂說了!慕詞掙扎著想推開捂住她嘴巴的大手。

  鐘離放開了慕詞,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衫:“你可知在宮里胡言亂語的后果?!?p>  “你放心,我有眼色,不該說的話我絕對不說?!蹦皆~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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