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風太郎轟然倒塌意志的還有身體。
他蜷縮著身體,跪在地上,卑微的表示投降。
語氣失落的朝著忍者方向喊。
“浩太大人、三太大人,我們輸了,這次的任務報酬會一分不少的支付,請停止戰(zhàn)斗吧。”
徹底了解并折服于吉吉人品的他,仍然擔心著少主安危。
仿佛每多一秒,翔太的生存機會就少一分。
千手浩太身邊的千手千助小聲問道。
“老師,我們怎么辦?”
你問我怎么辦?
我哪知道怎么辦?
千手浩太臉色不太好看。
本以為是任務的主要內(nèi)容就是打獵,自己甚至連忍具都沒帶,就上了戰(zhàn)場。
而且也是自己提議,全部忍者埋伏在戰(zhàn)場,直接干掉最有學問的猴子吉吉。
剩余的動物肯定一哄而散。
散沙還不好對付?
現(xiàn)在看來,己方才是被耍的那個。
而且從頭到尾,己方也只是知道,峽谷里的猴子吉吉有思想,而且能說人言,甚至可以組織動物耕種。
就和成年人與嬰兒打架一樣。
本就占優(yōu)勢,何必帶刀,一拳下去,戰(zhàn)斗就結束了。
誰曾想,這嬰兒是巨人嬰兒。
太他嗎狡猾了!
這是一只猴子該干的事嗎?
它應該在樹上玩果子才對!
三太和四太兄弟,倒是無所謂,反正任務酬金會付,管他什么結果。
倒是千手這兩個家伙看上去讓人不爽。
任務失敗,他倆起碼得承擔主要責任。
三太不客氣的忒了一口,眼神輕蔑的看著浩太和千助兩人。
“哼,拖后腿,亂出餿主意,不然怎么會變成這樣!”
“廢物就是廢物,怪不得千手被宇智波壓著打?!?p> 和沐子羽猜的一樣,三太和四太出身雷之國的忍族,只不過他們的家族,曾經(jīng)被號稱信奉愛的森之千手偷襲過。
宇智波放出假信號,要和兩人的家族結盟,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是假的。
但為了以防萬一,千手還是派出小隊偷襲了兩人的家族。
這也導致現(xiàn)在一族,能打的只有三太和四太。
千手千助臉色一紅,急的怒懟道。
“你們說什么?”
“說你們千手一族都是廢物!”
千手浩太攔住了欲出手的千助,深深看了一眼三太、四太兄弟,低聲道。
“風太郎已經(jīng)決定任務結束,不要在這里出手?!?p> “哼!”
雙方冷哼一聲。
無論是風太郎還是吉吉,他們其實都不在乎。
戰(zhàn)斗的性質(zhì),頂天也就是平民對戰(zhàn)忍猴,至于人類和動物的地盤之分,更和他們沒關系。
會忍術的動物多得是,三大圣地,妙木山、濕骨林、龍地洞里,哪個不會?
人家的地界也獨特,也物產(chǎn)豐富,也適合生存,卻沒見到哪個忍者和國家吃飽了撐的去搶地盤。
至于影響世界平衡這種事,和忍者又沒關系。
他們不需要耕作土地,完成家族交代的任務就足以生存。
反倒是任務失敗挺惱火。
畢竟衡量忍者的標準雖然多,但任務的成功率是排在第一條的。
可惜,發(fā)布任務的風太郎已經(jīng)投降,他們已經(jīng)沒有必要,也沒有意義再繼續(xù)戰(zhàn)斗下去。
這才是戰(zhàn)國忍者的常態(tài)。
和雇主的關系,永遠只有任務,任務結束,雙方立馬劃清界限。
風太郎的投降讓吉吉松了口氣。
也讓遠在宇智波的沐子羽松了口氣。
不過,吉吉還真是運氣不錯。
假如有個日向忍者在,肯定一下子就戳穿了吉吉的作戰(zhàn)計劃。
換成其余的感知忍者,也不會如此順利。
地底的震動,查克拉的變化,都會影響戰(zhàn)局。
但好在一切結束了。
就看吉吉下一步怎么做。
沐子羽設身處地的想了想。
換成自己,八成會讓這些家伙就近安置到其余國家,反正離自己遠遠地,別來打擾就行。
不過吉吉可能另有想法。
沐子羽摸著自己毛茸茸的下巴,一步一步分析著。
但按吉吉穩(wěn)扎穩(wěn)打的做法,八成是要借助這個人類少主的身份,建立國度。
這才是峽谷和平長遠的考慮。
先借助人類,讓建國的阻力小很多,也不會引起其余大國的注意。
而在火之國和雷之國之間出現(xiàn)的小國,有利于兩國緩解摩擦,對大國來說是好事。
等時機成熟,無非就是利用律法之類的東西,將動物們的存在合法化。
讓動物與人類擁有平等的地位與權力。
沐子羽正思考著,房間外忽然傳來敲門聲。
亞理的聲音響起。
“蒼介大人,詩音大人請您去試婚服?!?p> 淦!
峽谷的事情解決了,自己的事還沒解決!
沐子羽的思緒轉(zhuǎn)回自己這邊。
自從被趕狐貍上架以后,宇智波的氣氛一天比一天熱烈。
哪怕知道這是宇智波田島的陽謀,沐子羽也不得不接著。
誰讓他只長了九條尾巴,沒長九張嘴。
解釋也沒用。
用水晶球觀察日向那邊,發(fā)現(xiàn)日向三門也在張羅把玉藻嫁出去。
老色批八成是在為自己續(xù)弦找借口。
沐子羽不無惡意的猜想。
日向玉藻每天依舊是早晨打游戲,中午打游戲,晚上打游戲,偶爾通宵打游戲。
若不是沐子羽時不時能聽到這家伙糾結的自言自語,還以為她認命了!
但這和認命也沒什么區(qū)別。
你倒是做點實際行動出來啊。
比如逃個婚,哪怕對外宣布自己是渣狐也好。
可玉藻什么也沒做。
壓力全部都壓到自己這邊。
拜托,你嫁過來就是守活寡,指望自己幫你做水晶球都不顯示的事,那絕對不行。
沐子羽越想越氣。
詩音明明已經(jīng)知道事情的原委,但除了情緒上一改之前的低沉外,甚至比宇智波田島還用心張羅。
也不知道她安的什么心,非把自己這父親往火坑里推。
“來了?!?p> 沐子羽應了一聲,把水晶球藏好,走出房間。
斑快要出生了,日子也就最近。
按照因陀羅與阿修羅輪回的傳統(tǒng),應該是斑比較大才對,但現(xiàn)在反過來,變成柱間成兄長了。
沐子羽也不清楚又是哪只蝴蝶扇的翅膀。
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實在不行,拖下婚禮的時間,等斑出生,自己立刻帶著他跑路。
思考間,跟著亞理走到了詩音的房間。
剛一進門,沐子羽突然目瞪口呆。
醋咸醬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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