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軒一頓嚶嚶嚶:“嫂子,辰哥欺負我?!?p> 夏梓欣眨了眨眼,似乎在說:關(guān)我什么事?
“正常點?!奔境娇聪蛩凵皲h利。
司徒軒聳聳肩,一派正經(jīng)地對夏梓欣說:“嫂子,我和辰哥是大學(xué)同學(xué),認識這么多年,都沒在他身邊見到過一個雌性動物,害得我差點以為他對我有意思了!我那個害怕呦……”
季辰一腳踢去,儼然受不了他的滿口胡言,他敏捷躲開,就像演練過無數(shù)次一樣,默契十足。
“你好,我叫夏梓欣?!彼耆珱]眼看他們的互動了,感覺自己就像個幾萬瓦的電燈泡,亮得刺眼。
司徒軒聞言立馬又痞聲痞氣地笑道:“嫂子聲音也很好聽。”
“不是聚會嗎?人呢?”季辰看著他那流氓樣不忍直視。
“人在二樓的包廂里,我?guī)銈冞^去。”
司徒軒打開包廂門時,冷辭正踏著高腳凳,和其他幾個人邊喝酒邊劃拳。
其他人則搖著骰子,桌子有點小,拼了幾張,上面散亂倒著果汁和香檳、啤酒。
一個小胖子正和另外一個人爭搶什么,打鬧一團。
三人出現(xiàn)在包廂時,包廂出現(xiàn)了片刻的安靜。
畢竟兩大帥哥一個美女同時出場的光環(huán)是可以亮瞎一群人的鈦合金眼的。
特別是季辰和夏梓欣兩人并肩而站。
男的一身乳白色上衣,黑色的休閑褲,紅黑相見的運動鞋,右耳的紫色耳釘在燈光的照耀下閃閃發(fā)亮。
女的一頭長卷發(fā)披肩,一身墨綠色的修身連衣裙剛好突出玲瓏有致的身材,踩著一雙白色高跟鞋站在男人身邊。
真是一對璧人。
“呦!辰哥,你終于來了!”冷辭放下酒杯,首先打破安靜,眾人如夢初醒。
“辰哥,原來你是去接嫂子了?!?p> “這就是嫂子?。空嫫??!?p> “我去,辰哥,你什么時候勾搭的美女?”
“臥槽,季辰,你這小子深藏不露??!”
……
一時之間,見過夏梓欣的,沒見過的個個哄擁而上,好奇地看著她,她則淡定地站在季辰身邊。
今天的聚會主要是車隊那群人,還有就是季辰和司徒軒的朋友,以及個別人的女朋友。
車隊的那群人上次在月色見過,其他的夏梓欣就沒見過了,不過她這種老油條,也不懂拘謹為何物。
“滾滾滾,一個個地跟毛頭小子似的,沒見過美女?嚇著嫂子了?!彼就杰帥]好氣地揚揚手,好笑地看著這群臭小子。
趁著安靜了些,夏梓欣大方地笑了笑:“你們好,我叫夏梓欣。”
“嫂子好!”一群二十出頭的大小伙被夏梓欣笑得找不著北,暈乎乎地。
艸,真他媽好看。
辰哥上輩子是拯救了銀河系吧!
啊啊,我也想要這樣的女朋友。
季辰這小子眼光不賴。
……
季辰眼神鋒利如刀般掃過眾人,一時間包廂的空氣冷了好幾度。
“咳咳,別看了,別看了,沒聞到一股老壇酸菜牛肉面的味嗎?”司徒軒為了這群小伙不被季辰訓(xùn)哭,也是不懈努力??!
時刻察言觀色中。
眾人打著哈哈又恢復(fù)了之前熱鬧的氛圍。
“來,辰哥,嫂子,坐這里。”冷辭拍拍中間的位置。
原本那只有一個空位,旁邊的人見冷辭的動作后立馬挪了挪,留出兩個人的空位。
夏梓欣見季辰坐下,就乖乖地坐在了他旁邊。
冷辭熟練地給季辰倒了杯啤酒,又給夏梓欣倒了杯雞尾酒。
這種雞尾酒的度數(shù)并不高,女孩子喝正合適。
夏梓欣微微蹙眉,隨后展開。
“嫂子,我總覺得見你有點眼熟,我們是不是以前見過?”冷辭倒完酒就問出了多日的疑問。
他上次見到夏梓欣就覺得眼熟,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夏梓欣彎彎眼尾:“見過,我在盛澤高中讀過半年。”
冷辭回憶了下,立馬雙手一拍:“原來是你,我們的?;▽W(xué)神??!”
冷辭對高中的記憶就是跟著季辰逃課打游戲,玩賽車,很多同學(xué)現(xiàn)在都不記得。
之所以對夏梓欣有印象還是因為她出色的顏值,逆天的成績,最最最主要的還是那一封情書。
后來夏梓欣退學(xué),冷辭還傷心了一會,以后每周一的晨會再也沒有女神用它她甜美的聲音給他灌心靈雞湯了。
冷辭想起來后就看向季辰,終于知道為什么這家伙會對夏梓欣另眼相待了,原來是高中結(jié)的情緣。
他還記得當時有個跟他們玩得不錯的兄弟因為私自把那封情書貼到公告欄,而被季辰整得退學(xué)。
現(xiàn)在想來,這不是沖冠一發(fā)為紅顏嘛?
“什么?;▽W(xué)神?”司徒軒走過來拍了拍坐在夏梓欣旁邊的兄弟,那男孩也機智,立馬讓位坐到了另一個沙發(fā)上。
“夏梓欣??!你不知道,高中……”冷辭興致勃勃地準備跟司徒軒講高中的事,結(jié)果還沒開始就被季辰打斷了。
“喝酒,有什么好講的。”季辰說完就端起酒杯一口悶下,余光暼向身邊垂眸看不清神色的女人。
隨即又看了冷辭一眼,眸中隱隱帶著一絲不悅。
這時冷辭也意識到,當初好像就是因為情書事件,夏梓欣才會受到非議排擠,最后退學(xué)的。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夏梓欣一眼,隨后拍了拍自己的嘴巴,端起桌上的酒杯哈哈兩聲:“喝酒喝酒,今天不是阿軒的酒吧開業(yè)嘛!反正他請客,大家敞開了喝?!?p> “嫂子,你想喝什么酒,叫阿軒給你調(diào),他調(diào)酒可是一流。”
夏梓欣無奈端起雞尾酒喝了一小口,他發(fā)現(xiàn)季辰朋友轉(zhuǎn)移話題的能力都很感人。
“不用了,我喝這個就好了,我不能喝酒?!焙芙o面子的下樓梯,配合他們的演出。
季辰聞言眉心微皺,他按下桌上的響鈴,門外立馬進來以為服務(wù)生。
“先生,有什么需要為你服務(wù)的?”
“拿杯鮮榨果汁來?!奔境椒愿劳旰罂聪蛳蔫餍?“你喜歡什么味的?”
夏梓欣抬眸,眼里劃過一抹光亮,抿了抿嘴唇:“橙汁或者藍莓?!?p> 季辰得到答案隨即對服務(wù)員說:“兩樣都來一杯?!?p> “好的,你稍等!”
“不是,辰哥,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體貼入微了?”冷辭瞪大了眼睛看著季辰。
“哈哈,你又不是嫂子,需要辰哥的體貼入微?”司徒軒很不給面子的打擊他。
夏梓欣睫毛顫了顫,嘴角上揚:“你們可以叫我梓欣。”
并不是很想做你們的嫂子。
“別,我可不敢叫得這么親密,怕回俱樂部被虐殺?!崩滢o連忙擺手,求生欲怪高的。
他和季辰是同一個車隊的,可不敢瞎起哄,隨時會被玩死。
司徒軒就沒那么高的覺悟了:“梓欣妹子是個爽快人,哥也是個爽快人,以后有事可以找我,h市還沒有我擺不平的事?!?p> 說完還拿酒杯碰了碰夏梓欣放在桌子上的酒杯,然后一口悶了下去。
夏梓欣“噗呲”笑了出來,別說,這混黑道的就是混黑道的,江湖術(shù)語信手拈來。
她剛伸手想端起酒杯喝一口以示回敬,就被季辰攔了下來。
“怎么?想越輩分?”
司徒軒叫夏梓欣妹子,那叫季辰什么?
這不要臉的,還想偷偷當他哥,做夢吧?
司徒軒見自己的想法被戳破,眼巴巴地望著夏梓欣:“嫂子,我沒別的意思哈!”
慫貨!
這時,服務(wù)員開門進來打斷了司徒軒接下來裝慫的表演。
包廂里二十多號人,五六個女生結(jié)對在那搖色子玩,男的則是打桌球,玩體感游戲機,還有湊一桌麻將的。
夏梓欣這時才發(fā)現(xiàn)剛剛坐滿沙發(fā)的人都組隊玩去了。
她端起服務(wù)員送來的藍莓汁喝了一半。
“要不要過去玩?”季辰看她放下杯子后垂眸不語,怕她無聊。
“玩什么?”
季辰眼睛轉(zhuǎn)了一圈。
搖色子?估計和那群女的玩不來。
打麻將?怕被那群人虐哭。
那就打桌球吧!
“會打桌球嗎?”
“不會?!毕蔫餍榔鋵崟稽c桌球,但不精通,沒有她網(wǎng)球保齡球或者高爾夫打得好。
“走,我教你!”季辰起身走到空著的桌球臺那,拿起一根球桿遞給夏梓欣。
“哎!我還想拉著辰哥打牌,把我上次輸?shù)腻X贏回來的呢!”冷辭看著兩人的背影唉聲嘆氣的。
“得了,別當電燈泡了,辰哥教嫂子打桌球肯定有肢體接觸,碰碰小手,小腰的什么的,真心機。”司徒軒翹著二郎腿摸摸自己的下巴,一副過來人的樣子。
“再說,給你一百次機會,你也贏不回來,只會輸?shù)酶鼞K?!?p> “搞得你能贏過他似的?!?p> 這邊,季辰站在夏梓欣身后指導(dǎo)她,教訓(xùn)起她來那是一點都不嘴軟。
“左手虎口抬高點,彎腰看球……”
“你豬嗎?球都飛了。”
“怎么這么笨?”
“看我?!?p> ……
夏梓欣其實打得不錯了,但在季辰看來就是蠢,兩人之間,司徒軒和冷辭想象中的粉紅色泡沫完全不存在。
夏梓欣也不氣惱,總是笑吟吟地聽他批評,只是每次聽完他的教訓(xùn)后幽深的雙眸都會加深。
她擺好姿勢,彎腰看球,余光卻暼向右后方的季辰。
終于找到機會了。
眼波婉轉(zhuǎn),勾唇邪笑,抬桿打球向后狠狠撞了。
“唔~”
“??!季辰,你沒事?“她聽見痛呼聲后狡猾一笑,隨后放下球桿起身看向季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