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怡剛上完夜班,看著外面被霧籠罩的世界,不由地皺起眉頭。
想了想這幾日的霧不見消散,林怡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白天都起霧,唉,直接走吧,回去睡覺,明天還要上班呢?!?p> 鼓起勇氣,林怡走進了被霧籠罩的黑夜之中。
而此時的有些緊張的林怡卻是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蹲在外面的身影悄悄的跟上了她。
一個黑暗的路口,失去了路燈的提供的光亮,林怡認(rèn)真的辨認(rèn)著路口。
一個黑影突然出現(xiàn)在了林怡的身后,直接將其撲倒在地,凄厲的叫喊聲從驚懼的林怡口中發(fā)出。
“嘿嘿嘿,總算找到機會逮到你了?!蹦蔷吆谟瓣幮χ鴮Ρ粨涞乖诘氐牧肘f道。
林怡沒有停止尖叫,手腳并用的開始掙扎起來,想要將壓在身上的人從自己身上推開。
然而事與愿違,一個弱女子如何能與早有準(zhǔn)備的精壯男相比,被早有準(zhǔn)備的用繩子反綁住了林怡的手。
沒有阻止林怡的叫喊,反而是淫笑道:“叫吧,叫的越大聲我越興奮,這附近基本上都沒有居民樓,喊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p> 這話說得有些許……狗血,如何黃梁在,估計得問一下這位披著人皮的牲畜是不是第一次揭開外皮,這電視劇的臺詞怎么都照搬起來了?
不過似乎這位牲畜真就是一個虐待狂,聽著被壓在身下的林怡的尖叫聲,愈發(fā)的興奮起來。
隨后就是單方面的控制與侵犯,林怡那弱小的掙扎顯得極其無助而可憐。
“沒想到,遇到個披人皮的牲畜?!币坏缆曇敉回5膹撵F中傳來。
來的自然是全力奔跑的黃梁,一襲黑色套裝在這個環(huán)境下,如果遇到個夜盲估計就真的跟隱身沒啥區(qū)別了。
興致一下子被打斷了,那道黑影緩緩站了起身,回過頭陰狠的看向黃梁,充滿戾氣的說道:“學(xué)什么不好學(xué)人家英雄救美?”
只見黑影從褲兜中掏出了一把水果刀,緩步向黃梁走來。
“唉,你是目擊證人哈,他先掏刀的,我反擊無罪?!秉S梁對著依舊倒在地上喘氣的林怡說道。
隨即,嘴角裂開,露出了一口白牙,如同野獸準(zhǔn)備撲殺一般,手中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舉起了匕首,對著面前的牲畜說道:“你該后悔,你放棄了你披著的人皮的最后的一道保險,法院這道自衛(wèi)反擊的界限確立的很棒?!?p> “老子怕你個毛頭小子?”顯然這個畜生也并非什么第一次了,身上那股子陰狠勁顯然沒少犯罪。
直接沖向黃梁,手中的水果刀照著面就是一刀劃下。
黃梁只是簡單的后退一步,只一刀,割斷了眼前畜生的手部動脈,伴隨著血液的噴出以及畜生的痛哼。
“你說我如果把你手筋腳筋挑斷了,再把閹了,你會不會很開心?!秉S梁的話中充滿了血腥與殘忍。
捂著傷口的精壯畜生卻是不敢反駁,緩緩后退,那個方向,一位半坐起身,早已停止了呼喊的女子,帶著仇恨的目光看著畜生的背影。
黃梁看著笑了笑,哪怕霧中,那雙仇恨的眼睛早已血紅,在霧中異常顯眼,而背對著的畜生自然毫無發(fā)覺,甚至緩步后退的方向顯然準(zhǔn)備把林怡當(dāng)做人質(zhì)來逃跑。
“你親手來?”黃梁對著林怡問道,揚了揚頭顱。
畜生本就謹(jǐn)慎地看著黃梁,看見他對著自己的身后揚頭,下意識的扭過頭去。
只一瞬間,黃梁一個箭步上前,直接擊打喉結(jié),應(yīng)聲倒地。
撿起掉在地上的水果刀,丟到了林怡的面前,說道:“你自己來吧?!?p> 林怡望著地上的水果刀,再看了一眼黃梁那微笑著的面容,這個微笑似乎從出現(xiàn)開始就沒變化過。
“快點動手吧,警察應(yīng)該馬上來了,你是受害者,殺了都算無罪?!秉S梁聳了聳肩,轉(zhuǎn)身走向了霧中。
“謝謝。”在黃梁將要消失在霧中之時,林怡對著黃梁吐出了這兩個字。
“努力活下去吧,只有自己強大才能保證不會受到欺辱?!秉S梁消失在了霧中,霧中傳來了黃梁對林怡的好心告誡。
隨后,一股更加凄厲的聲音從霧中傳出,如果說之前的是女人的哀嚎,那么這個就是男人的泣血,其中的嘶吼讓人不寒而栗。
隨后便是警笛聲和姍姍來遲的警察,畢竟在大霧天氣,開車甚至比不上跑步。
在外面逗留了了一會,黃梁不得不在外面等著,否則以他帶著刀出門這事,黃梁都不知道該怎么圓。
等到警笛聲漸漸遠去,黃梁這才緩步踱回了酒店,前臺依舊坐在位置上,看著黃梁回來,趕忙八卦著發(fā)面發(fā)生的事。
“就一畜生在犯罪,然后被反殺了,這不警察把兩人帶走了,那個畜生不知道能不能活命呢?!秉S梁一副旁觀者的視角。
“我說剛才怎么傳來一個男的的聲音,活該?!鼻芭_的妹子罵道,隨后便自顧自的討論了起來。
黃梁也樂得脫身,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始了清晨的錘煉。
早上,錘煉完的黃梁坐在酒店餐廳處,吃著免費的自助早餐,顯得極為愜意。
“話說刑天大神,昨晚上我怎么發(fā)現(xiàn)那人的動作好慢,這是我的五感提升的關(guān)系吧?”黃梁想起了昨晚的輕松,問道。
“對?!毙烫旎貞?yīng)道,但是似乎是有些不滿,繼續(xù)說道:“你明明可以直接砍斷他手的,結(jié)果才割破大動脈,你這連力氣都不會使,修煉了那么久,結(jié)果一不靠力量,二不靠技巧的,靠著五感和身體的能跟得上身體,遇到妖獸那種直接靠蠻力碾壓的,你怎么打?”
黃梁無奈的撓了撓頭,武術(shù)技巧他不會啊,他也想學(xué)學(xué)武術(shù)上赫赫有名的寸勁,但是沒人教怎么學(xué),你說是這么說,你倒是教我啊,黃梁暗自吐槽著。
“聽說了嗎,昨晚附近發(fā)生了一起強奸案,結(jié)果那個男的被反殺,一只手被割斷了大動脈,那條禍害據(jù)說也被那女的剁成肉泥了,據(jù)說拉到醫(yī)院直接進ICU了,估計是沒了?!睅孜环?wù)人員嘰嘰喳喳的討論了起來。
黃梁雖然猜想到了結(jié)果,但是聽到剁成肉泥還是沒來由的身體一寒,暗自嘀咕道:“真的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