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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驗生活的人前傳

第二十一章 雨夜

體驗生活的人前傳 石天祠 10508 2020-07-26 18:23:00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死生之術(shù)是只有歐陽正雨家族一脈傳承,方法告訴了石天祠和白劍之后,石天祠不禁連聲感嘆歐陽正雨先祖之大才,竟然能夠創(chuàng)造出如此逆天之術(shù)!此術(shù)雖然逆天,但是所要付出的代價也是極大的,畢竟想要得到多少便需要失去多少是通用的真理!

  從此之后,歐陽正雨與白劍二人便是同心同命,猶如心心相印的雙胞胎一般,二人都會有所感知對方的一些想法;同時,他們二人的壽命已經(jīng)連接在了一起,若是一人死去,另一人也必然同時死去,歐陽正雨因為施展此術(shù)的修為不夠,更是拼上一死這才救下白劍,但是她也因此耗費(fèi)了她所有的修煉天賦,此生應(yīng)該是再也無法修煉道術(shù)了!

  幾人傷感一陣,又說笑一陣,接著說了接下來離開的打算,直到后半夜約莫兩三點(diǎn)鐘,三人方才散去;次日一早,石天祠和白劍坐在大廳中品茶,歐陽正雨和老夫人收拾好行禮之后在屋中等候,只等著石天祠二人帶她們一同離開。

  大廳中,石天祠品了一口茶之后臉上有些擔(dān)憂道:“白劍,你認(rèn)為能夠輕易離開嗎?”白劍微微一笑道:“不能……又有什么辦法呢?總之也好過坐以待斃吧?”話音落下,石天祠愣了一下,抬頭看向白劍,只見他臉上掛著一抹苦澀的笑容,石天祠莫名的感覺此時的白劍似乎比之前成熟多了。也許是經(jīng)歷了生死,令他得以快速的成長起來,不過聽著這無奈的話語,石天祠卻暗暗難過,他在心中定下決心,他一定要幫助白劍一家人安然離去,哪怕是拼上自己的全部!

  “又要打架了嗎?不過這次我想親自上陣,上次感覺不好玩?。 笔祆羯眢w中的聲音再次發(fā)出,石天祠只感覺渾身不自覺的一顫,這才想起那個家伙!

  “哼!好!等他們離開之后,我可以讓你出來控制我的身體!”石天祠眼珠一轉(zhuǎn),臉上露出笑容在心中回答道;那個聲音則沒有像石天祠所想的那樣開心,只是反倒有些不悅道:“什么你的身體,姑且算作是我們兩個的身體好了,而且縱然你不同意,我現(xiàn)在的力量也足以自己出來掌控這個身體了!”石天祠突然一愣,臉上露出驚訝之色來;白劍看到他神色有異,不禁問道:“天祠,你怎么了?”石天祠反應(yīng)了過來,沖白劍擠出一抹笑容道:“沒事,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同時在心中回答那個聲音道:“不管如何,白劍的事就拜托你了!”那個聲音似乎愣了一下,輕輕發(fā)出一聲疑惑的聲音而后輕笑道:“那我就如你所愿了!”

  出乎意料,石天祠和白劍一家并沒有遇到可能會出現(xiàn)的阻攔,他們一路直接行出了皇城;眾人出城之后也沒敢停頓、放松,直接又走出了兩站地來到一個廢棄的村落之中,此時也已經(jīng)是午后,饒是一天最熱的天氣已經(jīng)過去,但是這下午的烈日卻也并不令人感覺多么舒服。眾人都已經(jīng)疲憊不堪,石天祠是最好的,另外三人則都不好受,因為怕張揚(yáng),他們只買了一輛馬車,石天祠和白劍充當(dāng)車夫的角色;雖然坐在車上前行,但是一路奔波路又不平,坐在車上卻也只是比步行要好一點(diǎn)而已,疲憊卻也沒有好多少;

  石天祠看白劍有些打瞌睡的樣子,料想應(yīng)該是因為死生之術(shù)的副作用導(dǎo)致他的修為大不如前,此時的他已經(jīng)只是比普通人稍好一點(diǎn),接連不斷的趕路,他也有些疲憊不堪,看起來是時候休息一下了!

  “白劍,我們在這個村子休息一下吧!這邊看樣子是個荒廢的村落,應(yīng)該也沒什么人?!笔祆絷P(guān)心的提議道;白劍想了一下,而后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嗯,應(yīng)該也差不多了,我們先在這里休息一下吧!”眾人找了一間院子,被腐蝕嚴(yán)重的院門被石天祠輕輕一推便直接倒在了地上,這令石天祠真的擔(dān)憂這房子會不會也這樣動不動就會直接塌陷,那樣可是有些危險,尤其是現(xiàn)在白劍他們幾乎跟普通人相同的情況下。好在那種難危險并沒有發(fā)生,虧了石天祠還一直注意著保護(hù)他們,不過沒事就好,眾人休息了約莫兩個小時左右,外面也起風(fēng)了,感覺也稍微涼快了一些;眾人繼續(xù)趕路,又走了兩個村鎮(zhèn),已經(jīng)日落黃昏,看起來是時候要找個落腳的地方了!

  正在平靜的行路之中,石天祠在兩旁觀望著欣賞沿途的風(fēng)景,白劍駕著馬車,一路疾馳;石天祠看著沿途發(fā)愣之時,白劍忽然勒住韁繩,速度很快慢了下來,石天祠也跟著一個閃身連忙看向白劍有些疑惑道:“怎么了?為什么停下來了?”話音落下,還不等白劍回答,前面便傳出一個聲音笑道:“幾位,這么著急是要去哪里啊?不妨留下來讓我好一盡地主之誼??!”石天祠轉(zhuǎn)頭望去,發(fā)現(xiàn)前面不愿的小路上站著兩個男人,一個他們皆不認(rèn)識,而另一個他們兩個卻都無比熟悉,正是極樂宗宗主樂沉!

  其實他們不認(rèn)識的那個白衣男人就是神機(jī)軍師零羽,他們二人其實早已經(jīng)在此地等候了兩天了,之所以白劍一行人路途之上沒有阻攔也是因為此!

  “樂沉……”白劍低沉著聲音說出了這兩個字,石天祠看著他難看的臉色,知道他心中氣憤;零羽卻面帶微笑的看著他們道:“幾位,我今天來這里只是為了這位兄臺,若是你能跟我走一趟,那么其他人便可安然離去?!闭f著,他右手伸出向二人,白劍還以為是說的自己,于是應(yīng)道:“好!我答應(yīng)你!我跟你們走!”話音落下,車簾掀開,歐陽正雨不禁擔(dān)憂道:“表哥!……”石天祠則看著零羽,他有些疑惑,因為他感覺零羽的目光明顯是看向自己!

  “我想幾位誤會了!我的意思是這位兄臺,我需要他幫助我做一件事情,別無他意,還望這位兄臺能夠賞臉!”零羽話音落下,眾人這才知曉,他的目標(biāo)并不是白劍而是石天祠。石天祠輕笑一聲,正想答話卻聽白劍義正言辭道:“哼!說的好聽,只怕沒有這么簡單吧?我是不會令我的好兄弟以身犯險的!”這話石天祠雖然并不是十分認(rèn)同,但是卻也為止心頭一暖,他看著一臉嚴(yán)肅的白劍臉上不禁露出一抹欣慰之色。

  “如此的話,看來勢必要一戰(zhàn)了?”零羽說這話目光看向了樂沉,樂沉冷哼一聲,而后便催動起身上的道力;其道力竟然比之前幾天和石天祠交戰(zhàn)之時還要強(qiáng)上幾分,看來零羽幫助他使他修為又有進(jìn)展了!石天祠見兩方劍拔弩張的樣子,此時自然不能再等著看好戲了,他連忙說道:“各位,你們的目標(biāo)在我這點(diǎn)我并沒有想到,不過我愿意幫忙,畢竟助人為樂也是我很喜歡的事情!”說著,他跳下了馬車,朝著零羽二人走去,樂沉仍舊催動道力謹(jǐn)慎的應(yīng)對,以防止石天祠偷襲;

  “天祠!你……”白劍話未說完,石天祠便打斷道:“是好兄弟就相信我吧!你們先離開,我不會有事的,難道你還不相信我的實力嗎?”白劍愣了一下,而后臉上露出猶疑之色,歐陽正雨這時也說道:“表哥,我看天祠大哥一定有他自己的把握,我們不妨先相信他吧!”白劍皺著眉頭,有些難以決斷道:“可是……”石天祠停住腳步,轉(zhuǎn)身看向白劍道:“走吧!如果想要見我,就去龍宗,你應(yīng)該還記得路吧?呵呵……”輕笑一聲,石天祠突然丟給白劍一個黃色的小東西,而后轉(zhuǎn)身又繼續(xù)朝著零羽二人走去;

  “我們走吧!”石天祠絲毫不顯怯場,反倒大大方方的率先開口說道;石天祠的信心和把握,完全來自于他身體里的那個家伙,他也確信他的話,他不會讓自己死的!零羽面色的笑容微微一滯而后立馬恢復(fù)如常道:“如此,請!”三人催動道力而行,那速度比之剛才的馬車有過之而無不及,不過一會兒,他們的身影便已經(jīng)越來越小逐漸遠(yuǎn)去了,此時就算是要追也是不可能的了!

  歐陽正雨扶著白劍的肩膀道:“天祠大哥他不會有事的,我們要相信他!”老婦人也應(yīng)道:“天祠這孩子心地很好,相信好人一定會有好報,他一定能夠安然無恙的!”白劍也只是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只是他不明白的是,石天祠為什么給他一個疊成了正方形的黃紙?雖然不明白,不過他卻也沒有太上心這件事,只是把那正方形的小東西好好裝在衣服里,或許這東西有什么意想不到的用處?他打算走到落腳的地方再拆開看看,只是此時他的心情卻被烏云所籠罩著,他的心中也是知道,現(xiàn)在的他除了去給天祠幫倒忙用自己的一腔熱血撒敵人一臉之外別無他法!當(dāng)然,這一切也定然不是石天祠所樂意見到的,于是他們目前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離開這里去找尋一片能令自己一家人好好生活的“凈土”!

  這天夜晚,烏云漸漸覆蓋了天空,不多時下起了小雨,炎炎夏日之中總算是增添了少許的涼爽,也令人們能夠稍微好過些;

  南樂國皇城中,石天祠三人在幾個侍衛(wèi)的帶領(lǐng)下大大方方的走進(jìn)了皇城,在細(xì)雨蒙蒙的皇城之中,石天祠倒是來了欣賞風(fēng)景的興趣,雖然不知前路如何?但是此刻他的心情卻是平靜的,正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多想也無意,石天祠雖然不是對于自己身體里的那個家伙多么放心,但是他卻也有一絲能夠全身而退的自信,只要他擁有那個家伙的力量!

  “哼!怎么回事?我難道開始依賴那種本不屬于我的力量了嗎?”石天祠心中發(fā)出了一個疑問,隨后他不禁搖了搖頭想甩出這個想法,同時在心中暗暗警示自己要小心!不再胡思亂想的石天祠開始四處觀望起皇城的風(fēng)景來,氣派恢弘的建筑,高墻深院,總給人以一種冷清、孤獨(dú)的感覺,石天祠說起來還從來沒有來到過皇城之中,他以前也沒有這個想法,不過如今能機(jī)緣巧合的來到這里,好奇心還是驅(qū)使他饒有興趣的到處觀望了起來。

  看著看著,石天祠隱約覺得有個目光看向自己,不自覺朝著那里一看,正是走在自己右前方的樂沉;他看到石天祠看向他,便轉(zhuǎn)而移開了目光,不再看石天祠,這令石天祠看著樂沉的目光,只感覺他的目光充斥著一種疑惑、不解,石天祠雖然心中不明所以,但是他卻也沒法直接開口詢問,只得跟著他們一直走到了一個客廳之中。

  皇宮的客廳跟外面平民的家庭也是不同,真是到處彰顯氣派、華麗之像,令石天祠只感覺新奇有趣了,也忘卻了其它。零羽和石天祠說了幾句簡單的客套話,然后便是吃飯,好好的一桌豐盛的晚餐,只是樂沉一直都沒有說幾句話,一直都是悶聲的陪襯,幾乎沒有什么存在感。

  石天祠和零羽聊的還挺投機(jī),飯間除了石天祠偶爾覺得樂沉有些掃興之外,這頓飯吃的倒還是挺開心的!吃完晚飯,接下來便是休息了,石天祠一直都沒有放松警惕,即便是來到了給自己分配的房間。石天祠自己一個人在桌子前做著,想著白劍一家是否一家到達(dá)安全之處,同時自己接下來應(yīng)該如何去做,不知不覺間時間已經(jīng)來到了深夜。

  皇城中一處房間內(nèi),零羽和樂沉正恭敬的站在一旁,在他們身旁不遠(yuǎn)處站著兩個人,一高一矮,很是詭異;一個一身黑袍看不見面貌,一個一身白衣白發(fā),一副小女孩的模樣,蒼白的臉頰更是給人一種怪異的感覺。

  “他來了嗎?”小女孩用略帶稚嫩的聲音詢問道;零羽恭敬答道:“大人,您要的人已經(jīng)被我們請來了,現(xiàn)已在皇宮中住下?!?p>  “嗯,沒你們的事了,你們下去吧!”小女孩用命令的口吻說道;零羽和樂沉恭敬的行禮告退,二人走后,小女孩看向黑袍人問道:“主人……”

  零羽二人皆安靜的走著,誰也沒有說話,二人看起來氣氛有些怪異;零羽臉上始終掛著若有若無的微笑,而樂沉此時則一連冷漠,甚至隱隱還能令人感覺到他的一絲氣恨之意。

  “樂沉兄,想必是南樂國皇室一脈嫡傳吧?”零羽忽然開口問道;他的聲音在周圍寂靜的環(huán)境中顯得尤為響亮,聽在樂沉耳中只感覺到“刺耳”,他的身軀也不禁為之一震。平復(fù)下心情之后,樂沉沒有承認(rèn),只是反問道:“為什么這么說?”

  “我只是覺得你也和南樂國皇家姓氏相同,所以才有此猜測,難道不是嗎?”零羽做出一副有些天真的模樣說道;樂沉雖然心虛,但是看零羽這副模樣,他表面上自然不能承認(rèn),于是裝出有些氣憤的樣子否認(rèn)道:“當(dāng)然不是!零羽,不要以為你救了我就能夠在我面前胡言亂語、不知輕重!哼!”冷哼一聲,樂沉直接轉(zhuǎn)身快步離去。

  “樂兄!別介意,我只是開了一個小玩笑嘛……”樂沉并沒有因為零羽的“解釋”而停下腳步,零羽此時卻也一掃剛才天真的模樣,他微微抬起頭看向蒙蒙細(xì)雨的天空,口中輕聲自言自語道:“此處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是時候該和瑕一起回铘龍皇城了;只是……不知道我們能否再度過這寄人籬下的最后一關(guān)呢?”

  深夜,小雨逐漸變得狂烈起來,猶如一個兇猛的野獸被驚醒了一般,狂風(fēng)也隨之“助紂為虐”,雷電和閃電也俯首稱臣,為這場暴風(fēng)雨助勢,一時之間,雨落傾盆!

  石天祠已經(jīng)睡下,他想看看這請自己來的二人到底在耍什么花招,于是便直接睡覺,安心等待,畢竟自己身體里那個家伙是不用睡覺的,讓他來守著是再好不過!石天祠似乎發(fā)現(xiàn)了那家伙的好處,不禁因為有那家伙存在而感到一絲開心,至少他現(xiàn)在是能夠物盡其用,省心、輕松了不少。

  不知過了多久,石天祠漸漸熟睡,但是卻在此時隱約感覺到門口傳來很輕的腳步聲音,似乎是有意放慢腳步又或者是自己的錯覺,并沒有腳步聲音,只是自己過于緊張聽錯了?不管如何,石天祠都已經(jīng)驚醒,他不動聲色,只是靜靜的聽著;那腳步聲音似乎距離自己越來越近,但是就在此時石天祠卻感覺有些迷糊起來,原本打算隨時起身的他此時卻感覺身體猶如被什么強(qiáng)大的力量壓制住一般,根本無法動彈一二!石天祠心中大驚,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連保證自己是清醒著的都十分困難,不知怎么回事,不過現(xiàn)在的情況卻十分糟糕!

  一個“東西”接近了他的床前,雖然沒有聲音,但是石天祠卻能夠感覺到自己床前有一個“人”,隱約間石天祠好像十分勉強(qiáng)的睜開了雙眼,但是透著如墨般的黑夜,他卻只能看到一個比黑夜還要漆黑的“人影”!石天祠身上只感覺已經(jīng)隱隱冒出冷汗,他盡全力的掙扎著,但是卻還是毫無用處,他根本沒有任何辦法去掙脫那股壓制著自己的無形力量!同時,他只感覺一股強(qiáng)烈的困意涌上身體,很快侵蝕了他僅剩的微弱精神,只是他卻根本睡不著,他能夠感覺到此刻他的心臟仿佛在劇烈的跳動著!

  石天祠還在不時做著努力,直到又拼勁所有精力嘗試了最后一次,他才不甘的感受著那越發(fā)強(qiáng)烈的恐懼,不過更多的困意卻漸漸把他的恐懼也毫不猶豫的吞噬了,很快,他便好似進(jìn)入了睡夢之中。石天祠再次醒來之時已經(jīng)是四點(diǎn)多鐘,他猛然做起身來,感受了一下自己身體并沒有什么異常,但是那時他似乎隱約感覺到那個“人影”應(yīng)該是奔著自己身體而來的?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石天祠在心中驚異的問自己,但是他卻無法回答自己;石天祠下了床來到桌子前倒了一杯茶水,品著茶水,漸漸的神色凝重起來。

  夜空中的大雨此時又減弱下來,變作了小雨,雖然雨下的不大但是卻頗顯密集;

  漆黑的雨夜之中,一群黑衣人圍著一個農(nóng)家院落,只在院子里站著兩個青年;此時,極樂宗宗主樂沉走了出來,他看著兩個青年冷冷說道:“文火!這件閑事你還是不要管的好!我的目標(biāo)是他們,只要你交出他們,你和十一公主便可以繼續(xù)過你們安逸的生活?!蔽幕饏s冷笑一聲道:“你們是什么人?居然知道我?看你們實力也是不俗,隸屬于何派勢力?為何你們要對三個普通民眾痛下殺手?”

  “不該問的就不要問!如果你非要多管閑事的話,那我便多廢些功夫讓你們?nèi)妓涝谶@里也無妨!”樂沉的話鋒突然變得凌厲起來,整個人的氣勢也隨之一邊,看來文火已經(jīng)是牽扯進(jìn)來,此時若是再不識趣離開,應(yīng)該就只有卷進(jìn)這場詭異的戰(zhàn)斗之中了。文火聽著樂沉這赤裸裸威脅的話語,尤其是對方還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已經(jīng)令他有些不爽,如今就更加的心情不好,他也來了興趣似得高聲毫不示弱道:“好啊!我也好久沒有活動過筋骨了,今天正好拿你們練練手,令外,我倒是想看看你們到底有多少能耐?竟然如此狂妄?”

  “哼!上!”冷笑一聲,樂沉一聲令下,眾多身穿黑衣的極樂宗弟子一擁而上;文火知道白劍現(xiàn)在的實力異常孱弱,于是處處保護(hù)著他,好在以他的實力還綽綽有余,保護(hù)著白劍,同時那些極樂宗的弟子根本也進(jìn)不了白劍的身便被文火或斬殺或擊飛出去;樂沉在一旁冷冷的看著文火的戰(zhàn)斗方式和在文火的保護(hù)下,有些不知道該干什么的白劍,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猙獰的冷笑。

  靜如處子動如脫兔,樂沉不動則已,動則如猛虎下山,勢不可擋的沖向文火!文火的實力在從容應(yīng)對極樂宗弟子之余,還時時刻刻注意著樂沉,如今對方終于耐不住性子沖了上來,這倒也正和文火之意,他嘴角劃過一抹笑容,也一個閃身朝沖上來的樂沉而去!二人一擊之下居然互不相讓,雙拳相抵之下發(fā)出一聲悶響,二人周身緩慢形成一股道力擴(kuò)散而開,二人腳下的土地也隨之浮現(xiàn)裂紋,雨水順著裂紋而下不知流向了何處。

  一擊過后,二人同時抽身,穩(wěn)住身形之后二人皆冷冷對視,此時二人心中也有了決斷,看來二人的實力應(yīng)該是相差無幾,這也怪不得那些極樂宗的弟子在文火的保護(hù)下根本無法靠近白劍,除了送死沒有什么其它用處;不過樂沉也清楚,如果此時自己拖住對方的主力文火,那么那些自己帶來的“廢物”們就能夠發(fā)揮他們最大的用處,應(yīng)該能夠使此次戰(zhàn)役輕松獲勝也說不定?心中想著,樂沉突然一聲令下道:“廢物們!還不快去把其他人抓??!”

  “是!”除了被打暈人事不知的弟子,剩下的極樂宗弟子同時答道;文火此時也意識到情況不妙,他的眉頭慢慢皺了起來,他知道除了自己之外,其他人的戰(zhàn)力都太低了,根本不足以自保,甚至他們那群人之中樂青葉還應(yīng)該是實力最強(qiáng)的一位。心中雖然焦急,但是樂沉可是不會容他想太多,此時樂沉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拖住文火,然后等自己那些屬下抓住他們?nèi)缓笠运麄円獟段幕鹜督?,那時一切就輕而易舉了!

  文火此時也只得先招架樂沉,樂沉的進(jìn)攻無比兇猛且狠辣,一招一式似乎根本不留絲毫余地,看起來他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盡了全力!看起來他不管是想拖住文火,而且還想盡可能的讓他沒有那么多閑心思去想這么多,然后就“坐等著”束手就擒就是了!文火自然不會如他所愿,和他交手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依靠自己的實力自己還稍微比他要強(qiáng)上一些,所以也就比較輕松一些。

  正在這時他注意到那些極樂宗的弟子已經(jīng)將房間大門踹開,正要沖進(jìn)去,而自己這邊恐怕也是沒有辦法了,樂沉雖然實力不如自己但是卻步步緊逼自己實在是脫不開身,于是他只得用身體硬擋下他的一擊并且順勢逃離了樂沉的牽制,雖然他受了些傷,不過卻也并無大礙。白劍此時和樂青葉算是幾人唯一能夠拿得出手的戰(zhàn)力了,不過卻和那些極樂宗弟子比起來差的有點(diǎn)遠(yuǎn),正在二人快要被抓住之時,文火總算是及時感到,將幾個極樂宗弟子輕松打飛,因為情況緊急出手有點(diǎn)重,估計那幾個弟子不死也是重度殘疾了!

  “你們沒事吧?”文火關(guān)心的問道;白劍抱拳感激道:“沒事!多謝恩人相救!”文火點(diǎn)頭微笑道:“呵呵……等我確實把你們救下之時再謝我也不遲!”而后他的目光又看向樂青葉,樂青葉朝他微微搖頭笑道:“沒事?!蔽幕鹞⑿χc(diǎn)點(diǎn)頭,而后目光看向了從門口走來的樂沉。

  “皇叔?真的是你?你怎么……”樂青葉望向走來的樂沉,不禁驚呼出聲道;眾人聞言也不禁看向樂青葉,而后又用詫異的目光望向了面帶冷笑的樂沉;樂沉毫不驚訝道:“青葉,好久不見呢!”

  荒野小路上,一個黑色身影正不懼風(fēng)雨的奔跑在充滿泥濘的小路上,奇怪的是,他的腳步好像并沒有因為泥濘的小路而受到什么影響,看起來健步如飛,身形好似一只迅捷的野豹奔馳在草原上一般。那人速度不禁又加快了幾分,同時口中喃喃道:“沒想到一覺睡到這么晚了,希望白劍他們不要有事才好!”說話的正是石天祠,他從宮中輕而易舉的逃了出來,雖然沒有遇到阻攔令他感覺有些奇怪,但是此時他更多的卻是擔(dān)心白劍一家人的安危。

  而此時白劍一家卻對這樂青葉突如其來對于樂沉的稱呼而愣住了,樂青葉感受到眾人的目光,疑惑的問樂沉道:“皇叔,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樂青葉的話沒有說下去,樂沉接過話頭繼續(xù)道:“以為我已經(jīng)死了對嗎?”樂青葉沒有說話,只是滿臉的疑惑;樂沉笑容轉(zhuǎn)而變得溫和一些道:“青葉,我只是做了南樂國的影而已,所有光鮮的東西由你父皇去做,而我則是負(fù)責(zé)他做不了或者表面上不愿意去做的事情?!蔽幕鹆巳?,白劍也明白了大概,他不禁顯得有些吃驚的喃喃自語道:“原來南樂國真的有影組織一說!原本還以為那只是傳說,卻不曾想那非但不是傳說,而且那個組織還是在南樂國冠冕的極樂宗!”文火不禁一愣,而后問道:“什么?你是說他們是極樂宗的人?”白劍對樂沉有怨氣,于是目光看著樂沉語氣中壓抑這憤怒冷聲道:“不光是極樂宗的人,而且還是極樂宗的宗主親自來了呢!”

  “嗯?……”文火驚訝的轉(zhuǎn)頭再次看向了樂沉,樂沉語氣也顯得溫和許多看著樂青葉道:“青葉,念在你父皇的份上,我不會為難你,你們走吧!”樂沉也許是不想再麻煩和文火交手,或許他也感覺到自己的實力略遜于他,于是便剛好給樂青葉一個面子,這話可謂是一舉兩得。樂青葉的目光看向了文火,畢竟,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將所有都交托于他,這個決定也自然是要他來拿。

  “論輩分我也應(yīng)該和青葉一樣叫您一聲皇叔,只是此次請恕文火不孝,這件閑事我管定了!”文火語氣堅定神色傲然,絲毫不容許有反對的聲音出現(xiàn)的樣子;白劍一家也在心中涌起感激之情,白劍卻思慮再三還是出言相勸道:“文大哥,我代表老母親和表妹感謝你們的仗義出手,但是如今再繼續(xù)下去恐怕會連累你們,我知道你已經(jīng)盡力了,你們還是趁此機(jī)會就此離開吧!”老夫人自是通情達(dá)理之人,聽到白劍如此說,也不禁勸說道:“年輕人,老身感謝你的大恩大德出手相救,但是若要賠上你們小夫妻二人之性命也太過不值!老身再次謝過二位恩人!”說著便朝文火鞠躬行了一禮,之后又繼續(xù)道:“你們還是聽我兒之勸告,就此離去吧!”看著老夫人真心關(guān)切的樣子,文火和樂青葉也不禁為之動容,二人對視一眼,似乎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做好的決定。

  “走吧!青葉,我會向你父皇報聲平安的!”樂沉的聲音和表情逐漸冷了下來;文火卻轉(zhuǎn)過頭來看向樂沉冷笑一聲道:“哼!你怎么知道我們的決定是要走呢?”文火話音落下,樂沉的臉色則驟然變得難看下來,只聽他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道:“既然不想走,那便都去死吧!”說罷,他的道力猛烈的催動起來,文火也開始調(diào)動起渾身的力量,同時也開始催動起自己身體中那個神秘的力量!文火很清楚,以自己目前的實力恐怕真的就只有和所有人一起死在這里了,因為只要他們抓住其它人然后以他們?yōu)橐獟?,那么自己便可能是最先死的那一個!但是,如今若是自己能夠喚醒那股力量的話,眾人便可能有一線生機(jī),在和那個神秘的聲音簽訂契約之前,應(yīng)該可以請它先幫我度過這個難關(guān)才是!

  “出來啊!你不是說過要和我簽訂契約嗎?我現(xiàn)在需要你的力量!”文火在心中吶喊,但是表面上卻一副分外冷靜的模樣;正當(dāng)大戰(zhàn)即將一觸即發(fā)的時刻,石天祠終于來到了院子里面,當(dāng)他看到里面亮著光,并且門口被一個道力磅礴的人堵住的時候,他就知道事情不妙,連忙朝里面沖了進(jìn)去!樂沉正要動手之際,忽然感覺到身后有股道力襲來,本能的先閃躲開來;文火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那個力量,不過他卻不能閃躲,只得準(zhǔn)備防御。石天祠趁著樂沉閃躲,正好收手并且他的目光已經(jīng)看到了文火身后的白劍等人,他的心中大石這才終于得以放下。

  “好在趕上了,一切都還來得及。”石天祠重重松了一口氣,同時在心中想道;樂沉一見來人,這下就有些尷尬了,他雖然有些惱羞成怒,不過他卻在盤算著其它最有利于他的計劃,并沒有說什么也收起了渾身洶涌而出的道力。

  “天祠,你怎么知道我們在這里的?”白劍欣喜若狂,但是又不禁好奇道;石天祠臉上也露出了笑容道:“還記得我走的時候給你什么東西嗎?”白劍想了一下,這才趕忙掏出身上放著的那個精致的黃色正方形的小東西,不過他臉上又有些疑惑起來問向石天祠道:“是它?怎么可能?”石天祠輕笑道:“怎么不可能?就是它給了我來的方向!”白劍顯然不信,拿著那小方塊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最后皺著眉頭來了這么一句:“天祠,你框我的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石天祠也是哭笑不得,他無奈的笑道:“我說過了?。【褪撬钗艺襾淼?,你若是實在不信,我也無話可說了?!甭犓@么說,白劍又仔細(xì)看了下,一副看開的樣子道:“好吧!你不愿意說算了,我不問了!”石天祠真的是無奈至極,最后只得苦笑一聲,這時他注意到了文火和樂青葉,看他們和白劍幾人在一起的樣子,應(yīng)該是在保護(hù)他們,這也是石天祠沒有出手而是和白劍閑聊起來的原因。

  歐陽正雨解釋道:“這位是文先生,這位是他的夫人;是二位恩公收留了我們,并且在剛才的危機(jī)關(guān)頭仗義相助救了我們!”文火此時也壓抑下道力微微擺手輕笑道:“談不上相救,等到確實安全了再說我救了你們也不遲。”說罷,眾人也注意到一旁虎視眈眈的極樂宗弟子,并且文火也看向了在一旁不知在思索著什么壞主意的樂沉,只見他面沉似水令看到他的人都會直接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走!”樂沉突然一聲令下,而后自己率先化作一道黑影沖出了屋子;眾多極樂宗弟子有些茫然的愣了一下,而后也很快反應(yīng)了過來,跟了上去,石天祠等人倒也沒有加以阻攔,只等著他們都離開之后,石天祠這才笑著朝文火一抱拳道:“我出去一趟,他們就有勞文先生了!”說罷,他面帶笑容的看了一眼白劍,而后轉(zhuǎn)身便要離去;白劍忙問道:“天祠!你要去哪兒?”石天祠腳步并沒有停下,只是身影遠(yuǎn)去的同時他平靜的聲音隨之響起道:“我去去就回,你們先收拾一下東西,準(zhǔn)備連夜離開這里吧!”

  文火等人簡單的收拾東西準(zhǔn)備和白劍一家一起離開,而石天祠則去追樂沉而去,畢竟,留著這個已經(jīng)算是莫名其妙結(jié)仇的家伙存在對于白劍一家總是一個隱患!石天祠今天就要為白劍除去這個隱患,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夠真的逃離危險,不再擔(dān)心樂沉這個如不定時炸彈一般的家伙隨時會爆炸。

  石天祠追到樂沉一行人之時,他們已經(jīng)跑到了一個樹林之中,石天祠因為沒有用“它”的力量,所以速度上并不占優(yōu)勢;但是也是巧了,樂沉并沒有打算就此離去,即便是曾經(jīng)吃過石天祠的苦頭,如今他看到明面上殺不了白劍,于是打算暗中行事,看起來是鐵了心要和他們耗上了!

  樹林中雨被粗壯茂密的大樹所遮蓋著,雖然如今雨下的已經(jīng)算是接近中雨,但是在樹蔭的庇佑下,眾人卻也沒有被淋得多么狼狽,反倒剛才急匆匆趕出來的時候淋的有些慘;不過眾人誰也不會太過在意這個,畢竟剛才可是逃命,慢一點(diǎn)有可能全軍覆沒,有些新的極樂宗弟子縱然是沒有見過石天祠,可是也都或多或少的聽到過他的名號,現(xiàn)在他在極樂宗可說是一個“炙手可熱”的“人物”了!

  樂沉帶著一幫弟子在樹蔭下避雨,同時看著黑夜中自己來的方向,雙眼中充滿森冷之色,以至于其他極樂宗的弟子都不敢靠近他,最多只是偷偷的瞟一眼他;這次帶來的極樂宗弟子都是新人,因為之前跟在樂沉身邊的那群極樂宗弟子,經(jīng)過與石天祠交戰(zhàn)那一次幾乎是死傷殆盡,今天這群人中也只剩下寥寥三五人還是之前參加過樂沉與石天祠戰(zhàn)斗的人,他們也自然成了這批極樂宗弟子中樂沉身邊“最親近的人”。

  “宗主,需不需要我回宗中召集人馬?”一個臉上帶著明顯刀疤的青年恭敬行禮詢問道;樂沉似乎在愣神,沒有及時回答他,而是等了數(shù)十秒,那弟子也不敢多問,就乖乖焦急的等了他十幾秒,樂沉這才冷冷道:“不必了!來再多的人也無用,以他的實力,就連我都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強(qiáng)大?”話音落下,凡是聽到這句話的極樂宗弟子無不心驚膽顫,竟然能夠得到一向自視甚高的樂沉宗主如此評價,其人必然是十分的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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