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深夜,白安安睡的正熟,被突然的破窗聲驚醒,一睜眼就看到一群黑衣人拿著刀兇神惡煞的盯著自己,白安安嚇得大叫“救命?。?!”黑衣人聽到白安安大喊大叫,連忙揮刀砍來,白安安雖然沒有別的本事,但是勝在嬌小靈敏,左躲右閃跑出了房門,看到隔壁聶行歌的房間安然無恙,推開門就往里跑,一墻之隔的聶行歌早就醒了,就等著小狐貍自己跑來,
白安安一推開門就剛巧撞到聶行歌身上,見到聶行歌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連忙往聶行歌背后躲,站在背后的白安安自然沒看到聶行歌嘴角得逞的笑,一揮手,一群隱藏在黑夜中的影衛(wèi)從各處跳了出來,三兩下就把黑衣人解決干凈了,白安安在后面看的目瞪口呆,心里只覺得聶行歌真厲害,“拖下去,收拾干凈。”沖著影衛(wèi)的領(lǐng)頭吩咐了一句,便拉著白安安進了房門。
門外,影衛(wèi)把黑衣人拖出院門,剛剛還東倒西歪的黑衣人就爬起來拍了拍衣服,摘掉了面罩的蘇來對著影衛(wèi)的首領(lǐng)影子說“你說,咱們王爺要追姑娘,為什么我們要陪著王爺演戲???”影子瞥了蘇來一眼淡淡的說了一句“王爺?shù)男乃寄銊e猜?!?p> 屋內(nèi),白安安不滿的對著聶行歌大喊“說好的保我安全呢?”聶行歌理直氣壯回她“你不是沒事嗎,連根頭發(fā)也沒少。”白安安被噎了一句又說“那你不是說最安全的地方就是你的臥房了嗎?”“是啊,”聶行歌一字一頓的說“是我,的,臥,房啊?!?p> 白安安聽了這話,一屁股坐在了聶行歌的床上,“那我要住在這里。”聶行歌看著白安安耍無賴,屈起手指掃了掃鼻尖,“我是沒意見,但你聽過男女授受不親這句話嗎?”
白安安歪頭想了想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小手一翻,又變成了一只小狐貍,仰著狐貍腦袋對聶行歌說“這樣總行了吧。”說完也不等聶行歌回答就自顧自的鉆進了被子里。
聶行歌看著自己計劃得逞,心情頗好,上了床將小狐貍往懷里攏了攏,也不管白安安的掙扎,胡亂在狐貍腦袋上抓了兩把自顧自的閉上眼睛睡覺。
白安安見掙扎無果,也懶得再動,伸了個懶腰,砸吧砸吧嘴也睡著了。
床上的人和狐貍熟睡著,外面卻在進行無聲的屠殺,真正的壞人被影衛(wèi)全部攔在了王府外。
白安安醒來的時候床上已經(jīng)沒人了,伸了伸懶腰變回了人形,推開門就看見聶行歌一襲白衣站在樹下,身形俊美卻帶著一點哀傷,白安安覺得哀傷一點也不適合聶行歌,走上前去打破了哀傷的氣氛“你怎么了?為什么這個表情?”
從自己的世界被白安安叫醒,聶行歌扯出一個微笑“沒事,剛起來餓了吧。”隨即招呼蘇來把早餐端來。進了房間白安安看著桌子上豐盛的早餐發(fā)出感嘆“你們?nèi)祟惷刻於汲缘倪@么好嗎?”邊說便往嘴里塞水晶包,從小就在祟山長大的白安安,一日三餐都是單調(diào)的烤魚,烤兔之類的,再不然就是吃點水果草藥,第一次見到這么精致的食物??窗装舶渤缘倪@么香,剛才還有點不在狀態(tài)的聶行歌也感覺有點餓了。
陪著白安安吃了一頓早飯,聶行歌帶著白安安去花園里轉(zhuǎn)轉(zhuǎn),消消食。出了祟山的白安安對什么都好奇,這看看,那摸摸??粗鵁o憂無慮的白安安,聶行歌突然開口問她“你的母親是狐族的族長嗎?”白安安盯著池子里的錦鯉隨口答道“是啊,我媽媽是這一屆的族長。”“那你的母親對你好嗎?”聶行歌又問,白安安奇怪的回頭看著聶行歌說“哪有母親會對自己孩子不好的啊。”聶行歌嘲諷的笑了笑,抬著頭看向皇宮的方向說“我的母親就會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