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一青年道士領著隱小溪、鄒黑羽、任飛雪、王魁、郭夢竹、李福建、張滿山、嘯天關八人來到一煉武場。
練武場,南面處,只見一臉型圓潤,黑須濃眉的白衣男子,閉眼盤膝而坐,掌心上下相對,似在運功修煉,正是伍周天。
青年道士,緩緩走上前,對伍周天鞠了個躬,說道:“伍師叔,人已帶到。”
伍周天,雙手慢慢收勁,緩緩掙開眼,說道:“你先下去吧?!?p> “是!”一聲回應,青年道士便自行離去。
“你們就此坐下吧!”伍周天對著隱小溪一干人吩咐道。
聽得吩咐,大伙隨地就坐。
伍周天接著道:“你八人乃是今年考核中最俱天賦的弟子!望你等好好學習,切勿懶惰?!?p> “是!”眾人,異口同聲。
“為師今日便傳你們練氣術。”
聽得伍周天傳授術法,眾人臉露微笑,歡喜非常。
伍周天當下便開始講解練氣術:
“練氣術,乃術法之根基,是踏入武道的不二法門。
所謂練氣術,簡單說來就是呼、吸、吐、納、氣走脈絡歸儲丹田。
下面吾將傳授口訣,你們好自傾聽,切莫走神?!?p> “是!”眾人應答。
口訣曰:
閉目冥心坐,握固靜思神。
叩齒三十六,兩手抱昆侖。
左右鳴天鼓,二十四度聞。
微擺搖天柱。
赤龍攪水津,鼓漱三十六,神水滿口勻。
一口分三咽,龍行虎自奔。
閉氣搓手熱,背摩后精門。
盡此一口氣,想火燒臍輪。
左右轆轤轉。
兩腳放舒伸,叉手雙虛托,低頭攀足頓。
以侯神水至,再漱再吞津,如此三度畢,神水九次吞,咽下汩汩響,百脈自調勻。河車搬運畢,想發(fā)火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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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周天一邊頌口訣一邊解析著。
聽得伍周天解釋,大伙開始有模有樣的練習起來。
練得片刻,正待漸入佳境。
忽,一聲悶響,振地有聲。
大伙循聲望去,只見東面坐著的王魁,滿臉通紅,眼珠左右亂轉,一臉尷尬相。
坐在王魁旁側的兩人,聽得悶響便食指堵鼻,防止“毒氣”入侵。
伍周天盯了王魁一眼,轉而對大伙說道:“繼續(xù)練習?!?p> 閉眼、吸氣、呼氣、大伙又開始了循環(huán)練習。
日,越漸高升,不覺間已悄然臨頭。
伍周天抬頭看看天空,轉而對大伙說道:“今早就修煉到這,大伙自行散去吧?!?p> 眾人相續(xù)起身,稍時便朝來時方向離去。
午時,正是用膳時間,素齋堂內坐滿了星云弟子。
年長的,青壯的,幼小的,及剛入門的,那可是應有盡有。
內房,東側桌,只聽到兩青年在小聲議論。
一人說道:“近日舉辦的文武選拔大賽,聽說只有兩人通過了,這事你可知?”
“星云上下誰人不知!誒!我說這紅榜上公布的明明是八人,到了你這怎么就成了兩人,這是怎么一回事?”另一人疑惑道。
先頭那人回應:“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榜上公布的雖是八人,但最終能成為核心弟子的就只有兩人;其他的,依吾看只是湊數而已。”
這兩人說話的聲音雖小,但卻被坐在一旁的王魁等人聽了去。
李福建第一個開口疑惑道:“我們這般費勁心思,難道就只是湊數的?”
“怎會!怎會!那人肯定是在胡說八道?!睆垵M山一臉不屑的回應。
“就是!就是!如果真有核心弟子一說;那,我!必定是其中一個?!蓖蹩贿呎f一邊用手頭上的筷子指著自己的臉,嘚瑟道。
“得了吧!就你?也不知今早修煉時,誰嘣出的那一聲悶響,臭氣熏天,可比樹上爬的屁蟲厲害多了?!眹[天關一瞧王魁那嘚瑟樣,忍不住嘻笑道。
坐在對面的任飛雪與郭夢竹一聽嘯天關這般說,兩人忍不住就此遮鼻偷笑。
而對面左側做著的鄒黑羽,只默默地扒著飯,竟也不理會眾人的歡笑。
隱小溪坐在鄒黑羽旁側,一邊嘻笑一邊卻看向鄒黑羽。
當看到鄒黑羽沉默寡言,郁郁難歡,他的內心登時生起了憐憫與同情之意。
午飯過后,大伙就又回到了居住之處。
眾人打理床鋪正值午休,忽門外傳來叩門聲。
循聲望去,只見一青年道士立在門外口中詢問道:“請問,隱小溪師弟在嗎?”
聽得青年道士在呼喚自己,隱小溪迎了上去,問道:“不知師兄找我何事?”
“你就是隱小溪師弟,師父托我給你送東西來了?!?p> 青年道士立馬伸手入懷,掏出一小白瓶子。
隱小溪一看到小白瓶子就感覺有些熟悉。
不久前,那說書老者所贈的妙藥正是用小白瓶子裝著的。
這會在看到小白瓶子,隱小溪自是滿心歡喜。
青年道士把瓶子遞給隱小溪而后說道:“師父讓吾轉告于你,說這棄食丸藥性剛猛,每天只能服用一顆卻莫貪多?!?p> “是!是!”隱小溪接過瓶子連連點頭回應。
“藥既已交到師弟手中,那師兄也該回去復命了?!?p> “多謝師兄!”隱小溪立即拱手相送。
青年道士走后,隱小溪緊緊握住小白瓶子,好似生怕瓶子會長翅膀飛走那般。
幾番周折,心心念念的靈丹終于到手,隱小溪此刻的內心激動不已,迫不及待的便取掉瓶塞,從中倒出一顆丹丸細細觀察。
“顏色,棕黑光亮,大小恰如指頭;是拉!是拉!就是它了。”隱小溪歡喜嘀咕道。
“夷!這是什么東西?”隱小溪后背忽傳來一聲疑問,發(fā)問之人正是王魁。
那王魁見青年道士送予隱小溪一小白瓶,心生好奇,就此走了過來。
隱小溪一聽后背有人,趕緊把丹丸貫入瓶子堵上瓶塞,而后藏入懷中,好似生怕丹藥一不小心就會被別人奪走那般謹慎防范著。
“噓!小聲點,這可是寶貝?!?p> “唬人!這哪是什么寶貝,分明就是普通藥丸,只不過比藥鋪賣的個頭大些罷了?!蓖蹩荒槻恍嫉馁|疑道。
“對你來說,它自然是普通的藥丸子,但對我來說它卻是個寶貝!有了它,我父親的病就能好起來。你說它是不是寶貝?!彪[小溪回應道。
“照你這么一說,它確實是個寶貝?!?p> “好了!趕緊歇息吧?!彪[小溪不想繼續(xù)往下說,因而就此打發(fā)催促王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