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看錯吧,九尾,站在我們這邊?”
“剛才族長叫它蒼介,難不成是宇智波蒼介大人?快看九尾的眼睛,那是沒見過的寫輪眼圖案?!?p> “真的嗎?真的是蒼介嗎?”
一個胖胖的人在不遠處揮著手,大聲吸引到沐子羽注意力。
沐子羽知道,這個人叫宇智波大介。
“大介,你不用把手揮的那么高,小心把屁股露出來?!?p> “哈哈——”
本來壓抑的戰(zhàn)場,忽然傳出哄笑聲。
大介紅著脖子,氣的說不出話來。
這家伙還是老樣子,看起來老實,嘴上卻不饒人。
宇智波大介只是個下忍,卻是宇智波一族的老好人。
跟誰人關(guān)系都不錯,就是有點胖。
每次蹲下,必然露出屁股。
而從九尾口中說出這番玩笑,更是堅定了蒼介的身份。
千手一族的戰(zhàn)場,千手佛間盡管早有預(yù)料,但仍是驚魂未定。
他怎么也沒想到。
這九尾的破壞力竟然如此之大。
再來幾發(fā)黑球,千手幾乎不可能再守住戰(zhàn)場。
“后撤,暫時后撤!”
見千手退卻,讓出陣地。
宇智波田島有意追擊,忙開口道。
“蒼介,趁著千手沒反應(yīng)過來,剛才的攻擊再來幾次,往千手佛間的位置炸。”
但沐子羽卻忽然像泄氣的皮球,控制本體虛弱的趴下。
順便分出一個小號的分身,靠著軟倒下去。
喘了幾聲,佯裝無奈道。
“呼,族長,不是我不想,而是剛才那一發(fā)幾乎耗光力量,為了一族,我還沒完全控制九尾,就趕了回來參戰(zhàn)。”
聲音有些委屈,又合情合理。
宇智波田島想想,覺得也對。
如此恐怖的攻擊,必然會消耗蒼介大量的精力去控制九尾。
即便有萬花筒寫輪眼,九尾又怎么會如此好控制。
反正己方有九尾助陣,也不著急這一刻。
趕忙扶起小九尾,疑問道。
“你沒事吧?對了,你的本體在哪?”
“這就是我的身體?!?p> 沐子羽指了指小號版的自己,無奈道。
“只是控制九尾查克拉,讓我身體發(fā)生了些變化,變得和九尾有些類似,但您不用擔心,越是這樣,對九尾的控制越強?!?p> “那就好?!?p> 宇智波田島滿意的點點頭。
即便蒼介不是人型,但只要他心向一族,那就是宇智波的族人。
“來人,扶蒼介回去,前線加強戒備,不要放松警惕!”
聽到命令的宇智波忍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咽了口口水。
九尾身軀這么大,哪個能扶回來?
開什么玩笑?
還是沐子羽控制本體,邁著消耗大量查克拉后的‘虛弱步伐’,一步三顫,踩著貓步,跟在后面。
路上,盡可能的用蒼介語氣問候熟人。
“彰人,你這家伙最近有沒有尿褲子?我記得你第一次上戰(zhàn)場,褲子都濕了,看來進步很大啊。”
“瑛太,有沒有學(xué)會新的火遁忍術(shù)?看你小子最近發(fā)福了?!?p> “真司長老呢?要不是他,我可能都不知道家族里正在遭遇危機。”
宇智波真司沒在前方,而是坐鎮(zhèn)族地,防備偷襲。
宇智波田島笑著給沐子羽解釋。
越聊,身份越穩(wěn)定。
沒有一個宇智波忍者提出異議。
盡可能點出蒼介知道的每個熟人糗事。
再加上九尾巨大赤色雙目里倒映的勾玉。
簡直萬無一失。
除了一個女人。
一個黑、長、頭發(fā)帶點卷的少女。
宇智波詩音。
在人群角落里,默默地盯著小號九尾,一句話不說。
沐子羽太急于表現(xiàn)自己,演技精湛到自認為天衣無縫。
冷落女兒,不和她打招呼也是計劃中的一環(huán)。
但詩音就是覺得自己這個父親有問題。
不光是女人的第六感,也有身為女兒的直覺。
但現(xiàn)在不是提出懷疑的時候。
族人已經(jīng)狂熱,這個時候質(zhì)疑,只會讓詩音本就不受待見的地位更糟。
現(xiàn)在不是后世的木葉,而是戰(zhàn)國。
男人戰(zhàn)斗的國度。
回到宇智波族地。
宇智波田島面對圍觀上來,有些不解的族人,首先下令,解釋了宇智波蒼介的身份。
但尾獸終究還是恐懼的象征。
又沒法收起來,不說嚇到小朋友,踩壞建筑也是問題。
倒是小分身,看上去憨態(tài)可掬不少,又很可愛。
不少幼童笑著,想要抱抱沐子羽。
但熊孩子的鼻涕太多,沐子羽側(cè)過身,一一小心躲開。
田島干脆找了幾個會土遁的忍者,挖出足夠深的坑,蓋個棚頂當倉庫,放置九尾本體。
至于沐子羽,則以分身行走在族地。
還換上了宇智波標志性的服飾。
背后繡著團扇族紋。
搞定這一切后,宇智波田島迫不及待的把‘蒼介’帶到會議室。
會議室早已坐滿高層。
僅次于田島的二席,空了下來。
正是給‘蒼介’準備的。
“蒼介真乃我宇智波一族的救星,剛才的攻擊,恐怕千手一族都嚇破膽了,連像樣的反擊都沒有,灰溜溜的后撤百米。”
一名上忍傲然道。
仿佛剛才的戰(zhàn)績出自他手。
宇智波真司走上前,熱情的從地上抱起沐子羽,把他放到座位上。
“來,讓我們歡迎蒼介歸來?!?p> 熱烈的掌聲響起,一度讓沐子羽差點失態(tài)。
座位前的桌子上,擺著‘蒼介’最愛的納豆與芥末。
這可都是上等珍貴物。
田島特地準備的。
蒼介小時候曾經(jīng)以納豆拌芥末‘聞’名,作為拉攏,田島自然方方面面安排妥當。
早就調(diào)查好了。
“謝謝諸位,是我回來晚了,讓大家擔心,但從現(xiàn)在起我保證,絕對不會放過千手一族的人,一定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我與千手不共戴天!”
越說越激動,沐子羽干脆踩在桌子上。
尋常人這么干,只會遭到田島呵斥。
但今天他實在太高興。
而沐子羽形象又著實人畜無害。
一激動,也站了起來。
族長起立,則全體起立。
每個人都興奮的思考著沒有千手的未來。
那該是一個多么和平的忍界。
暢談許久。
宇智波又舉辦了久違的慶功宴。
足足喝了半天。
直到夜深。
沐子羽才渾身散發(fā)著酒氣,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喝得不少,但毫無醉意。
想把尾獸灌倒,成噸的醫(yī)用酒精也不夠數(shù)。
更何況淡出鳥的清酒。
但推杯換盞是交流的重要方式,尤其是長期在一線的忍者。
非常解壓。
沐子羽又學(xué)過些敬酒的技巧,喝的不少人酩酊大醉。
蒼介的家在族地的東區(qū),坐北朝南,是一間打理的非常好的日式院落。
推門而入。
入眼,則是坐在屋檐下的宇智波詩音。
突然,宇智波詩音瞬身到沐子羽身前。
手中鋒利的刀刃夾在狐貍脖子上。
一雙三勾玉寫輪眼盯著沐子羽,一字一句,冷冷道。
“你,究竟是誰?”
醋咸醬酸
老醋,再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