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晴心緒微動,反握住她的手:“傻公主,我不過去換件衣裳罷了,怎么會是我呢!”
她笑笑的勾了勾冷素素的鼻子,這丫頭是真替她擔心,小手冰涼冰涼,手心滿是冷汗。
在場的人被這么一提醒,想起是因為白纖柔一開始喊得那句話:“好你個司南晴,身為夜王未婚王妃,竟然敢在三皇子府行茍且之事。”
所以,他們當時都先入為主的以為,床上之人是司南晴。
所有人的眸子陰冷的看向白纖柔。
白纖柔原先的慌亂此時已經被恨意所取代,她抬手指著司南晴質問:“是你,是你設計的對不對,是你給邵翔和滄漱皇子下了藥。你,你是要報仇,毀了邵翔,毀了我,你就如愿了!”
面對白纖柔的質問,司南晴一臉淡然,微微半瞇著,眼中閃爍著的是一抹邪魅張揚的氣息:“白纖柔,你既然當著各位皇子公主的面指控我,必定是有證據咯?那你倒是說說看,我是怎么知道冷邵翔和倉鼠皇子會在這個時間來這個房間?再哄他們喝下那杯有春藥的茶?再怎么哄得你們這一大群的人來這里捉奸?”
她唇角微勾,目光盯著白纖柔,每問一句便逼近白纖柔一步,三個問題問完,司南晴已經站在了白纖柔咫尺之處。
白纖柔眼神躲閃,她答不出來。
她總不能告訴大家,是她設計讓人弄臟了司南晴的衣服,是她讓小雨把司南晴帶到這個房間,是她在房間里下了迷香,在水里下了春藥,是她收買了沉香,是她通知冷邵翔把早就看上司南晴的滄漱帶到房間,要毀了司南晴的清白。
“呵呵……”
司南晴輕笑著看著她,銀鈴般的笑聲清脆悅耳,在這寧靜的夜色中顯得極外的清晰。
“說不出來了?白纖柔,生而為人務必善良,不要一天到晚跟瘋狗似得亂咬,好好珍惜身為皇子側妃的最后時光吧!”
她瞥了一眼床上昏迷的兩個男子,眼中的嫌惡毫不掩飾。
今晚的事情,丟盡了孤月皇室的顏面,三皇子的好日子也算是到頭了。
不顧白纖柔殺人般的眼神,她轉過身,向冷邵峰行了個禮道:“二皇子,后面的事情就勞你處理了,這么污穢的地方實在不合適我們這些女子久待,我?guī)Ч飨刃须x去。?!?p> 說完便拉著冷素素揚長而去,
冷邵峰能夠在軍功卓越的大皇子和天賦異稟的三皇子之下明哲保身,卻又不讓皇帝忽視,他自然也是有兩把刷子,肯定會抓住這么好的機會狠狠踩死冷邵翔。
白纖柔憤憤地看著那抹天水藍的的優(yōu)雅身姿,心中的恨意越來越旺。
憑什么,她的樣貌,門第,哪樣不如司南晴,明明就是被三皇子拋棄的一個棄婦,憑什么還能夠活的如此肆意灑脫,時刻都那般自信飛揚,而自己卻變成如今這般落魄。
憑什么?。。?!
她怒喝一聲,一手抽出床邊的一柄利劍,陰沉沉的道:“就算我要下地獄,我也要拉你陪葬?。 ?p> 話音未落,她手中的利劍一抖,凜冽的劍氣瞬間朝司南晴的后背心口處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