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打算這樣待客?”晴郡主怒道。
她與朱自知從進(jìn)秦國府至今,一直受到冷落,秦元一在院內(nèi)練功,揮動(dòng)著身姿,伸手打拳踢腳。
她也不曾理會(huì),有丫鬟倒茶水還不行了?坐在陰涼處,還有糕點(diǎn)供她們吃,于她,如果不是上次朱自知給她做裁,也不見得理。
“說話了,秦瑾?!鼻缈ぶ魅滩蛔∑鹕斫矶鴣?。
除朱自知看得似是欣賞之意,嘴里沒話可說。
秦元一稍有責(zé)怪她打斷自己,“沒讓你來,”別吵我?!彼墒亲约阂獊淼?,自己沒有半分歡迎的意思,話說在路上都自顧自走了,她們還跟著來。
“我一郡主,你如此跟我說話。”晴郡主此時(shí)話語更怒,看著想罵她一罵了。
剛進(jìn)院中而來的秦玖聽得她們的談話,正當(dāng)過來要解釋什么,秦元一又說話了:“郡主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币桓鄙抖疾恢印?p> “你是百姓,我是貴族。”此話晴郡主說的有些高高在上。
“大家皆人,”何必攀比高貴?!鼻卦徊粣勐牭么嗽?,冷言道,帶著絲不屑與她交談,她好好說話,自己就能以禮相待。
秦玖快步過來,“阿晴,我們出去園子待著如何。”
晴郡主臉色有些不悅,不曾說話,一旁的朱自知也不吭聲。
“這里可沒有讓你亂發(fā)脾氣的地方?!鼻卦豁槺阊a(bǔ)刀道,要是安靜的待著她也不說了,好吃好喝招待著,非要打擾她練功那是萬萬不能的。
晴郡主悶哼一聲,還不走了,回去又坐著賭氣道:“我倒要看看,看?!?p> 這么無聊,無所謂,有人在也不影響她練習(xí)。
可憐得秦玖待在一旁不敢走開,實(shí)在無聊至極,叫人拿了她的刺繡來,朱自知瞧的起勁,只晴郡主一人無聊的一直喝茶鎮(zhèn)定自己。
接近中午,二人才離去。
秦玖送了二人出去又回來道:“妹妹,你說話怎么不客氣些,”晴郡主就是如此脾性的,來氣都快?!?p> “作為原始性情不好?”何況,不需要跟郡主有任何利益掛鉤,再說,她那么努力練功,可不就是不能讓人欺負(fù)自己。
“生活在這世上,沒有那么輕松的?!鼻鼐烈馕渡铋L(zhǎng)道。
她怎么今日如此反常,為何?秦元一招手讓秦玖過來坐下,確定的問道:“你有什么難事?”
秦玖拿起一旁丫鬟剛沏的茶水,搖著腦袋望著杯中之水,握著茶杯湊近嘴唇,長(zhǎng)長(zhǎng)的睫毛倒影其中,她心中有說不出的苦訴,像這茶水一般,苦澀難喝,卻也下口,讓人清醒。
秦元一看在眼中,有絲不解,稍作思考。
秦玖整日就待在家中繡著她的嫁妝之物,要有什么不開心,那該是她每日需要例行之事。
“你未婚夫是何人。”秦元一問,她想來不過問這些事,就連子秣這兩兄弟為何到如今還未娶妻,她也未曾過問。
女人的直覺讓她覺得是男女之事,雖然她沒戀愛經(jīng)驗(yàn),卻也見別人說過,戀愛是又甜又苦。
雖然她覺得戀愛就該是甜的,拒接苦味。
“妹妹并不認(rèn)識(shí)他。”秦玖道,就怕秦元一要做出來什么事情,自己表現(xiàn)的太明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