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行吧,你們都不信我!就當(dāng)我做了一個噩夢好了??!”
現(xiàn)在虞杉說什么也不去和白清霜說話了,每每看到她那張冰清玉潔的小臉蛋,總是能幻想出接下來是不是會突然張開她的血盆大口。
“清霜,我去找林教授了,事情完了之后,我們直接回家。”
白清霜點頭,繼續(xù)看著手里的書。
狗哥要走?那怎么行?!虞杉說什么都不要和她共處一室,“狗哥狗哥!別丟下我一個人啊!狗哥!”
南荀已經(jīng)是不想理他了,白清霜嘆了一氣,將書收起,站起來道:“你要實在怕極了我,那我就出去走一走?!?p> “額,......其實也......”她要出去,虞杉心里是萬般個樂意啊,但是到了嘴里卻說不出那樣過分的話來。
白清霜不等他結(jié)巴完就走出去了,正好,她還可以再看看這個學(xué)校的風(fēng)景。
臨海大學(xué)的風(fēng)景是真的不錯四季如春,每個季節(jié)都有不同種類的花朵種在這院子里頭,只供觀賞不可褻玩。
她拿著手機拍了好幾張四季海棠留念,看到遠處的花圃里有一片菊花,她想到了陶淵明的詩句,采菊東南下,悠然見南山。
菊,花之隱逸者也,陶淵明的獨愛。
正當(dāng)她檢查手機里的菊花照片時,卻看見了照片的角落里姜吟的身影,白清霜抬頭側(cè)看,菊花圍圃的一旁,她和卓琰站在一起有說有笑。
“這么久都沒有看到她,原來是去找卓琰了。”
白清霜盯著她久了,姜吟也就注意到了自己的存在,臉上的笑容立馬消失的無影無蹤。
“小吟,明天我去你上班地方找你吧,最近新上的一部科幻片我特別喜歡,正想找一個人一起去看,你去不去?”
姜吟急忙搪塞他道:“好,.....不過我現(xiàn)在還有事,到時候再說?!?p> 聊完,她便和卓琰告別,朝著白清霜跑去。
“我沒有要阻攔你的意思,只是你現(xiàn)在修行尚淺,強行和他在一起始終是會害了他?!?p> 二人邊走邊聊道。
姜吟神色一垂,失望極了,“姑姑說的,我都記住了?!?p> “記住就好,我有事情要囑咐你,近來有一個假扮我的妖魔可能會四處害人,到時候你幫我四處查探一下?!?p> 關(guān)于白清霜的事情,姜吟還是很上心的,“姑姑現(xiàn)在沒了護盾,又失了大量的法術(shù),萬事還是小心些?!?p> 清霜走路的步伐停頓了一下,側(cè)身看著她,“你怎么知我現(xiàn)在虛弱了不少?........你去動過南荀了?”
姜吟這下是關(guān)心則亂,把不該說的也說了出來,本來還以為會被姑姑狠狠斥責(zé)一番,走到最后,白清霜也沒有說出個她的不是來。
和她相處也有一段時間了,她還從未看過姑姑生氣的容顏,好像她把什么事情都看的淡,唯獨在南荀那里才體現(xiàn)出幾分人氣。
其實自己的護盾在南荀身上也好,可以保障他的安全,指不定仇恨他的妖精不止姜吟一個呢。
臨近了傍晚,白清霜已經(jīng)和南荀一起回了小公寓里,從明天開始就正式步入了創(chuàng)業(yè)的階段,在臨海市這樣人才濟濟的一線城市,南荀只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拼搏才覺得不會辜負了清霜。
某中式大宅院里頭,十一帶著一張人皮面具放回到了書房里的水池里將養(yǎng)著,而江舸如同一個十多歲的孩童一般興致勃勃的再玩搭積木的游戲。
“師父,要不干脆直接帶上這張面具去找南荀好了,只有親眼所見他才會相信。那個虞衫是個蠢的,他那蠢模樣,別說南荀不信,就連我看到了,都像是惡作劇。”
“別急,這只是個開始而已,就想抽積木一樣,你抽一根它不會倒,可是多抽幾根......”江舸手里拿著好幾塊抽出來的積木,直到拿出第五根的時候,那搭好的積木便坍塌在桌子上。
“瞧,這不就倒了嘛?”江舸嘴角翹了一下,不急不慢的收拾著積木,繼續(xù)將它搭起來,“我已經(jīng)想好了下一個目標,你去帶著這面具在瑤兒面前露一露臉?!?p> 她要是看到了白清霜的真實面目,按照她的脾氣,肯定是要到南荀跟前鬧一鬧的。
江舸搭好積木,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側(cè)身瞥了眼水池里的人皮面具,.....“這也太丑了,你確定是照著白清霜的樣子做的?”
“??!師父!她那種逆天的容貌,哪里是能用手畫出來的,能做成七分像,已經(jīng)實屬不易了!”十一氣惱,那妖精實在是長了一張妖孽臉,精致的太不像話,他畫了三天三夜,手都要廢了才做出一張勉強像的面具。
否則,他干嘛要蓬頭垢面,還不是為了讓虞衫那蠢貨看不出來。
“畫術(shù)不濟就是不濟,干嘛找那么多借口?!”
“那師父自己干嘛不去畫......”十一站在一旁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