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似乎也沒有辦法,陸重山失望地嘆了口氣,“那沒有的話,是不是就不能去那里工作了?”
“你沒有身份證的話,很多事情都干不了!”邵軼樞不想打擊他,可也不能不跟他陳述事實,“不過,我們還是可以嘗試一下的!”
“怎么嘗試?”陸重山問,眼里重燃了希望。
“明天,我們就去派出所,說你的身份證丟了,應該就能補辦的!”她微笑著說。
可她嘴上雖這么說,心里卻沒有底。一個從過去來到現(xiàn)在的人,要以什么理由才能又不讓別人發(fā)現(xiàn)他的身份,又能辦理到身份證呢?
頭疼的不止這個,如果明天要去辦理,她就得請假,可她才上了一天班就請假,人家會批嗎?可是一想到安翟煦那如陽光一般溫暖的笑容,她內心又升了一絲希望。
只是請假似乎比想像中要難辦一些,尤其是自己心理那一關。
“找什么理由請假好呢?”已經(jīng)凌晨3點了,邵軼樞還是不知道怎么開這個口,才剛上班就請假,這不是等著炒魷魚的節(jié)奏嗎?可是自己已經(jīng)答應了陸重山,她也不想食言。而且這么棘手的問題,如果不早辦理,擱在心里她也不舒服。
“人家明明說我可以下星期上班,我為什么要昨天就上班??!”邵軼樞苦惱地叫道,本就有點枯燥的頭發(fā),經(jīng)她兩手一撓,越發(fā)地蓬松凌亂。
“不然,我周末再陪他去?”邵軼樞重新振作起來,不過也沒撐過十秒鐘,就被自己的清醒打敗了,“周末派出所的都不辦理身份證!周末不行!”
“難道我要下星期才才帶他去嗎?”邵軼樞又想,可是很快又自我否定了,因為她怕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她實在太愛那間火鍋店了。
按老板說的,如果陸重山在那里工作,以后她去那里吃飯都打7.5折,想想這么劃算,她恨不得馬上給他偽造一個身份證出來。
猶豫了很久,她才敢把請假的信息發(fā)出去。原本她想著,明天起床,如果批假了,她就陪陸重山去辦理身份證,如果不批她就乖乖上班。
不料,信息才剛發(fā)出去,就收到安翟煦的回復“批準”。
幸福來的太突然,邵軼樞喜不自勝,手舞足蹈。歡喜當中,又不免多了幾分崇拜,心想,“安助理,這么晚了還不睡,肯定是還在工作,比我優(yōu)秀的他都還比我努力,我應該向他學習!”
然而,另一邊的安翟煦不過是與朋友在開黑,能即刻回她信息,是因為剛好在中場休息。
還以為請個假很難,沒想到這么容易,可把邵軼樞高興壞了,也總算可以安心入睡了。
翌日。
明明是他要弄身份證,可她似乎比他還要高興,陸重山卻看上去很憂愁的樣子。
邵軼樞還以為他是擔心自己弄不到身份證,會找不到工作,看他死氣沉沉的樣子,她豪邁地摟了摟他的肩膀,大氣凜然地說,“別擔心,會辦得到的!”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他們來到了附近的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