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喋血深空之我是空降兵

28 死的憋屈

喋血深空之我是空降兵 金屬裂紋 2038 2020-04-19 09:49:09

    陳翊飛忍不住喊了一嗓子:“老薛,注意安全——”

  薛毅飛老懷大慰,心說總算沒白看顧這小子:“我沒事——老羅!”

  “我在——”

  “趕緊往外走,這地方不能呆了,回頭還指不定出什么亂子——”

  “收到——”

  羅胖子馬上朝艙壁上那個窟窿打手勢,“先上去兩個,注意安全,上不去別勉強!”

  “我來!”最靠近破洞的兩個人異口同聲,他們把槍背在身上,找到可以搭手的地方,踩著艙壁上的破損一步步往外爬。

  羅胖子還不忘提醒:“小心手!”

  艙壁太薄太鋒利,根本不適合攀爬,只有加強筋和那些扭曲的蒙皮才能落腳。好在艙壁上到處都是破損撕裂,雖然有點小麻煩,可爬上去也沒多少困難。

  客艙另一頭有點混亂,但很快平息,似乎那東西并不是危險物種,大家不過是虛驚一場。

  可誰也不知道湖里還有什么,這一次沒事不代表過會兒還安全,所有人瞬間達(dá)成一致:必須盡快離開這里!

  陳翊飛回頭看了一圈,卻沒看到那幾個熟悉的身影:“羅叔,其他人呢?”

  羅胖子神情憂郁:“太亂了,我也沒注意……咱們先顧好自己,但愿他們也都沒事?!?p>  陳翊飛點點頭,心里很是失落。

  雖然只是萍水相逢,可畢竟一起戰(zhàn)斗了一個晚上,他不希望任何人出事。

  率先爬上艙頂?shù)南刃姓?,找到了一條最適合攀爬的路線,手往哪兒放,腳往哪兒蹬全都安排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其他人按部就班就可以了。

  接連爬上去七八個人之后,總算輪到了陳翊飛。

  羅胖子不放心地囑咐:“小心,三點固定,一次只能挪一只手或者一只腳!”

  陳翊飛鄭重點頭:“羅叔,我記住了!”說完像只猴子一樣爬了出去,動作既準(zhǔn)確又靈活。

  羅胖子一看,頓時放下心來。

  這小子,可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

  說來也巧,爬出艙外的陳翊飛一抬頭,本打算找下了個點,卻看到空中一只怪鳥疾沖而下。

  他手上的力道一松,本能地想要摘下背上的步槍,可想到自己的處境,又連忙抓緊。

  這時艙頂槍聲炸響,而且是數(shù)支步槍同時連射,硝煙味頓時彌漫四周。

  還在艙里的羅胖子一下子急了:“怎么回事,上邊怎么了……”他再也等不下去,擠開前面的同伴,用與其身形完全不符的靈活身手爬出艙外。

  另一邊的薛毅飛同樣大吼:“靠邊,都靠邊……”一邊吼,一邊快速爬出艙外。

  空中的怪鳥似被彈雨擊中,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嘶鳴振翅飛遠(yuǎn)。

  陳翊飛趕緊爬上去,摘下步槍頂上子彈,警惕地仰望天空。

  現(xiàn)在大概是下午兩點至三點之間,太陽的位置只比正午偏西一點,偏偏空中那幾只怪鳥又特別喜歡往太陽的方向飛,炙烈的陽光刺得他眼睛都睜不開,只能瞇住眼睛,勉強睜開一條縫。

  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兒去,都是勉力支撐,吃喝聲此起彼伏:“注意注意、小心小心——”

  陳翊飛實在忍不住,低頭歇一歇眼睛,忽然發(fā)現(xiàn)其他人都是躺在地上,只有他一個人傻呆呆地站著。

  他立刻有學(xué)有樣的躺下,揉揉眼睛繼續(xù)觀察天空。

  可能是怪鳥覺得躺下的動物沒有威脅,幾只怪鳥不約而同地收束翅膀,猶如疾速垂落的標(biāo)槍一般從天而降。

  這時老羅爬上艙頂,一翻身躺在陳翊飛身邊,利落地做好準(zhǔn)備。

  另一邊的薛毅飛更早一步,而且他那副眼鏡迅速變成深色,根本不懼刺眼的陽光:“全體注意,聽我口令,放近了再打——”

  吼聲在湖面上遠(yuǎn)遠(yuǎn)傳來,陳翊飛聽得不大真切,差點就開了槍。

  怪鳥速度很快,剛剛還是一個小黑點,轉(zhuǎn)眼就沖到客艙上空。

  薛毅飛默默計算高度,感覺差不多了,猛地大吼一聲:“打!”

  包括陳翊飛在內(nèi),已經(jīng)爬上艙頂?shù)氖畮讉€人同時開火,密集的子彈在空中組成一道難以逾越的火網(wǎng),兜頭蓋臉罩住一只俯沖的怪鳥,瞬間在它身上開出十幾個血窟窿。

  也不知道誰運氣那么爆,恰巧一槍打斷一根翅筋,怪鳥半邊翅膀頓時失控,越過客艙一頭扎進(jìn)附近的水里。

  怪鳥又大又重,這一撞濺起大片水花,就跟一枚炮彈在水里爆炸似的,連客艙都跟著晃了幾晃。

  沒人多看怪鳥一眼,所有人立刻向剩余的怪鳥集火,又一只怪鳥中彈失控,慘叫著撞了下來,撞進(jìn)客艙另一側(cè)的水中。

  接著第三只怪鳥中彈,緊貼著客艙落進(jìn)水里,差點就砸中艙頂。

  一連三只怪鳥墜落,其余的怪鳥振翅高飛,再也不敢隨意靠近。

  陳翊飛按到開關(guān),一個精巧的瞄準(zhǔn)鏡從槍里彈出來,抬槍瞄準(zhǔn),卻發(fā)現(xiàn)怪鳥飛得太高,遠(yuǎn)遠(yuǎn)超出步槍的射程。

  槍聲停了,可大伙突然聽到湖里撲騰得特別厲害,就像幾十幾百個溺水者同時在水中掙扎一般。

  大伙好奇地坐了起來,頓時看到了一幕奇景。

  一只怪鳥的腦袋深深扎進(jìn)湖底,腦袋和前半身淹沒水下,屁股卻高高撅在水面,好似鉆進(jìn)雞窩里的周扒皮。

  腦袋淹水里還不消停,兩只強壯的后腿抽筋似的踢騰,浪花朵朵水波蕩漾,卻怎么也抽不出泡在水下的的腦袋,就像被什么東西卡住了似的。

  陳翊飛嘴角一抽,立刻端起了槍。

  羅胖子探手搭在槍上,朝他搖了搖頭:“不急,再看看?!?p>  說話的工夫,怪鳥的掙扎就虛弱許多,剛剛是生龍活虎,現(xiàn)在也就勉強算只病貓,眼瞅著就不成了。

  前后不過十多秒,怪鳥徹底沒了動靜,漂在水面上的半個身體隨波逐流,絲絲縷縷的鮮血在水下緩緩洇開。

  “死的真憋屈啊!”陳翊飛一語雙關(guān),忽然發(fā)現(xiàn)湖面上有幾道不大自然的水線,“水里好像有東西!”

  “好事。”羅胖子說,“讓下面的人趕緊出來!”

  薛毅飛從另一頭走了過來:“大家都沒事吧?”

  眾人紛紛表示沒有,只有羅胖子伸出一只鮮血淋漓的手:“找我呢是吧?”

  

金屬裂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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