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輩并不是來采買的,事情是這樣的,相信您老最近也聽說了定遠鎮(zhèn)的事,傳聞煞血劍重出江湖,附近集結(jié)了各大門派,因為前些日子本門的小師妹被惡人所傷不知所蹤,”
“我等以為小師妹被魔教妖孽所擒,便到雪峰山去一探究竟,誰知···大師兄不幸被魔教妖孽所傷,中了娑羅花的毒,晚輩幾番打聽才知道雷霆閣有解藥,這才含羞來求藥的?!?p> 慶豐沒有將小師妹回來的事說出來,一來是擔心她與小師妹有所過節(jié),二來也想看看這黑山姥姥究竟是什么想法。
黑山姥姥一聽,原來不是因為那丫頭的事,這就好辦了,不過想到他們是來求藥的,而且還是魔教最上乘的娑羅花的解藥,那丹藥他們就三顆,一顆她自己服用了,還有一顆給了自己的妹妹碎夢婆婆,如今只剩下一顆做研究。
沒想到那幾個小子一來就想要自己僅剩的這顆解藥,黑山姥姥十分不悅的看著慶豐一伙人。
“娑羅花的解藥,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當年老身中了此毒早就將解藥給吃了,又怎會留到現(xiàn)在,你們怕是找錯了人哦。”
好在先前小師妹就告訴他們雷霆閣有一個神醫(yī),不然他們此行怕是白來了,“這到也是,不過晚輩先前聽聞雷霆閣有一位神醫(yī),醫(yī)術高明,不知黑山姥姥能否讓此人給我們大師兄解毒呢?”
黑山姥姥笑道:“我雷霆閣有雷霆閣的規(guī)矩,歷來雷霆閣的神醫(yī)都是不給外人治病的,祖宗傳下來的規(guī)矩不可破,老身看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
小猴兒急了,這老婆子確實如外人所說十分難纏,“規(guī)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咱們都是江湖中人,再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黑山姥姥您也是信佛之人,又豈能見死不救呢?!?p> 黑山姥姥起身,擺了擺手,“你們回去吧,老身向來不喜歡與江湖人多做糾纏,雷霆閣只問生意事,不問江湖人?!闭f著她便吩咐身邊的家丁送客。
兩人面面相覷,既然被下了逐客令,他們自然不會多待,不過這雷霆閣的神醫(yī)他們是請定了。
“真如魔教妖女所言,那黑山姥姥怕是請不動了,小師妹你與那司徒公子的交情如何?”慶豐道。
木紫靈早就想到了,黑山姥姥如此摳門小氣的老婆子,怎么可能會白白救一個陌生人,“司徒公子為人心善,今夜我就潛入雷霆閣去找他,相信他會幫我們的。”
慶豐松了口氣,道:“這樣也好,不過,雷霆閣守衛(wèi)森嚴,不是那么好入的,不如今夜我與你一同前去,也好有個照應?!?p> 木紫靈點了點頭,這樣也好。
說干就干,到了半夜,兩人穿著一身夜行人,悄悄的從雷霆閣的外墻翻了進去,雷霆閣戒備森嚴,許多地方都有人把守,不過好在木紫靈在這里住了半個月,早就將這里的地形摸得一清二楚。
什么地方有人把守,什么地方經(jīng)常有下人路過,這些她都是記得清楚的,她小心翼翼的帶著慶豐各種躲避,待一行守衛(wèi)走遠后,他們躡手躡腳的朝后院走去。
“誒,什么閉月羞花,美若天仙,都是騙人的,真當老子眼瞎,白白的花了一百兩銀子,就為了看兩個丑丫頭,這天香樓的媽媽實在是太坑人了,下次在也不去了?!?p> 司徒關云一邊解開腰帶,一邊嘟囔著,臉頰通紅,酒氣熏天,一看便是喝多了,他將褲子一脫,對著路邊的樹叢尿了一泡,還不忘唱起了小曲。
木紫靈二人蹲在不遠處的樹叢,一看如此,她連忙低下了頭,就算她是個新時代的女性也不好意思如此盯著一個男人撒尿啊。
這人也太沒有素質(zhì)了吧,明明茅廁就在附近他不去,還隨地···聽著方才他所言,在加上此舉,木紫靈已經(jīng)可以肯定,這男人一定不是個好東西。
雖然在雷霆閣待了半個月,她還真沒有見過這個人,可能是因為此人不學好,司徒言卿便避開了木紫靈與他接觸,很好的將她保護起來。
只見他拉好褲子,系好腰帶,一屁股就坐到了不遠處的臺階上,并沒有離開的打算,還不時的哼著歌,靠著柱子翹起腳來,很是享受。
這下木紫靈有些急了,這丫的竟然不走了,“五師兄不如我去將他引開,你穿過前面那個拱門,到石獅子背后那棟房屋后面等我?”
慶豐盯著司徒關云點了點頭,也只能這樣了,便交代了一聲,“小心點,莫要被人發(fā)現(xiàn)了?!?p> “恩,放心?!?p> 話畢,木紫靈從懷中掏出一枚銅錢,朝司徒關云扔了過去,銅錢咕溜溜的滾了過去,正好滾到了司徒關云的腳邊,聽著聲響,他好奇的底下頭去。
就在這時,慶豐一個閃身便落在了司徒關云的身后,趁他不注意,便一溜煙的跑了。
司徒關云將地上那枚銅錢撿了起來,奇怪的道:“咦,怎么會有銅錢?難道是我的錢掉了?”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包,不過平時用慣了大錢,他并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銅錢,隨手將那枚銅錢收了起來。
滴溜溜!又是幾枚銅錢滾了過來,它們一個個的排成一列,滾到他身邊便躺了下去。
司徒關云納悶,怎么今天怪事那么多,這錢還能自己滾到他身邊來,他一個個將它們撿了起來,塞進腰包里。
就在他將最后一枚銅錢撿起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xiàn)一個黑色的鞋子,那鞋子很是小巧,不像是男人的腳,順勢向上看去,這人穿了一身黑衣,還蒙著臉。
“誒,你是哪里來的,穿的奇奇怪怪的,蒙著臉干啥,見不得人嗎,怎么見著本少爺連招呼都不會打了?”
木紫靈嘴角一勾,抬起腳朝著司徒關云的大臉就是一下,他向后一仰摔了個狗吃屎,那大臉上印著紅紅的鞋印,他生氣的坐起身來,本想來個破口大罵,誰知鼻子一濕,兩條鮮紅的液體流了下來。
他用手一擦,看到是血,立刻哇哇的哭了起來,“啊,我流鼻血了,你這個混蛋,竟敢對本少爺動手,不對是動腳···來···”
沒等他喊出來,木紫靈朝著他的鼻子又是一拳,這一拳打的剛剛好,司徒關云眼睛向上一翻,暈了過去。
木紫靈拍了拍手,抓起司徒關云的腳將他拖進了草叢中,這才大大方方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