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挑了挑眉,沒再說話,把大門鎖好后,便往山下趕,直奔上山鎮(zhèn)。
以云清的體力和腳程,中午時(shí)分便到達(dá)了上山鎮(zhèn)。
“雨萍,你快走!”渾身臟污,雙腿上沒有小腿的男人緊緊抱住了同樣渾身蓬頭垢面的男乞丐的腿,焦急得讓女人快走。
女人身上比男人好歹整潔了一點(diǎn),手上拿著一個(gè)木棒,對(duì)著乞丐瘋狂捶打。
“相公,我不走!”
然而男乞丐很快掙脫了地上男人的束縛,逮住機(jī)會(huì)抓著木棒就往男人頭上用力一敲。
“?。∠喙?!嗚嗚嗚,你撐住啊!”女人撲向暈倒在地的失聲痛哭。
男乞丐舔著嘴唇一臉邪笑得拉起女人,不顧女人的掙扎,欲扒開她的衣服,行不軌之事。
眼看乞丐就要將她脫光,她一臉悲愴得望著地上的男人,準(zhǔn)備咬舌自盡時(shí)。
砰——乞丐被莫名的甩飛撞在了墻上,使得本就破敗的墻壁,更搖搖欲墜了。
得救的女人茫然得看向門口處突然出現(xiàn)的老婦人,她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怎么是娘?她怎么來了?!
云清直直得走向掙扎著起來的乞丐,欲抬腳踢他時(shí),看見了乞丐身上的臟污和蟲子,她又收回了腳。
她喚出魔槍,將其變換成了大錘的形態(tài)后,握住大錘捶向乞丐。
一下兩下三下......數(shù)不清第幾下后,云清停止了捶打的動(dòng)作。
乞丐變成了一灘肉泥......
云清嫌棄得看了看大錘被沾上的東西,大錘如同有靈性般抖了抖,把臟東西抖落之后,恢復(fù)了魔槍的形態(tài)。
“嘔!”馬雨萍原本在抱著虞永銀照看著,但不小心瞄到了一眼,瞬間被惡心得直反胃,而她胃里實(shí)在沒有什么東西,只吐了些胃酸水。
云清走到他們身邊,查看了下男人的狀況。
“娘,相公他......我們趕快去請(qǐng)大夫吧!”女人勉強(qiáng)忍住惡心,紅著眼眶說道。
云清卻沒有回答,只聳了聳鼻子。
是那件東西的味道!
她忽然一把抓住馬雨萍的左手,將她手上的木玉鐲脫了下來。
終于找到了一件真的了!
馬雨萍顧不上被強(qiáng)行脫落的痛感,疑惑的問:“娘,這是相公給我尋來的,是有什么問題嗎?”
云清搖搖頭,用本源之力包裹住木手鐲,木手鐲便緩緩的呈現(xiàn)出來原本的模樣,晶瑩的水藍(lán)色手鐲。
馬雨萍坐在那瞠目結(jié)舌。
在她的眼里,云清把它戴在了右手后,手鐲就嵌入了手腕里,不見了蹤跡。
而實(shí)際上,手鐲是融入了她靈魂里。
隨即云清手中憑空出現(xiàn)了一杯巴掌大的白玉杯子,杯子中是散發(fā)著紫色熒光的水。
“給永銀吃下?!?p> 馬雨萍看著紫色水,猶豫的不肯接過:“這是什么水?怎么是紫色的?娘,你不會(huì)想著下毒毒害永銀吧?!”
“嘿!你這是啥意思,我可是他的娘,怎么可能會(huì)害他!這水可是我從得道的仙人那討來的神水,能活死人生白骨呢!趕緊的,別廢話!”云清瞪眼,說道。
你是親娘,但永銀之前雙腿生了膿還想要趕我們走呢!
馬雨萍鑒于原主的前車之鑒,遲遲不肯接。
云清干脆自己動(dòng)手,直接卸了虞永銀的下巴,倒進(jìn)了嘴里,再迅速將下巴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