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妖結(jié)合,尤其還是道行極淺的妖怪,體內(nèi)的妖氣就會傳染在人身上,呈現(xiàn)出一種中毒的跡象。
卓琰就是一副中毒了的跡象,嘴唇開始逐漸淡綠化,額頭上經(jīng)常性的出汗,就連醫(yī)生都解釋不清楚這是何種毒素引起的癥狀。
“這種事情,只有師父來才能解。”南荀看著躺在床上病殃殃的模樣,藥水換了一瓶又一瓶的打。
“色膽包天,這下好了,遇到妖怪了吧!”江瑤吐槽。
半個小時后,江舸便來到了醫(yī)院查看,他抬手去翻看卓琰的眼皮,整個眼球的紅血絲都變成綠色,“這只貓妖毒性不小,老夫解不了?!?p> .....
“師父,你要不要這么直接?”
真是一點轉(zhuǎn)圜的余地都沒有?南荀看著卓琰,他只不過是個被家里人寵壞的小孩子,好歹校友一場,又是受到貓妖蠱惑。
“除非抓住那只貓妖?!苯凑f道,他這一生只鉆心于抓妖,煉妖,將妖置于死地,至于如何解毒這方面,他還真的不擅長。
這題目超綱了呀...
“那我打個電話叫其他師兄幫忙找找這只貓妖的下落?!?p> 南荀正要拿出手機(jī)打電話,江舸阻止他道:“不必了。”隨即,他伸手將床頭的一撮黑色的貓毛拿起在鼻尖聞了一下。
“原來還是只癡情的貓!把你的八卦盤拿出來!”
“哦?!蹦宪髋读艘宦暎瑥臅锬贸霭素员P,江舸接過,將那一撮貓毛給煉化成灰撒在了八卦盤的上面,閉著眼睛做著道家獨有的手勢,默默的念著咒語。
儀式都搞完后,八卦盤亮了一下,上面的機(jī)關(guān)轉(zhuǎn)動了起來,江舸將八卦盤還給了南荀?!叭缛裟侵回堁俅纬霈F(xiàn)之后,這個八卦盤會追蹤她的方向!”
南荀點頭,正準(zhǔn)備將八卦盤收起來時,突然上面的機(jī)關(guān)又動了起來,最后停留在了窗戶的位子。
江舸反映速度很快,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了捆妖繩還念出了咒語,捆妖繩自己就朝著窗外飛去。“真是的,什么事都要我親自動手!哎.....”
窗戶外邊,一只黑貓和一根繩子纏斗了起來,姜吟一會化作人形,一會化作黑貓?zhí)优茉卺t(yī)院的走廊上。
醫(yī)院這樣的地方每天都有幾個急匆匆的人,所以姜吟的行為已經(jīng)見怪不怪,一個掃地大媽抬頭正巧看到這么一幕,一個少女跑著跑著,等她越過墻柱時,墻柱的另一頭卻跑出來一只貓.....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大媽嘴里默念著繼續(xù)掃著地。
捆妖繩一路追蹤過去,南荀便拿著八卦盤給的提示一路追了過去。
等到他追到醫(yī)院的屋頂上,姜吟已經(jīng)被捆住了手腳,眼睛冒著憤怒的綠光,看見了南荀和江瑤的到來掙扎的更加厲害了,時不時的還發(fā)出低吼的貓叫聲。
“你這小妖也是把我們折騰的夠嗆,說說吧,卓琰身上的貓妖之氣如何解?”
“師兄,她這樣哪里會說?還是...還是等師父拿出寶葫蘆將她收進(jìn)去,....看她說不說!”江瑤氣喘吁吁的,這一下子的運動量快抵得上一個月的了。
“呵呵?你以為我不想救他?要救,我早就救了!”姜吟怒吼的話語里還帶著幾分哭訴狀,這妖毒和她同脈所出,她修為不夠,沒有能力去化解自己的妖氣。
看她情深意切,焦灼的樣子,到不像是在說謊。
“你不能救他,那你一定知道還有其他的方法可以救,對不對?”
姜吟沉默了幾秒,她確實知道有一個人可以化解這個妖毒,“我還真的知道誰可以解開這妖毒?!?p> “誰?!”
接下來要說的話,姜吟死死的盯著南荀的臉,生怕錯過他的表情道:“白清霜!你不是很喜歡她嗎?那我告訴你,她和我一樣,都不是人?!?p> 南荀的表情極為難看,甚至是拿出了斬妖劍架在了她的脖子上,“你不要在這里挑撥離間,她若是妖,我的驅(qū)妖鈴不可能沒有反應(yīng)?!?p> “你這個東西也就只能嚇唬嚇唬我們這些小妖,白清霜的修為已有上萬年,你能耐她何?”
“你!”南荀揮劍,要不是將江瑤攔著他,恐怕她早已死在這劍下。
南荀陰沉沉的臉上逐漸起了殺意,江瑤也從未見過師兄這副可怕的面孔,一時之間竟不知所措了起來。
身后,江舸插著腰氣喘吁吁的走到了這里,“哎,不行了....哎喲,腰...腰疼!小貓崽子居然跑這么快!問出來什么沒有?!”
江瑤方要說出,南荀默默的搶先在了她的前面:“還沒有,她說她也沒辦法。”
江舸氣喘著,實在是不行了,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慢慢喘,“也是,要是有辦法,她早就救了,何必等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