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P呀,南荀以前有了龜殼起碼不用擔心有人謀害自己,現(xiàn)在倒好,無極太子早就看自己不順眼了........
走一步算一步吧,南荀覺得,反正現(xiàn)下自己還是安全的。
他內心的小九九剛盤算完,家門口突然就烏泱泱的來了一堆人叫喚。
南荀嫌吵鬧,出門看了眼,大門被他拉開的瞬間,一群穿著官衣的男人臉對臉的站在他面前嚇了他一跳。
“李南荀有人告你在比武大會上非法賭博押注!”
就一句話,幾十位官爺強行將他院內拉出來。
“什么什么啊?”
“如有違抗,按逃犯處理!”
門外不僅有官兵捉拿他,還有許多看熱鬧的平民百姓,其中,南荀就看見了黑皮老三,由于皮膚格外黑,他一眼就能看到老三的存在。
說有靠山還真就有靠山......
南荀被強行押送至了衙門內,大門一關,周圍的人便開始一個一個的拔出了刀劍。
這里可是衙門......這么明目張膽的徇私枉法好嗎?南荀表情復雜的看著他們,默默拔出了殘虹劍。
若是反抗,以他們胡說八道的能力,肯定會被安排一個什么罪名在自己頭上,若是不反抗,那自己便會立刻成為他們的刀下亡魂。
你說龍哥這早不拿晚不拿,偏偏今天這個時候拿走!
但總比此事沒命的要好,南荀的眼神逐漸變冷,他沒有殺過人,今天也不會殺人,可若是這些人依舊對不依不饒,他不介意他的刀上沾點血。
“城主有令,直接取了他的向上人頭?!?p> 領隊的人剛一吼完,外頭護院的聲音便響了起來,“宜陵公主到!”
南荀的眼神突然一亮,他的“靠山”來了?。?!
清清邁著急促的步伐朝著庭院內走去,周圍的人接著行禮攔住了她的道路。
“都給本宮滾開!”
她帶的護衛(wèi),但都是皇宮中的大內密探高手,三兩下就將他們給拉開。
房間里的門開了,一個穿著官服的男人跌跌撞撞的跑到了院子里,行禮道:“不知宜陵公主駕到,有失遠迎,還請公主降罪。”
“李南荀呢?!”清清開門見山道。
“公主,城主大人有令,李南荀接著比武大會非法賭博,按照我朝律例........”
“少廢話,將他給本宮放了,不然本宮就砍了你的腦袋!”
知府驚了一驚,嚇得腿都軟了,連忙吩咐人去了后院,不一會兒,南荀就被人架著帶到了院子里。
知府派去的人不僅僅是叫了綁南荀的侍從,還有城主。
城主姓何,人稱何城主,官品不大,但因為主管京城大小事務,使得他逐漸有了自己的勢力,比各地方的城主官威還要大些。
縱使清清倘若沒有他的把柄,何城主對她也是不必忌憚。
“什么事情還得勞煩公主親自降臨?有什么事吩咐臣即可?!?p> 他人還沒到,清清就聽見一個聲音從轉角傳來,緊接著一個身高一米八的男子走了過來,何城主人長得高大,就連那張臉也干凈,三十多歲了至今未娶。
“你在,那本宮就明說了,”清清指向南荀,霸氣的說道,“他是本宮的人,現(xiàn)在立即放了他?!?p> 何城主看了眼李南荀,淺笑道:“這個恐怕還不行?!?p> “比武大會的事情由太子哥哥做主,這個人既然犯了錯,理應由太子哥哥親自受理批判,還輪不到你在這里越俎代庖!”
“公主,京城里大大小小皆由臣做主,除非陛下親自下令,不然您就算在抬舉這個小子,今日你也是帶不走他的?!?p> 帶不走?清清只是動輒了幾根手指頭,她身后的大內高手便一擁而上。
“公主這是要抄了衙門嗎?”
清清不管,在詡國,只有她不想做的事沒有她做不到的事,這就是命,而她生而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本宮就是要抬舉他,不高興了,本宮連你的頭也砍了。滾開。”
何城主不與多說,淡然的看著李南荀被清清帶走,嘴角似笑非笑的看向遠處。
.......
“哇瑟,剛才你太霸氣了,小的佩服,佩服?!蹦宪鞴首鞒绨莸臉幼?,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和她上了同一輛轎子。
“對了,公主怎么知道我這?你要是再不來,我可不就被他們冤枉死了?”
清清看著看著他還是那么不拘一格的樣子,默默的笑了出來,可隨后又嘆了一氣說道:“無極太子還在昏迷之中,我出來也是去許太醫(yī)的莊上去取一味藥,聽說了你買了一個宅子回來路過的時候就想看看,誰知道聽到家丁說你被衙門的人強行帶走了。”
“哦.......”什么藥材值得她親自去???按照她的性子,這種事情她才懶得管?!澳菬o極太子可還好?”
清清搖了搖頭,心思有些惆悵,“不知道......如果無極太子死了,我大概會難過吧。畢竟他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p> “......”南荀沒說話,車內的氣氛逐漸淡冷了起來。
回到皇宮之后,清清便一直都在無極太子身邊看著,她帶回的那味藥是許太醫(yī)藥莊上算得上是極品的藥材,需要十年才能煉制成一枚。
服了藥丸之后,再扎了幾針,許太醫(yī)忙綠起來,就這么拖了好幾天,直到某天無極太子逐漸開始勻稱的呼吸時,許太醫(yī)那眉頭才得以平復下來。
“公主!無極太子已經脫離危險了!”
他的話讓清清的眉頭也疏散了不少,心里的內疚感瞬間消失,“他不會死了是嗎?”清清露出了一個淡笑,這也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次對無極太子上官修露出的笑容。
“日后要好好休養(yǎng),起碼一個星期只能要在床上靜養(yǎng)不能挪動?!?p> 清清點頭,“好?!?p> 許太醫(yī)一邊接過徒弟遞過來的帕子擦拭著額頭上的汗,一邊和徒弟收拾醫(yī)藥箱,他突然轉過身來,“公主,還是讓微臣也給你把把脈,這幾天又未見你好好喝藥。”
.......
以前有南荀哄著她吃藥,她倒也樂意喝,現(xiàn)在他不在,自己便是連藥不太愿意喝了。
清清有點小窘迫,走了過去,自主的將手伸過去,許太醫(yī)拿出一塊干凈的帕子放在了她的手上,然后替她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