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zhí)t(yī)快請起?!碧笞诟咛幗o人一種高貴,素雅的感覺,但行為舉止絲毫沒有端著太后的架子。
“聽說你今日去了攝政王府,可是攝政王身子出了什么問題?”太后揉了揉眉心,一臉關(guān)切地問道。
張?zhí)t(yī)早聽聞太后娘娘待攝政王向來不錯,雖然攝政王并非太后所出,但她對攝政王也算是疼愛有加。
但今日他離開攝政王府時齊大人可交代了他多次,無論對誰,都萬不可泄露今日有關(guān)半個字,否則他將會大難臨頭。
于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張?zhí)t(yī),迫不得已,只能瞎編亂造一通。
向來為人耿介的他如今還得對著太后娘娘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想想也是挺無奈。
“隱疾?為何此事哀家以前聞所未聞?”太后不知何時起身走到了張?zhí)t(yī)跟前,她突然靠這么近冷不丁的把張?zhí)t(yī)嚇出一身冷汗來。
“這,臣也是剛——剛知道此事?!睆?zhí)t(yī)心里發(fā)虛有些結(jié)巴。
“那這隱疾,到底是哪方面的?嚴重不嚴重?”太后憂心忡忡追問道,一雙眸子緊緊盯著張?zhí)t(yī),可見她對攝政王的身體也十分擔憂。
但張?zhí)t(yī)也只能打馬虎眼兒說具體的他也沒弄清楚,“根據(jù)臣的觀察,還是有些嚴重的,當時攝政王差點因此……”后面的話他沒敢說出口,太后皺了皺眉,心里自然明白。
她垂眸沉思了片刻,突然語氣變得嚴厲了些:“攝政王定是整日憂國憂民,勞神費心,這才會患上隱疾。哀家命令你,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全力醫(yī)治攝政王的隱疾,并且每日要將治療的情況上報至喜寧宮。”
平素張?zhí)t(yī)見到的太后都是溫婉祥和的模樣,可今日太后無端給人一種壓迫感。
聞言,他只得連忙下跪請罪,表示他能力不足,所以不堪此任,無法醫(yī)治攝政王的隱疾。更何況,攝政王府已經(jīng)有一位女神醫(yī)在照料著,那人的醫(yī)術(shù)怕是與他也不分伯仲。
“女神醫(yī)?”太后若有所思地坐回到了自己的貴妃榻上。
她怎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