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跟他結(jié)婚,將來還要生孩子,你別在我身上白費心思了?!碧匿噲D讓他清醒。
宋殷懸著一股勢在必得的決然,不管她說什么對他都起不到半點作用。
棠澌推他很用力,但都是枉然,隨即所有的呼吸被堵住,棠澌驚恐地瞪大眼睛,看著眼前放大的臉,只覺得不敢相信,他怎么可以這樣對她,簡直就是對她的羞辱。
棠澌拼盡全力地掙扎,奈何她敵不過一個經(jīng)常健身的男人的力量,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她壓身下。棠澌張著嘴想要說話,他又趁勢一只手將她亂揮動的雙手舉在頭頂,手還強(qiáng)勢霸道從衣擺伸進(jìn)去,棠澌身子猛地一僵,渾身顫抖,覺得今天晚上自己要被毀在他手里,想到這里,心里凝聚著一團(tuán)羞恥感和委屈,眼淚嘩嘩地留下來。
宋殷感覺到她臉上滾燙的淚水,不由地一頓,借著車?yán)锏臒艄?,看見她淚流滿面,只覺得地心臟像被狠狠揪住,身體里的那股欲火逐漸消散。
他愣了會,低頭吻掉她的眼淚,咸咸的,帶著屬于她的溫暖,微喘著呼吸在她耳邊低聲說:“棠澌啊,如果我不是著了魔,就是在著魔的路上?!?p> 棠澌睜眼看著他,不明白他說的什么意思。
靜了幾秒,他依舊伏在她身上說:“我知道你們不會輕易分開,但你們可否知道我不是個輕易言棄的人?!?p> 棠澌坐直身子:“宋殷,你是中國人,你知道有句老話說,強(qiáng)扭的瓜不甜?!?p> 宋殷從她身上撤離,身體往后靠點上一根煙,用力地吸了一口才說:“老師經(jīng)常教育我們,做人要有夢想,要敢于追求夢想,我們小學(xué)就學(xué)過很多勵志名言,比如說,世上無難事,只要肯攀登,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第二天,經(jīng)過一夜不眠的思考,棠澌深思熟慮后決定遞上辭呈,很快的,辭職書不知道是怎么傳到宋殷那里去的,他讓他的秘書向棠澌傳話,讓她去總裁辦公室。
昨晚的一幕心有余悸,棠澌猶豫再三,心想在公司里他不敢對他怎樣,才說服自己踏進(jìn)那間辦公室。
“為什么要辭職?!彼碜油罂浚芷届o地看著棠澌。
“你明知故問”棠澌痛恨地盯著他:“我可以把昨晚的事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也希望你不要打擾我的生活。”
他冷笑:“我可以答應(yīng)你。”停頓幾秒,接著往下說:“不過你也得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今天再陪我一晚上?!?p> 棠澌驚鄂地看著他:“宋殷,你毀了我對你有什么好處。”
“如果我得不到我想要的東西,看著別人擁有我心里就不舒服,要么你離開許傾,跟我在一起,要么你做好心理準(zhǔn)備,看著我怎么毀了你和許傾的感情?!?p> “我真是瞎了眼,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你有心理變態(tài)?!?p> 宋殷毫無波瀾地攤手,把一旁的辭職書推到棠澌面前:“隨你怎么罵,這辭職書你收回去,我不會同意的?!?p> 普通員工辭職是不需要通過總經(jīng)辦的,棠澌困惑的是她辭職的事怎么傳到宋殷耳朵里的,或許說,他羞辱她的時候就料到她會這么做,所以一早就傳達(dá)到位,所有辭職的員工都要先經(jīng)過他。
為了她,居然這么大費周章,讓棠澌變得越來越無助和恐懼。
在遇到他之前,她明明過得好好的,為什么會在短短的時間發(fā)展到這個地步。
如果昨天晚上,他徹底失控,或者她再倒霉一點,那她還有什么臉面去面對許傾,怎么面對自己。
她現(xiàn)在無緣無故辭職,許傾知道后肯定會懷疑,可她要不辭職,指不定宋殷又出什么招,她接下來還有好日子過嗎。
晚上洗好澡,許傾打來電話,棠澌聽到他的聲音瞬間失控,壓抑著哭聲,說話的聲音有點嘶啞,許傾立馬聽到不對勁:“你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有點小感冒,嗓子不舒服?!?p> 電話那端的聲音很溫柔:“怎么我走沒幾天就生病了,要好好照顧自己?!?p> “嗯!你什么時候回來。”
“不是說過了嗎,半個月左右,這么快就發(fā)現(xiàn)沒有我很不習(xí)慣。”
“我想你了?!碧匿谝淮握f出口這種肉麻的話,許傾有點受寵若驚。
“我在家的時候你又忙得沒空陪我,我一不在家,你就閑得沒事。”
“我是真的很想你?!?p> “乖,要不我們發(fā)會視頻吧?!?p> “不要”棠澌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不著痕跡地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你現(xiàn)在有空嗎,我們打一會游戲吧。”
“你個游戲迷?!?p> 在游戲里,倆人還不忘秀恩愛,選英雄的時候選了一對CP,許傾選后羿,棠澌就選嫦娥。嫦娥緊緊跟著后羿,神仙眷侶呀。
殺得熱血沸騰的隊友和敵人想不發(fā)現(xiàn)這對神仙眷侶都難。
有隊友說:“我本來想選換個射手的,后來想想,這不是要搶人家老婆嘛,太不道德了,所以就沒選后羿。”
“還有人到游戲里來虐狗來了?!?p> “毫無人性,我感覺今天晚上一直踩著狗糧上戰(zhàn)場。”
許傾和棠澌一句話都沒回,看著隊友們在全隊里嘰嘰喳喳。
與此同時,棠澌完全不在狀態(tài),好幾次給后羿拖后腿,幾次下來,許傾也不耐煩了:“你留在防御塔里清理兵線,或者在我附近的草叢埋伏。”
“哦!”
發(fā)育到后期的后羿殺傷力很強(qiáng),如果加上嫦娥的技能控制,收割人頭速度又快又準(zhǔn)。
現(xiàn)在年輕人都喜歡干有挑戰(zhàn)性的事,所以結(jié)隊來攻后羿,完全忽略他的正埋伏在某個地方藏奸計的女人。
前后者搭配得十分默契。
四連超凡,五連絕世,直接團(tuán)滅,僅僅八分鐘就完成一局了。
到了十點半,許傾微信里說:“別玩了,早點睡覺?!?p> “嗯,晚安!”
“記得門窗鎖好?!?p> “嗯!”棠澌依依不舍地退出游戲。
一連幾日,棠澌都呆在工地里,那里有臨時搭建的辦公室,所以很少回公司。
雖然已經(jīng)入秋,,但白天溫度有點高,棠澌還吹著電風(fēng)扇工作。
正忙時隱約聽見外面有人說話的聲音:“宋總,外面灰塵大,您到里面去坐,小棠也在里面呢?!?p> 棠澌剛聽清,二人已經(jīng)到門口了,工頭和宋殷交談了一會就出去干活了,簡陋的辦公室里只剩下倆人,棠澌被這詭譎的氣氛壓得有點喘不過氣,電風(fēng)扇的發(fā)出嗡嗡聲都讓她感到煩躁。
棠澌忙著干活,宋殷卻無事可干,不過他倒是挺樂意看著她安靜的工作的樣子,電風(fēng)扇的風(fēng)把她的襯衫吹得鼓起來,扎得整齊的頭發(fā)也被吹得亂飛。
棠澌即使不抬頭也能感覺他的視線定格在她身上,她卻不肯主動說一句話。
喜歡一個人沒有錯,錯就錯在他太偏執(zhí),太極端,用一種殘酷的方式把她拉進(jìn)灰色地帶。
“棠澌,如果不讓你跟項目你是不是又找辭職的理由?!痹S傾終于忍不住開口。
棠澌頭也不抬:“這是我的工作,我的工作就這樣?!?p> “難怪公司里的人都佩服你,沒有哪個女孩子愿意天天呆在這種地方工作。”這里都是男人呆的地方,灰塵又大,環(huán)境又不好。
這類似的話,在她當(dāng)初面試的時候面試官已經(jīng)慎重提醒她了,能不能勝任就是她的事了,所以不存在任何同情。
“你為什么不選擇安逸舒適一點的崗位?!?p> “工種沒有男女貴賤之分,我不認(rèn)為這里女的就不能做了?!?p> 宋殷隨時拿起一瓶礦泉水,殷勤地放她面前:“喝點水?!?p> “不勞煩你了,我自己開。”
“就一瓶水而已,你怕我往里下藥?”
“你還有什么事做不出來。”
宋殷今天心情好,不在意她怎么說。他現(xiàn)在為她所做的,就像當(dāng)年她為他做的一樣。靜了一會,宋殷看了眼腕表上的時間:“下班了,該去吃飯了?!?p> “你自己去吃吧,我不餓。”跟他吃飯?會消化不良的。
宋殷有自知之明,這時候請他吃飯請不動,就一個人出去。
等他一走,棠澌才到隔壁建筑工臨時休息區(qū)里領(lǐng)盒飯,無意中又看到那個穿著正裝,道貌昂然的男人坐在餐桌上慢悠悠地吃著盒飯,無論氣質(zhì)還是樣貌都很出挑,與周遭的人和環(huán)境格格不入,怎么看都違和突兀。
“棠小姐,要是你再不來我要親自把飯給你送過去了?!惫ゎ^笑說。
“謝謝?。 碧匿銖?qiáng)笑了笑。
“要不要跟總裁坐一塊。”
棠澌沒有上去跟他打招呼的打算:“不用?!?p> 工地里的盒飯看起來葷素搭配豐富,但賣相實在稱不上好看,味道也湊合棠澌已經(jīng)習(xí)慣這種條件,倒也不怎么挑。
吃過飯,再棠澌的地盤呆了會宋殷就回公司了。剛走沒多久,棠澌叫發(fā)現(xiàn)一只手機(jī)靜靜躺在桌面上,她也當(dāng)作沒看見。期間,她的手機(jī)響起,是座機(jī)打來的。
棠澌遲疑地接起來:“喂?”
“是我”是宋殷的聲音:“你回來公司的時候麻煩幫我把手機(jī)帶回來?!?p> 棠澌無動于衷:“我下班直接回家,你讓人給你帶回去。”
那頭沉默不語。
棠澌不耐煩地問:“您還有事嗎?”
“沒有?!?p> “那掛了?!?p>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宋殷的秘書來了,還穿著一步裙,干練的衣著,細(xì)高跟鞋,走路舉步輕搖的,棠澌真擔(dān)心她會扭到腳。
她一來就眼神輕蔑地掃了棠澌一眼,不冷不熱地說:“我來拿總裁的手機(jī)。”
棠澌坐在椅子上沒動:“在桌子上,你自己拿?!?p> 她看到手機(jī),拿起揣口袋里,稀奇地打量四周,然后問:“總裁今天來這里干嘛?”
“我怎么會知道?!?p> “你和總裁之前認(rèn)識嗎?”
棠澌疑惑,不明白連一個秘書都要問她這種問題,難道她火眼金睛,早看出來他們認(rèn)識?
“不認(rèn)識。”讓人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沒什么好處。
秘書半信半疑的看著棠澌:“可我感覺總裁看你的眼神像是認(rèn)識好久一樣,而且,他完全沒必要屈尊降貴來這種地方。”
棠澌有點懷疑這人是不是對自己的老板私有愛慕之情,如果不是,就是故意來找茬的。
棠澌機(jī)智的閉上嘴,自顧自地做自己的事情,等她無趣地離開。
隔天,棠澌按時到公司,剛坐下她的直屬上司就過來說:“棠澌,你的辦公在總裁隔壁。”
棠澌愣住了:“什么意思?”
“你沒看郵箱?人事部昨天下午三點已經(jīng)把消息發(fā)到每個人郵箱里,大家都知道了,就你一個人不知道?!?p> 棠澌連忙打開電腦,進(jìn)入郵箱,內(nèi)容說是,X月X日即日起……棠澌擔(dān)任總裁的行政秘。
棠澌頓時驚鄂失色,行政秘書可是連老板吃飯,生活瑣事都要管,不打一聲招呼就替她安排,這不明顯故意讓她難堪嗎?突然間,莫名其妙就幫她調(diào)職,讓同事們怎么看她。
棠澌沒有直接去她的新辦公室,拿著杯子去茶水間,利用喝了一杯白開水的時間想想該如何抉擇。
李珩走進(jìn)來,正好見她捧著她著水杯發(fā)呆,就疑惑地問:“你在這發(fā)什么呆?!?p> 棠澌回神:“我在想,接下來該怎么辦。”
“你是說工作崗位的事吧?!?p> “是呀,我一個畫房子的,哪有本事做老板的事?!?p> 李珩笑道:“房子那么難畫你都有本事畫出來,就沒本事干秘書的工作?”
李珩是棠澌心目中敬重的上司,本來還想讓他幫忙指點迷津的,居然還拿她開起玩笑來了。
棠澌卻笑不出來,只覺得此刻比剛大學(xué)畢業(yè)那會還迷茫,她身心疲憊地長長嘆口氣,在李珩面前把心里的煩惱毫無避諱地說出來:“我和宋總其實是高中同學(xué),我們還是彼此的初戀,后來他被家里送去國外讀書,我知道他還懷念我們的過去,但我已經(jīng)有男朋友,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我怕說不清楚?!?p> 李珩的反應(yīng)很驚訝,平時看起來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居然還有這層關(guān)系,宋殷善于隱藏自己,行事低調(diào),大家都看不出來很正常,連一向大大咧咧的棠澌都裝得這么嚴(yán)實。
“你這么說我明白你的心情,如果你擔(dān)心和他扯上關(guān)系說不清,你要不就跟總裁說清楚,要不就………”李珩慎重思考措辭:“辭職”
“辭職,可以,但現(xiàn)在不知道怎么回事,所有員工辭職都要經(jīng)過他那里,他也不同意我辭職,否則我自離,頂多以后不能繼續(xù)從事地產(chǎn)建筑的工作?!?p> 李珩想了想,這事的確挺棘手的,覺得這宋殷這人有點偏執(zhí),一聽就覺得假公濟(jì)私。
“要不你先把這事跟你男朋友說清楚,他應(yīng)該會給你最好的意見。”主要他一個局外人不好插手人家感情份內(nèi)的事。
棠澌覺得應(yīng)當(dāng)先找宋殷當(dāng)面說清楚再做決定。
“你為什么沒有提前跟我說一聲就擅自調(diào)我職。”
宋殷早料到她會找上了質(zhì)問,他閑適地靠在座椅上:“我是老板,這事我說了算,就算我想開除你,也是一句話的事,還需要問你愿不愿意離開?”
“我干的是專業(yè)范疇的工作,無法勝任秘書的工作,我希望你收回成命。”
“你可能對秘書的工作有什么誤解,不要覺得秘書和老板之間近水樓臺,做我秘書也是需要有一定的建筑知識,你在這一方面比上一位秘書更專業(yè)一點,你是個聰明人,我也相信你做得比別人好?!?p> 他給出的理由合乎邏輯,但不合情理,而且跳躍性太大了,棠澌完全沒有心理準(zhǔn)備,不但帶給她大大的意外,更外同事們覺得匪夷所思。
遲疑片刻,棠澌才說:“如果我決意要辭職呢?”
宋殷目光一定,灼灼地盯著她的眼睛:“我突然很后悔昨晚就這么放了你。”
“毀了我對你有什么好處?!?p> “我毫不懷疑你在最后破罐破摔,但至少有那么一刻感覺到你是屬于我的,我記得你母親是個律師,她會為了你把我置于沒有翻身之地,但我告訴你,我什么都不怕,我覺得十年前,我應(yīng)該拿出今天這樣的勇氣和家人對抗,大有可能現(xiàn)在站在你身邊的人是我,而不是許傾。”
棠澌突然覺得宋殷不是他原來所認(rèn)識的那個宋殷,以前的宋殷即使不說話,不笑,安安靜靜都樣子也讓人覺得如沐春風(fēng),美好而純粹,現(xiàn)在都他內(nèi)心竟是如此猙獰可怕。
他之所以變成這樣,是因為對來自家庭的怨恨還是為了愛。
就算是愛,棠澌消受不起這樣的愛。
棠澌站在他對面發(fā)呆,宋殷說:“今天星期五,回去好好休息,你星期一再來上班的時候再把手上的工作交接一下,別忘了,你的新辦公桌在隔壁?!?p> 棠澌有點氣惱眼前這個男人,動動手指頭就能裁決她的命運。
先考慮清楚再需哦決定把,行政秘書也是一份別人求之不得都工作,其實把它當(dāng)成一份工作也沒什么,但她就怕里面參雜私人感情,她怕許傾不高興。
就像他和夏夢迪同在一公司里,低頭不見抬頭見,她也會不高興。
棠澌提前下班,先是回去睡一覺,一覺醒來已經(jīng)下午兩點,她摸手機(jī)看看,里面是宋殷一個小時錢發(fā)來的信息:“我知道你的顧慮,我保證不會為難你,也不會強(qiáng)迫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我們在公司里里,就按照公事公辦吧?!彼蟾攀桥鹿芳碧鴫Π?,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吧。
棠澌沒有回信息,起床洗了把臉,再去廚房煮碗面條吃,打算待會就回家一趟,她已經(jīng)很久沒回家了。
今天星期五,棠閱每個禮拜都要回家,棠澌收拾了幾件衣服就是學(xué)校門口等他出來,然后一起回家。
回到家里,棠澌菜才知道家里又添了一張吃飯的嘴,是一條金毛狗,剎那間,棠澌以為許狗還在呢。
它不認(rèn)識棠澌,一見她就沖著她就齜牙咧嘴地的。
老棠慈愛地摸他的腦袋:“老五,這是你姐姐?!?p> 老五?棠澌還以為梁伍來家里了呢:“干嘛要叫它老五,我有一朋友,大家都叫他梁伍?!?p> “它是五月出生的,取名字太費勁,就剛才這么叫?!?p> “您二老這么有文化,給狗取名字都不會???”
“你也是大學(xué)生,你也有文化,你來給它取?!?p> “棠三,你剛才不是說我是它姐姐吧,那也算是你兒子,既然是你兒子就姓棠唄。”
老棠警惕地望向廚房:“你小聲點,讓你媽聽見要挨揍,這可是我擅自做主買回來的,你媽可為這時罵了我好久,還敢讓它跟我們家的姓?”
“你干嘛突然想起來再養(yǎng)一只狗的,還是金毛狗?!?p> “金毛性格溫順,之前那條狗還在的時候,它跟你和許傾感情好,也陪伴了你這么多年,它去世的時候你心里很難過,許傾肯定也難過。其實這是我一朋友全家搬到云南大理那邊去,車上不能帶狗,我就便宜從那里買過來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