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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有門

第三十八回 詩意與荒誕

無有門 石亞輝 6564 2020-07-17 17:31:47

  忽然,聽見隔壁有動靜,聽見了門的聲音。

  華魁和小詩都聽的很清楚,隔壁的阿溜和正一女生對話。沒想到這兩間房是用刷漆的白木板隔開的,隔音效果真夠差的。后聽見的是關(guān)門的聲音和門鎖聲。

  只聽見,阿溜說:“請進(jìn)。”

  那女生說:“好的,來吧,這邊坐。已經(jīng)付了吧?”

  阿溜說:“是啊。”

  那女生說:“好的?!?p>  于是,隔壁屋里就開始發(fā)出了一些可以想象和想象不到的聲音。

  從對話看來,是位女生。而且還是位很有個性的女生。此時,華魁又看了看小詩,小詩用手捂著眼睛。

  華魁小聲的問小詩,說:“小詩,你干嘛捂眼睛啊?”

  小詩說:“我害羞?!?p>  華魁心想:不對啊,如果害羞的話,應(yīng)該捂住耳朵啊。

  另一間屋子又有聲音了。

  幾句爭吵后。

  只聽見一聲關(guān)門的聲音,聽見那女生的高跟鞋的聲音漸漸遠(yuǎn)去。

  隔壁的女人走了。

  華魁扭頭看了看小詩,她正捂著嘴笑。小詩他倆都沒說話,因為他倆都明白,這屋的隔音效果太差了。過了會,華魁心里有些無聊,好像也有些特別不無聊。華魁想和她聊些什么,但又不知道怎么聊。她扭到里面,好像是睡著了。華魁也只能抱著枕頭慢慢的睡,從來沒有這么難耐過。

  過了沒幾分鐘,聽見門外邊有各種叮咣亂響的敲門聲。華魁就趕緊穿上褲子,上衣還沒來得及穿上,啪的一聲,房間的們被踹開了,幾個警察手闖進(jìn)了他們的房間。

  原來警察只是查了查身份證,就離開了。

  第二天午后,雨稍微小了些,心情卻有些悶熱,出去走走。

  華魁獨自去附近的一個酒吧喝酒,剛好碰見阿溜,他一個人坐在吧臺邊和一個女子有說有笑。酒吧里的人不算多,華魁點了一杯酒,找一個小位置單獨坐了下來。他看見啊溜朝他走來,拿著一杯酒坐到了華魁的對面。華魁和阿溜見面心里還是很尷尬的。剛開始,他們簡單的聊了幾句,華魁也不好意思問阿溜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

  喝了半杯后,阿溜對華魁說:“”昨晚我在附近叫了一個人。”說到此,阿溜看上去很是無奈。

  他又說:“雖說我這人天生有些花心,可這真是我第一次,但太讓我失望了?,F(xiàn)在這社會是進(jìn)步了,還是落后了,就拿昨晚的事來說吧,真讓人一言難盡?!?p>  華魁聽到此,也是很同情阿溜的。昨晚他和那位的對話,畢竟華魁和小詩也是聽的很清楚。

  阿溜像是沮喪的樣子,又接著說:“這反差也太大了吧,電視上演的古代青樓女子那么美麗漂亮,大多又都會些琴棋書畫之類的。昨晚那個就不用說了,長的不漂亮,琴棋書畫更不用提了,一點情調(diào)也沒有。由此,都能讓我想到育人,這些人是怎么被教育的,最基本的服務(wù)態(tài)度都不懂,最基本的職業(yè)道德都沒有。”

  聽完阿溜這一番話,華魁還是很震驚的,他由此都能聯(lián)想到育人。

  華魁說:“阿溜,你消消氣兒。畢竟,她們也是很可憐的人?!?p>  他很委屈的說道:“你是不知道,經(jīng)過這么一折騰,我對男女那點事兒,一點興趣都沒有了。”

  華魁表示有些同情他。

  阿溜又說:“我這兩天也是忙著做一些調(diào)查。作為一個記者,我很是擔(dān)憂,也不用說這些人了,就連現(xiàn)在的文人都不像文人,藝術(shù)家也不像藝術(shù)家,不是傻的可愛,就是瘋的奇怪。說句公道話,別說把他們和古代的文人比,他們還不如古代的青樓女子呢。古代青樓女子都通得琴棋書畫,他們會嗎,他們懂嗎。”

  華魁也是聽得認(rèn)真,說道:“阿溜,你這言之過重了。”

  阿溜說:“反倒也是,若沒有了這些人,我哪來新聞可寫?!?p>  又勸道說:“阿溜,你喝的有些多了,也別氣壞了身子。據(jù)說現(xiàn)在,在外面亂搞,是很容易得傳染病的,以后你最好也注意些,盡量少來這個?!?p>  阿溜說:“沒事的,我有安全防備?!?p>  “還是不要,為你好。”

  正聊之時,吧臺邊的女生擺擺手,叫了阿溜一聲。阿溜拿起酒杯蹣跚的走了過去。

  華魁在酒吧,又慢慢的喝了兩杯后,就走出了旅館。

  到了旅館房間,華魁看見小詩比昨天放松了些,感冒也好了不少。

  小詩正從她的提包里拿出一本書看,華魁問她:“你看的什么書???”

  她說:“張愛玲?!?p>  華魁說:“你這年紀(jì)現(xiàn)在看這本書,不好吧?”

  她說:“你不懂,這是文學(xué)?!?p>  華魁說:“比電影好看嗎?”

  她說:“比電影好看多了。”

  華魁說:“哦,也許大多男人會更愛看電影?!?p>  她說:“男人就是壞?!?p>  華魁說:“不是男人壞,是男人在真實地流露自己的本性吧?!?p>  她說:“我希望你規(guī)矩些?!?p>  華魁又說:“張愛玲說過: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墻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朱砂痣。”

  她說:“有道理。”

  華魁說:“可是,女子何嘗不會這樣呢,我也能觀察到身邊有一些這樣的女性朋友???”

  她說:“你的理解有誤差吧。也許男女都會有這種人吧,但應(yīng)該不是每個人都會這樣吧,也許他們只是某個階段會有這種情節(jié)。不過我還是相信愛情的,如果兩個人真的相互愛慕,其他現(xiàn)實的問題都不算什么?!?p>  華魁說:“真麻煩,不想討論這些問題了,永遠(yuǎn)也討論不完。睡覺吧?!?p>  她說:“我覺得也是。你怎么看待愛情,還相信愛情嗎?”

  “之前我做過一個夢,有外星人告訴我說,最好的愛情,由三部分組成。思維的高度契合;心性的完全相通;情愛的完美相融。如果這三部分都能達(dá)到,那又會同時產(chǎn)生更高層次的化學(xué)反應(yīng)。反過來,三者相互反哺,會更完美?,F(xiàn)在我一直還沒有遇見。應(yīng)該到我三十多歲,我才能遇見?!?p>  “你怎么知道,幾年之后才能遇見?”

  “因為我能預(yù)見?!?p>  “好吧。這次,我相信你。那你的愛情觀會和平常人不一樣啊?!?p>  “應(yīng)該會?!?p>  她還是穿著那紅色的秋衣褲。華魁就拿起被子蒙頭睡了,雖說是難以睡的著,至少還得慢慢睡,睡著后就不用這么受折磨了。

  第二天上午,外邊下著雨。

  電視里播放著一部很爛的國產(chǎn)恐怖片,小詩抱著他,嚇得縮成一團(tuán),問:“你喜歡看恐怖片嗎?”

  華魁說:“不喜歡,曾經(jīng)喜歡過。初中的時候,覺得看恐怖片很刺激。高中的時候,覺得太單調(diào)了。前幾天看一部導(dǎo)演朱塞貝·多納托雷的電影,我覺得這才是電影,我喜歡他的故事情節(jié)。至少現(xiàn)在的我喜歡看這些東西,也許我還是裝小眾人吧。”

  小詩說:“我也看過?!?p>  華魁說:“這么年輕,就看愛情電影?!?p>  小詩說:“是啊,有空我看你推薦的那兩部電影,如果好看的話,你就是有品位的人,如果不好的話,你就是在裝小眾人?!?p>  華魁說:“你也不能拿兩部電影就定位我的品味吧,我只是隨便說了兩部,我也算是看過許多電影的人。即使你現(xiàn)在不喜歡看,將來也許會喜歡?!?p>  華魁又說:“像你這樣的好女孩肯定能找一個好男人嫁了。”

  小詩說:“反正我只愛我的男朋友,只要他能一直愛著我就好?!?p>  華魁問:“你的男朋友很愛你吧?!?p>  小詩說:“他說,一些女孩認(rèn)為很難去駕馭他,但是我可以。他說,因為他喜歡我。”

  華魁說:“哦,這樣啊。你也很愛他吧?”

  小詩:“一些人喜歡我,追我。都被我拒絕了,我只喜歡我的男朋友?!?p>  華魁問:“那你了解他嗎?”

  小詩說:“我認(rèn)為,還算了解吧。”

  華魁說:“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上床,這是他們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用最快的速度,去了解對方的方法?!?p>  小詩說:“你就騙人吧。我還不太懂,但我很喜歡他?!?p>  華魁說:“哦,我也不了解你的心思?!?p>  你喜歡什么樣的女孩。”

  “我喜歡有獨立判斷力、腦子聰明的女生?!?p>  小詩問:“為什么戀愛中的人都那么愛吃醋???”

  華魁說:“心酸唄,自私唄。幼稚,難道你愿意你的男朋友經(jīng)常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俊?p>  小詩說:“不愿意。”

  華魁說:“這就對了?!?p>  小詩說:“那我和你在一起,豈不是非常對不起我男朋友?”

  華魁說:“你放心,你很幸運,遇見了我這么一個好男人。”

  小詩說:“哎,說不定我已經(jīng)上了賊船,萬一出什么問題,我饒不了你和劉東?!?p>  華魁說:“可你總是對我這么好,我會愛上你的。”

  “又瞎說。”

  “我曾在高中時,偶爾有一起打球的同學(xué),稱三年要百個不一樣的體驗。所以,你自己出門,還是要注意一些。不過你的安全意識應(yīng)該還算可以。還有大學(xué)同學(xué),幾乎每個星期換一個朋友。上學(xué)時,初中,高中,大學(xué)。親眼見過不少打架,打群架的同齡人,下手之狠。上的第一個中學(xué),校門口幾乎天天打群架。也見過腸都從肚皮流出來的同學(xué),把腸塞進(jìn)肚子,繼續(xù)和對方打。甚至,上課時,還聽到過,教學(xué)樓外有砰砰作響聲。校長、老師都不敢管。有一些長者說這代年輕人,太老實。那是他們多以站在偏的視角,看這代人。哪一代人都有許多不省油的燈。當(dāng)然也有許多的才子佳人?!?p>  小詩說:“小說里都是騙人的。你講的比小說還魔幻?!?p>  “夢幻?還科幻呢。這是事實啊。這才講到哪,有些事實比科幻還夢幻?!?p>  “但隨著年齡長大,大學(xué)之后,打架的應(yīng)該少了。學(xué)生相對也踏實許多?!?p>  “你接觸這類的同學(xué),你會不會也花心啊?”

  “不會。因為我之前一直有潔癖。他們只是偶爾喜歡分享故事給我聽?!?p>  小詩問華魁:“問你個問題,你喜歡文藝,你怎么看待文藝?”

  華魁說:“問這么大的問題,我也不好回答啊。不過有時候會覺得,文字會哭泣,文字會咆哮,文字會悲傷,文字會嘲笑,文字會歡樂,文字會吵鬧。文字有生命,藝術(shù)也一樣。文字、顏料、音符都有生命,就看是誰來擺弄他們。有的人可以玩的奧妙,有的人可以玩的通俗;有的人可以玩的高雅,有的人可以玩的低俗。或許它們可以長生不老,變相的延續(xù)創(chuàng)造者的生命,他們可以如戀人、朋友、或路人。”

  小詩說:“你怎么看待當(dāng)下文藝圈?。俊?p>  華魁說:“暫時不想看待。浮躁不堪,讓人眼花心亂?!?p>  小詩說:“如現(xiàn)實一樣,讓人恍惚。比如,我現(xiàn)在都不知道自己是南方人還是北方人了。去了東北,東北人習(xí)慣把東北以南的人稱為南方人,包括BJ和天津。到了廣東,廣東人習(xí)慣把廣東以北的人稱為北方人,包括湖南和上海。”

  華魁說:“各年齡、地區(qū)都有臨時或長遠(yuǎn)的事情要計劃解決。有時面對且需考慮的事情不一樣吧,那你是哪里人?。俊?p>  小詩說:“我只能說自己是中間人了。”

  華魁看到她的電腦屏幕,問:“你愛看韓劇啊?”

  小詩說:“是啊,至少里面的愛情是單純的。我喜歡這個,不會把簡單的愛情總是搞那么復(fù)雜,也不夾雜什么風(fēng)俗、屬相、父母、家庭等問題,現(xiàn)在又談什么星座,多無聊。談個戀愛,還總是在意別人的看法和意見,仿佛自己的戀愛是為別人談的,當(dāng)下的大多電視劇里的人物心機(jī)又重,貌似個個心懷鬼胎,看著多累啊。本身就覺得現(xiàn)代人活的夠累了,我還是只看那些劇情簡單的?!?p>  華魁說:“哦,肯定看過不少劇,都看出個人見解了。”

  她說:“那是。特別是在這個什么都能物質(zhì)化、量化的時代下,真實情感更顯珍貴。大多人自己和自己家的事情都一團(tuán)糟,還經(jīng)常去操些娛樂八卦那些人的心,當(dāng)下的人活著可真不易啊?!?p>  明日,小詩要去她的神圣之地。

  到了晚上,終于有了些空的客房。華魁就開了兩個房間,林詩一間,他一間。

  而不過一小時的時間,林詩又跑到了華魁的房間。她說,一個人害怕。

  華魁心想,我怎么這么幸運,碰見方婷你們兩個??赡銈儾铧c沒把我折騰死,兩個愛穿紅衣的人。

  華魁問:“你又剛看什么劇呢?”

  “剛看完一個非洲貓和老鼠的電影。一個小老鼠逃出去另一個洞穴地盤,他家很窮,母親還生了很多小老鼠,小老鼠父親還什么都不做,經(jīng)常在自己洞里睡覺,脾氣還很大?!?p>  “所以,有些小老鼠不得已要去好的地方。懶惰不是落后地盤小老鼠貧瘠的主要原因。多數(shù)窮小老鼠從小都是勤奮的,但貧瘠撕咬之地的小老鼠看不到希望。努力還是不努力,都看不到希望。一直看不到希望,就不努力了唄。甚至?xí)屫汃ず退阂Ц觿??!?p>  “現(xiàn)在的小老鼠是這樣。他們的洞穴結(jié)構(gòu)不均。貧瘠之地的小老鼠鼠整天都還為些破事斤斤計較,互相傷害,洞穴里斗,沒出息,自暴自棄,破罐子破摔。毫無希望?!?p>  “好地方的老鼠也會有失敗,失落。但只要努力,總有希望,且常常有希望。”

  “所以地盤的安定與進(jìn)步多么重要,我們聊些其他吧,緩解一下?!?p>  小詩又問:“你相信星盤嗎?”

  華魁說:“不大信,但我很喜歡和女生聊星盤,和他們聊這個很有趣?!?p>  小詩問:“不愛和男生聊嗎?”

  華魁答:“那多無聊啊。再說,我又不泡男生,男生大都不愛和男生聊這個吧?!?p>  華魁又說:“說句心里話,但心里話多是人不愛聽的。還是想說一下,我覺得算前世今生、星盤之類,多不聰明啊。真正聰慧的人哪會信這些啊。還是要廣讀好書,多讀高級的書比較好吧。才更能自強(qiáng),自強(qiáng)才是最根本的事啊?!?p>  小詩歪著頭笑一下說:“嗯。還是不明白,這么到底對不對。謝謝你的話。我會思考的?!?p>  說笑中,兩人睡著了。

  清晨大早,小詩說:“該走了,要不來不及了?!?p>  兩人邊聊邊起床后,驅(qū)車前往機(jī)場。

  華魁說:“祝你旅途越快。在LS那樣神圣的地方,肯定會有神圣的事情發(fā)生。祝你們有個神圣的夜晚。告訴你男朋友,我真的很嫉妒他?!?p>  她說:“這個就不用了吧,但是真的很謝謝你?!?p>  “不用謝。我是外星人,在夢幻里遇見了你,我想暫時離開我的現(xiàn)實一段時間?!?p>  “你還是鬼呢?!?p>  華魁說:“是的。就如那個貓和老鼠,父母年輕時,生活在偏遠(yuǎn)的小洞穴,他們可以不上課;朋友之間相互撕咬;左鄰右舍之間相撕咬;甚至有些小老鼠斗父輩。并且被斗的小老鼠都被稱作異類、牛鬼。這代小老鼠長大了。之后,他們父母去了好的洞穴。那些好地盤的一些洞穴,把地盤高昂的賣給大老鼠,大老鼠再從莊家高昂帶貨,再更高昂的賣出。那代男女小老鼠及父母也一窩蜂的跟著把自己辛苦攢的糧食交給了大老鼠,甚不惜有息借糧食。然后大老鼠賺了糧食,再還給了莊家。可是小老鼠們都賠了糧食之后,怎么辦。大雨來了,走其他洞穴坍塌后的傷痛嗎。這種大格局的事情,都能明知,一再的故犯。作為游走的小老鼠,許多外來者,或許肯定都真的想問問他們小老鼠的這個世界。一直在變,一直在調(diào)。所有的一切最終并且首先害的是小老鼠,及一些勞心的領(lǐng)路老鼠和貓。他們生存的這里是魔幻現(xiàn)實,也是活脫脫的現(xiàn)實。當(dāng)然過幾年之后,有好動機(jī)把這些大力改變了?!?p>  “你這言論理解的有些多了,不用理解那么復(fù)雜。或許年紀(jì)再大些,你就不這樣想了?!?p>  華魁說:“又提醒我。其實吧,以后你們地球的時代會更好的。遠(yuǎn)比你們想象的好。有時候,我會討厭你,不知道是不是愛上你了。”

  她說:“又亂說。愛上我的人很多的,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

  華魁說:“祝你一路順風(fēng),我會想你的?!?p>  “能把我的西裝拿過來嗎?這里有點冷,心冷?!?p>  她揮了揮手,轉(zhuǎn)身走了。華魁望著她,她那略大些的包和她一起消失在了機(jī)場的入口里。

  華魁抽著一支黃鶴樓,開著車,行駛在離開機(jī)場的路上。

  生活處處都是夢,夢里皆有羅生門。哪里是天堂,哪里是地獄,是凡間。華魁安靜的愛這斑斕的世界。

  華魁想:無論怎么努力,結(jié)局都是傷痛,因為我們的時間不對,因為我們的心情不對,因為我們的追求不一樣,因為我們的想法不一樣。不合拍,也不正確。

  大學(xué)畢業(yè)后,他經(jīng)歷了許多。華魁背著一包厚厚的曾經(jīng)的傷痛,走在漫山芳草的山路上,抬頭望著遠(yuǎn)方的星空與山林連接。一拖手,丟下背上的包裹,至來時的路,滾了下去。

  華魁心想:曾經(jīng)的年輕就是脆弱,我的心怎能再任人隨意踐踏。

  一路走來,他不斷在隨意中,在調(diào)侃中,釋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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