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她和你在一起之后,會收斂一點的?!睆堃蒿w小聲叨叨。
“那你跟帆帆在一起之后,你收斂了嘛?”護妻這一塊,容之瀚敢認第二的話,絕對沒人敢認第一。
“行了,小兮自己有分寸的,約好今天出門的,說不定她一會自己就下來了?!绷_一帆看張逸飛敗下陣來,連忙圓場。
“對啊,還是帆帆懂我!”羅一帆話音剛落,慕兮就穿著睡衣下來了。
容之瀚熟練的遞給她一杯溫牛奶。
“果然,你倆在一起,我們旁人只有吃狗糧的份!”羅一帆無奈的看了一眼張逸飛。
“?。俊碧芍袠尩墓纷颖硎咀约悍浅o辜。
“嘖嘖嘖……”慕兮一口干了牛奶后,開始幸災樂禍?!胺。@個男人是不是特別幼稚??!跟他在一起是不是特別沒有安全感?親親,這我這邊建議您換個對象呢……”
“慕兮?。?!”慕兮話還沒說完,張逸飛氣的直接跳起來了。
“嚷嚷啥!”慕兮淡定的白了他一眼。
“你還是不是我親姐啊!我好不容易追到的帆帆你現(xiàn)在又來挖我的墻角!”張逸飛又氣又慫的。
“我挖你墻角怎么了?你看看你,這么大的人了,幼稚不幼稚啊!都是有女朋友的人了,你就不能成熟一點,穩(wěn)重一點嘛!”慕兮趁此機會,好好的給張逸飛上了一課。
上完之后張逸飛心服口服的閉嘴了。
“我餓了!出去吃飯去!”發(fā)表了一番長篇大論的慕兮,口干舌燥肚子又餓的上去換了換衣服就出門吃飯了。
“帆帆,對不起啊,我之前沒有想過這么多。”哪怕自己有女朋友了,張逸飛還是個戀愛小白,根本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對羅一帆好。
“其實你已經(jīng)很好了,真的?!绷_一帆很感激慕兮說的這一番長篇大論,但同時,又覺得張逸飛做自己是最好的?!爱吘鼓隳挲g比我小,我讓著你是應該的。”
在這段感情中,羅一帆完完全全的是把張逸飛當做一個小孩子來對待,愿意花時間來等他長大。
“帆帆,我們結婚吧!”張逸飛沒頭沒腦的又來了一句?!拔抑牢矣械臅r候特不靠譜,你可能也沒有什么安全感,但是我愿意把我的一切都交給你,嫁給我好不好?”
容之瀚在一旁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的翻了個白眼就離開這個大型的尷尬現(xiàn)場。
“可是……”羅一帆有些猶豫。
“我知道我自己缺根筋,但是我也知道一個女孩子愿意等一個男孩子長大是一件多么辛苦的事,我會快快的,努力的長大,也請你,給我一個照顧你的機會,好不好?”張逸飛這番話說的十分走心。
“嗯。”原本就是自己愛的人,如今也這么的愛自己,羅一帆沒有任何拒絕的借口了,也不矯情了,直接同意。
“那我們下午就去領證吧!”張逸飛終于求婚成功了,興奮的再次不靠譜起來。
“妹的!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了!”慕兮在二樓拿起手邊的玩偶朝張逸飛的腦袋正正的砸過去?!扒蠡榻渲敢矝]買,結婚照也沒照,丫的,最最重要的是下午民政局是辦離婚的,你帶帆帆去領個鬼啊!”
原本羅一帆還有些心疼張逸飛被砸中的腦袋,聽了慕兮的話后,氣的拿起玩偶再次往張逸飛的腦袋上打了幾下。
張逸飛【我也不知道啊……】
旁邊看熱鬧的容之瀚【活該!】
最終委屈的小飛子又當司機又請客還得陪笑臉的,才平息了兩位姑奶奶的怒火。
四人在福利院呆了一下午,晚上吃了飯之后,就回家了。
“求婚戒指趕緊給人家補上,補了戒指后再去拜訪一下帆帆爸媽,征得人家爸媽同意之后,你們在再去領證。”找到個機會,慕兮趕緊跟張逸飛講了一下這個流程。
“行,那我一會把帆帆送回家,就去朵姐那挑個戒指!”張逸飛立刻行動。
“行吧,行吧,你自己看著辦吧!接下來該忙起來了吧!”慕兮該說的都說了,其他的就讓他自己看著辦吧。
“嗯,年底跟年初比較忙,不過在忙也得把帆帆放在第一位的。”不得不說,小飛子可是很有霸道總裁范的。
“嗯,你自己看著辦吧~”慕兮也不多問,就這樣吧。
張逸飛的執(zhí)行力特別強,當晚就把求婚戒指挑好了,之后又策劃了一場比較小型,但絕對浪漫,溫馨的求婚儀式之后,帶著一堆禮品以及滿滿的誠意再次上門拜訪羅一帆的爸媽。
爭得羅一帆以及帆爸帆媽的同意后,在12.15日,羅一帆的生日當天二人去領了結婚證。
整個流程快到慕兮和時黛二人張口結舌。
“沒想到啊,居然是小飛子先結婚了!”時黛看著張逸飛發(fā)給她的結婚證,有些傻眼。
“我也沒想到,之前還那么糾結的帆帆這次居然這么迅速?!蹦劫庾跁r黛身邊,看著群里發(fā)的結婚證,突然有種沖動。
“要不然,我倆過幾天也去把證領了去?”容之瀚看得出慕兮這小沖動,當場求婚。
“你在這湊什么熱鬧??!”慕兮臉紅紅的,難得的瞪了容之瀚一眼。
“我們這是不是得給他準備紅包??!”一旁蠢蠢欲動的商嚴看容之瀚失敗了,自己趕緊換個話題。
“準備什么紅包??!還紅包呢!不給他打個紅包都不錯了!”慕兮白眼警告。
“哎,你的老底要空了??!”時黛開始揭慕兮的底。
“說的跟不揭你老底兒似的!”慕兮翻白眼啊翻。
“她倆在說啥?”商嚴好奇。
“我也不知道。”容之瀚同款好奇。
“哎,我辛辛苦苦,勤勤懇懇的攢了這么多年的老底就這樣被那狗子掏走了一半,我心里難過??!”慕兮哭兮兮。
“哎……”時黛臉色也是苦兮兮的。
“你們……這是,怎么了?”在商嚴的不斷慫恿下,容之瀚問道。
至于為什么是容之瀚問,家庭地位在這擺著呢,商嚴也沒這勇氣??!
“哎,人生啊!”生活不易,小兮再次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