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你怎么憑空污人清白?
晴天一聲霹靂響,如驚雷般炸在日向三門的腦子里。
他怎么也不敢相信,原本乖巧可愛的女兒會做出這種事?
老父親跟觸電了一樣。
身體顫顫巍巍的倒退兩步,想要扶著什么東西,周圍卻空無一物。
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草,沒想到只是玉藻的一句玩笑。
日向三門失神的白眼朝天空望去,整個世界陷入了灰色。
罷了。
由她去吧。
日向三門蒼老了幾分,朝著院外走去。
他只有這一個女兒。
但一族不能沒有繼承人。
這一天,日向三門思考了許多,也成長了不少。
當(dāng)然。
其實,這不過是玉藻故意說得,還模糊了字眼。
洗澡之事確實有,但那是她自己落水,然后被沐子羽救了。
和越界行為絲毫不沾邊。
可日向三門誤會了。
對男女懵懵懂懂的詩音,顯然也是誤會了。
她有些不知所措,原本來勢洶洶的氣勢戛然而止,被玉藻的回擊打得落花流水。
像一只面對老鷹的鴿子。
縮著翅膀,心神震顫的躲在凳子上。
詩音不敢相信,父親是會做這種事的人。
因為父親說過,自己控制九尾以后,就變成了九尾,這個過程幾乎不可逆。
而且父親照顧自己和哥哥那么多年,也從沒提過要娶個后媽。
是自己沒注意到,父親其實也是個男人嗎?
詩音默默自責(zé)著。
責(zé)備自己只顧關(guān)心自己,而忘了父親。
那事情發(fā)生在父親沒控制九尾之前?
眼前這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女,晉級成了——后媽?
趁著詩音發(fā)呆思考之時。
日向玉藻偷偷打了個哈欠。
玩了一個通宵的她著實困了,困得思維都有些遲鈍,絲毫沒顧忌自己這番話如果被其他人聽見會產(chǎn)生什么后果。
不僅如此,還為自己臨場的應(yīng)對有點沾沾自喜。
但沒過幾秒,她就后悔了。
詩音像是做出了什么決定,鄭重的站了起來。
對于這個時代的女性,尤其是宇智波一族的女性來說,從一而終,顯然是唯一的選擇。
“母親,剛才是我失禮了。”
一句母親,讓日向玉藻瞬間發(fā)蒙。
“母親??!!等下……你是什么意思?”
“我替父親向你道歉,這么長時間,他都瞞著我,或許是考慮到兩族的關(guān)系,但不管怎么說,他是個男人,要負起責(zé)任?!?p> 詩音表情嚴肅,既然父親做了這種事,那必須要對日向玉藻負責(zé)。
片刻的吃驚后,日向玉藻也察覺自己口誤,她結(jié)結(jié)巴巴的解釋道。
“不……不是這樣……其實是你誤會了……”
但這種解釋,在詩音看來,更像是羞澀。
“我沒誤會,母親您放心,雖然家里只有我和父親,但既然父親喜歡你,我一定會以對待母親的理解侍奉你?!?p> 詩音微微低頭,盡量讓眼淚藏起來。
“那我就先行告退,等回去以后,我會讓父親盡快趕來的?!?p> 說完,詩音大踏步的離開了會客室。
只留下日向玉藻一個在風(fēng)中凌亂。
自己,這個玩笑是不是開的過火了?
“日向玉藻,你太過分了!”
沐子羽在水晶球前的咆哮,甚至讓樓下打掃的亞理與彩香都瑟瑟發(fā)抖。
她們還是頭一次見‘蒼介’大人發(fā)火。
沐子羽在地上翻來覆去的打滾,恨不得現(xiàn)在就跑到日向玉藻面前,狠狠地在游戲上,把她虐的死去活來。
就是要在對方最擅長的領(lǐng)域壓過,才能讓她體會到切膚之痛。
太蠢了,怎么能和詩音這種頭腦簡單的家伙開這樣的玩笑。
她會當(dāng)真的!
你看你父親那個一根筋就當(dāng)真了!
甚至打算續(xù)弦,給你生個弟弟妹妹,接替宗家!
半個小時前。
估計著時間差不多,詩音他們應(yīng)該到達日向一族,沐子羽一早拿出水晶球觀察。
可沒想到卻發(fā)生這一幕。
詩音也干脆的忘了他的叮囑,頭也不回的離開日向族地。
顯然是深受打擊,腦袋里什么都記不起來。
這接下來怎么收場?
要不然,現(xiàn)在就沖到田島家,把他待產(chǎn)的妻子掠走?
泉奈等不到了,把斑握在手里也行。
沐子羽腦子里一瞬間劃過無數(shù)計劃。
但很快都放棄了。
說到底,他有些舍不得詩音,這是一個非常懂事聽話的女兒,而且他在扮演父親的角色里,想享受到從未有過的樂趣。
不然,他早就一走了之。
沐子羽這一糾結(jié),就是一天。
一直到詩音回來,他也沒想好解決方案。
但院子外,忽然嘈雜起來。
亂糟糟族人沖進屋子,沐子羽只顧得把水晶球藏起來。
除了宇智波田島、還有一眾長老。
不少上忍也聞訊趕來,沖進房間里。
“蒼介,你瞞的我們好辛苦啊?!?p> 宇智波田島第一個開口,看他的臉色,像出了口惡氣一樣,興奮地不停擠眉弄眼。
有些關(guān)系好的上忍,在人群里擠不出來,只是暗暗露了個大拇指。
詩音回來的第一時間,就是找宇智波田島商量日向玉藻的事。
正巧高層開會,于是關(guān)于‘蒼介’和日向玉藻‘情感’的故事就這樣爆出。
宇智波田島正想找機會整整日向一族,以報上次的恩怨。
這不就送上門來?
在他的腦補里,日向三門的女兒日向玉藻與‘蒼介’已經(jīng)有了實質(zhì)進展。
堂堂日向宗家繼承人,居然犯了這樣的錯誤!
簡直天助我也!
必須立刻向忍界宣傳,還要大操大辦,把事情坐實!
這樣一來,日向就算不結(jié)盟,也得捏著鼻子結(jié)盟。
聯(lián)姻可不是玩笑。
至于日向三門會不會把女兒嫁過來?
廢話,名聲這東西要是臭了,哪還有選擇的權(quán)利?
所以他立刻糾結(jié)高層,連‘蒼介’的意思都不必考慮,直接跑到這邊來恭喜。
同時宣布著該如何操辦喜事。
沐子羽有心解釋,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只聽著這一幫人在吵鬧中,就把事情定下。
直到晚上,人才散去。
只留下詩音和沐子羽大眼瞪小眼。
長嘆一口氣,沐子羽無奈開口道。
“詩音啊,你真是誤會父親了?!?p> “父親,您不必多說,我可以理解,也尊重您的選擇?!?p> 詩音默默微笑著,看上去有些勉強。
“可真的什么事都沒有啊!”
沐子羽猛地把萬花筒寫輪眼打開,直視詩音,低聲道。
“看著我的眼睛!”
雖然沒有月讀那種強力的技能,但以萬花筒施展幻術(shù),重現(xiàn)當(dāng)時場景還是能做到的。
沐子羽一口氣把日向玉藻從抵達峽谷,到雙方離開,全部的記憶畫面都展現(xiàn)給詩音看。
足足花了兩個小時。
饒是以沐子羽的瞳力,也覺得眼睛干澀,但片刻后就被九尾查克拉修復(fù)完畢。
“父親——難道,你們真的什么事也沒有?”
詩音瞪大著眼睛,一臉不可置信,臉頰還掛著因為誤解的羞紅。
自己到底干了什么?
不僅憑空污了父親清白,甚至還給自己找了個后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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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咸醬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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