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建聲望,漲到了353。
這個聲望值,可以抽取三次普通鐵建設(shè)施,詹九峰暗自盤算了一下,便點開了抽的圈兒。
第一次抽,出現(xiàn)的三個圖標(biāo),分別是:
蒸汽機火車頭一臺。
餐車車廂一節(jié)。
二十里長的鐵路一條。
詹九峰選擇了蒸汽機火車頭,有了上次高級鐵建設(shè)施中抽到的十條二十里長的鐵路,他現(xiàn)在對普通設(shè)施里的鐵路,已經(jīng)不感冒了。
畢竟,聲望要花在刀刃上。
第二次抽,出現(xiàn)的三個圖標(biāo),分別是:
貨車車廂一節(jié)。
小型火車站一座。
內(nèi)燃機火車頭一臺。
詹九峰選擇了小型火車站,這個是必然的,下一步,他準(zhǔn)備在漢陽城通車,沒有火車站可不行。
事不宜遲,趕緊開始第三次抽取。
第三次抽,出現(xiàn)的三個圖標(biāo),分別是:
綠皮火車車廂一節(jié)。
十五里的鐵路一條。
小型鐵路辦公閣樓一座。
詹九峰想了想,選擇了綠皮火車車廂,這也無可厚非,現(xiàn)在有了兩個火車頭,就至少要有兩節(jié)車廂才行。
目前的火車,還僅僅只有一節(jié)車廂,但他心里明白,等到一列火車有十來節(jié)車廂的時候,必定會造成轟動。
“詹兄,你在不在,不在的話回答一聲?!?p>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是楊無運的聲音。
詹九峰看了一眼物品欄的設(shè)施后,收好系統(tǒng)木板,笑罵:“我不在,楊兄你可以走了?!?p> 楊無運跳入房中,嘿嘿道:“既然詹兄不在,那我就不必傳話了?!?p> 詹九峰奇道:“傳什么話?”
楊無運擠眉弄眼道:“詹兄,有人著我,約你今夜,在武昌長江大橋見面。”
詹九峰道:“誰?”
楊無運卻道:“此人沒有留下姓名,說你去了就知道了,我只知道,此人是個女人?!?p> 詹九峰道:“女人?如果我不去呢?”
楊無運道:“那就不關(guān)我的事了,詹兄,看在我辛苦傳話的份上,借我一百兩銀子唄?!?p> 詹九峰懶得理他,這賭鬼,如果哪一次他贏了,估計這個世界要變天。
到了晚間,明月高懸。
武昌長江大橋橋頭,風(fēng)很清涼,長江的江水奔流而去,發(fā)出轟隆的聲音。
詹九峰靠在一棵大樹后面,四處張望,想看到底是誰約自己來此。
等了一小會兒,紀(jì)紫薇從橋?qū)Π蹲邅恚叩搅怂纳磉叀?p> 詹九峰皺了皺眉,道:“紀(jì)姑娘,你我已經(jīng)是老相好……老相識了,你要約我,不必在這吧?”
紀(jì)紫薇忍住沒有發(fā)火,淡淡道:“詹公子誤會了吧。”
詹九峰道:“誤會?”
紀(jì)紫薇哼道:“詹公子可是在此等人的?”
詹九峰無語了,你這妞把我約來在先,說這些不著邊際的話在后,拿我當(dāng)傻子么?
見他不說話,紀(jì)紫薇又道:“今日你在咸寧火車站的事,我聽說了,也不知你從哪學(xué)來的水中寫字,讓你碰巧過關(guān)?!?p> 詹九峰道:“在下號稱心有千千結(jié),日用萬萬套,世間萬物之理在下皆有涉獵,水中寫字只是小菜一碟罷了。對了紀(jì)姑娘,你知道什么是日用萬萬套嗎?”
紀(jì)紫薇哪懂他的鬼話,道:“我以前確實小看了你?!?p> 詹九峰笑道:“無妨無妨,也許日后,你會越來越覺得我很大。”
紀(jì)紫薇道:“自你的鐵路火車問世以來,武昌城已經(jīng)人盡皆知,你莫要太過得意,須知腳踏實地才是正道?!?p> 說完,她看了一眼詹九峰,眼中閃過一絲惆悵,道:“我要趕去岳州一趟,就此告辭。”
詹九峰道:“慢走慢走,可惜岳州暫時沒通火車,要不然,在下可以開一趟專列送你去?!?p> 紀(jì)紫薇小臉微微一紅,幸好夜里對方看不見。她再不停留,匆匆而去,卻用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嘀咕了一句:“就會哄人開心,這登徒子……”
空氣中,還殘留著她的體香。
詹九峰駐足良久,掏出紀(jì)紫薇給自己的那塊金牌,把玩片刻,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剛回過頭,就發(fā)現(xiàn),一個俏生生的身影,穩(wěn)穩(wěn)地立在長江邊上。
擦,這人什么時候來的?
“詹公子,久等了?!蹦巧碛氨硨χ?,開口了,聽聲音,竟是個年輕女子。
“這位姑娘,你是準(zhǔn)備跳江嗎?”詹九峰道。
“跳江?詹公子果然是個有趣之人?!蹦桥記]有轉(zhuǎn)身,淡淡道,“詹公子且請放心,我不會跳江的,我約你來這,只是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什么!是你約我來的!不是紀(jì)紫薇約我的??!詹九峰一呆,叉叉?zhèn)€圈圈,弄了個大烏龍啊。
那女子道:“怎么,詹公子不肯給我一個薄面?”
詹九峰站在她身后,道:“姑娘以背影對我,在下即便想給面子,只怕也給不了吧?!?p> 那女子聞言,還是沒有轉(zhuǎn)身,繼續(xù)道:“咯咯,早晚有一天,詹公子會見到我的,但今夜,還不是時候?!?p> 得了,看在你身材蠻好的份上,我認了!詹九峰道:“你問吧,我先聲明,我回答問題有個三不原則。”
那女子輕笑道:“哪三不?”
詹九峰搖頭晃腦道:“問我家庭不回答,問我財產(chǎn)不回答,問我感情不回答?!?p> “幸好我所問的,與這些都無關(guān)。”那女子聽得啞然失笑,隨后道,“你的鐵路建設(shè),已經(jīng)從武昌城連接到了江夏和咸寧,我想,湖廣地區(qū)的各個州府,你很快就要都連通了?!?p> “不錯?!闭簿欧妩c頭,這確實是他的計劃。
“我想問你,你建好武昌火車站后,曾與長沙才子吳月盟在站內(nèi)對決,你可知,吳月盟為何要來找你麻煩?”那女子笑問。
“他不就是藍城壁找來的幫手么?!闭簿欧宓?。
“僅僅是這樣?”那女子笑道。
“那我就不清楚了?!闭簿欧咫S口道。
“咯咯,詹公子,我勸你最好把此事想清楚,要不然……”
“要不然怎樣?”
“要不然,等你的鐵路修到長沙城時,我想,我們還會見面的?!?p> 這話啥意思?
詹九峰想問個明白,那女子已經(jīng)抽身離開,她自始至終都沒有露過正面。
等她走遠,空氣中傳來一個聲音:“詹公子,你記好了,我姓唐,叫唐詩音?!?
半年不洗車
求推薦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