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兩下拳頭,很滿意的點點頭。
抬步,帶著病嬌偏執(zhí)的笑容走到沙發(fā)前,躺在以容兩側的男人們不由自主的起身,讓開位置。
看著眼前衣不遮體的女孩,二爺嘴角的笑意逐漸放大,潔白的牙齒在昏暗的燈光下有種說不出的魅力。
蓼姝咬住手指頭,二爺這是要真的……么?
眾目睽睽中,二爺纏繞著皮帶的右手靠近以容的臉蛋,冰冷的指尖細細描摹醉態(tài)女孩柔和的輪廓。
油膩甲朝油膩乙使眼色,要不咱們先出去吧。
油膩乙卻搖搖頭,二爺都沒趕咱們走,咱們待著就行。
油膩丙也十分贊同,與其看同行戰(zhàn)場,倒不如看看金城太子爺的雄風魅力,過過眼癮。
感覺到有人一直摸自己的臉,以容厭惡的撇過頭。
隨著她的動作,波浪卷發(fā)化為千絲萬縷落在以容精致的側顏。
烈焰紅唇,濃眉大眼,異域風情在暖色調的包廂內動人心魄。
二爺鳳眸瞇了瞇,俯身上前,嘴唇緩緩靠近那抹散發(fā)酒水和清香纏繞的鮮紅。
看戲的人大氣不敢出一聲,正劇這是要開始了?
躲在角落里的蓼姝看到這樣的二爺,雖然身體心中有了悸動,但還是不敢放肆。
悄悄的拿著包包從大開未關的門里出去,匆匆離開了慕行娛樂會所。
對于她的離開,在場的油膩男表示,哪有二爺雄風四起的場面熱血?
其中一人見蓼姝離開,便隨手將門關住。
就在大家激動下一刻正劇的開始時,二爺忽然停下了動作。
只差三厘米。
油膩男們很不滿意的抿了抿嘴,二爺這是啥意思?
“呵!”
幾分嘲笑,幾分不屑,幾分壓抑的低喝聲從他的喉嚨里流了出來,二爺側頭看向身邊的男人。
瞳仁深邃的不可測,如黑洞要將人吸進去。
男人心口一緊,二爺的眼神好可怕。
“砰!”
還不等他繼續(xù)揣測二爺心思,迎面過來一拳,直接打得他鼻血四冒。
“啊——!”瞬間響起一陣殺豬叫。
二爺出拳利索,收回也帥氣。
鑲金塊皮帶纏繞的右手捏了兩下拳頭,勾唇一笑:“舒服么?”
“二二二爺!”
捂著鼻子癱倒在地的男人不可置信的看著二爺,一邊不停的喃喃,一邊捂住鼻子。
“呵呵,看來還是不舒服。”
二爺燦爛的笑容在柔和的燈光下譬如修羅。
一人被打了,其余人也嗅到了不好的氣息,準備逃離,哪知還沒來得及動,眼前直接冒開了金花!
頓時,包廂內慘叫聲四起。
一陣火光后,濃重的煙霧從門中擠出。
“砰!”
緊閉的門倏然被踢開,里面的煙霧猶如地獄惡魔一般沖出門外快速吞噬前方。
“咯噔,咯噔……”
沉穩(wěn),有力的步伐在濃煙滾滾中傳來。
服務員們看到最里面的包廂起火,霎時間亂了套,呼天喊地,四處逃離。
伴隨著哀嚎聲,濃煙里出現了一道筆直修長的身影。
二爺嘴角噙著看不懂的笑容,有力的雙臂環(huán)抱中了迷藥的以容從煙霧里走出。
額頭上布滿細碎的汗珠,濃黑的碎發(fā)些許黏膩在額頭上,病態(tài)白的臉頰上沾著幾滴艷紅,恍若地獄花。
那攬著以容腘窩的右手依舊被鑲金塊皮帶纏住。
只不過,黃燦燦的金片上此刻多了許多濃稠的紅色液體,隨著他的動作,一滴一滴的落在地面。
“二爺!”
有人認出了他,可君行義恍若聽不見。
抱著以容,不慌不忙進入電梯。
“不良帥……”
中了迷藥的以容總算是有了一絲力氣,費盡全力睜開眼,看見抱著自己的男人,露出疲憊而燦爛的笑容。
電梯門緩緩合上,二爺垂眸,靜靜的看著自己懷中的女孩,眼里病嬌偏執(zhí)的嗜血神色逐漸消失。
*
“這是六百九十萬,現在清了吧。”
派出所里,給君離璇秘書交付了巨額后,蘿莉才將以曤帶了出來。
“蘿莉姐,對不起。”
“不用了,我們這次闖了大禍,若不是二爺出錢,估計你還要在局子里拘留呢。下次可不能闖紅燈了,知道么?”
以曤點點頭,“我姐?”
“放心好了,以容沒陪酒,二爺帶她來的,現在在莊園,我們一起去?!?p> *
“不良帥不良帥抱抱我……”
依舊在迷藥中煎熬的以容一個勁兒的用腦袋往男人懷里拱著。
軟糯糯的嬌嗔讓君行義是頭皮發(fā)麻,他頭疼的看著懷里鬧騰的姑娘,卻不知道該如何做。
瞧著是兩只爪爪,愣是做出了八只爪子的動靜,一會兒扯自己的衣領,一會兒捏臉,感覺自己的臉都要被捏腫了。
無奈中,他嘆了口氣,開口:“放開我,我去取藥。”
“不嘛?!币匀萼僦∽靸?,又往二爺懷里蹭著。
口紅睫毛膏粉底液……一大堆彩色直接讓二爺潔白的襯衣弄得慘不忍睹。
“你臉受傷了,我得去拿藥?!倍斢行┍罎⒌拈_口。
“不嘛,抱抱我好不好,我很乖的?!?p> “那你挪一下屁股,我腿麻了。”
現在是坐在床邊,看著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怎么這么實沉?
“嗯?!币匀葸七谱欤罕郗h(huán)繞住二爺的脖子,將屁股抬了抬,二爺才將彎著的腿放在地上。
如此一來,以容是橫坐在他腿上的。
“不良帥,謝謝你救我呀,要不讓我會被他們欺負的。”
“昂,我救的你。”結果攤上這么個祖宗。
二爺很崩潰,自己怎么就沖動了?
感受到懷里的溫軟愈發(fā)的放肆,他臉黑了,雙臂將以容用力抱起,來到隔壁的書房。
書房里有藥盒子,既然以容不肯下來,只能抱著去了。
到了書房,一邊要顧忌以容不被掉下來,一邊還要取書架上的藥箱。
本來很容易的事情,此刻因為某只癩皮狗而變得費力費神,好不容易夠著了藥箱,二爺已經累得滿頭大汗。
“不良帥你熱嗎?我?guī)湍忝撘路??!?p> 以容笑嘻嘻的說著,小手兒就往二爺衣領里靈活探去。
“欸欸欸矜持矜持!”
二爺急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